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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很平淡,他的眼眶卻一下熱了起來:“對不起。”他輕輕抱住她,手臂卻一點點的收緊:“對不起,岑安。”她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已經好了,我現在不是好好兒的。”她越是輕描淡寫,他卻越是難受,可他是男人,有些脆弱的情緒,他不想表達出來給她看到。“坐吧。”岑安指了指椅子,給他倒了一杯熱水。趙景予卻沒有坐,“你去床上。”岑安一愣,轉而卻是目光裡含了戒備:“趙景予……”“你穿的太少。”趙景予指了指她只穿著睡褲的腿,岑安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她臉色微微有點發紅,趕忙轉身坐在床上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除了腿,還有沒有哪裡傷到?”趙景予把椅子拉到了她的床邊,輕聲詢問。岑安垂著眼眸,眸光卻落在他修長的手指上,“臉上劃了一道……”她話還沒說完,趙景予已經輕輕撩開了她的劉海,岑安一怔,下意識的想要縮回去,可他的手指,卻已經輕輕撫在了她的疤痕處。“還疼嗎?”他的心刺痛的難受,她面板白,從前更是嬌嫩的一點的瑕疵都沒有,可現在,那眉梢眼角處,卻多了這樣長長一道。都這麼久了,卻還是明顯的一道粉色疤痕。岑安倒是笑了:“早就不疼了。”都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疼呢?他不再說話,卻眸光微垂,唇角繃緊,不知在想些什麼。岑安也沉默,卻又覺得恍然若夢一樣,忍不住的唏噓。誰能想到呢,他們倆還有這樣的時刻。“你不是……在監獄嗎?”岑安忽而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詢問,她想,他也沒這麼快出來的吧。“發生了一點意外,減了刑,然後……”他想了想,還是把生病的事給隱瞞了。“這不是因為你要離婚嗎?我就只能想辦法出來了。”說完,自己卻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乾咳了一聲,扭過臉去。岑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低著頭,手指頭絞來絞去的,心裡卻亂糟糟起來。一忽兒是宋月出那天說的話,一忽兒卻又是他方才在小區門口,抱著自己的那一個吻。他,難道,真的如宋月出所說的那樣……“岑安。”趙景予卻忽然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遞給她,岑安接過來一瞧,卻是她簽好字的離婚協議,她有些狐疑,抬起頭來。趙景予緊緊盯著她的眼瞳,“這是什麼?”岑安下意識的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是她簽名字那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那裡的異樣,白色的紙上,似乎有水滴落下留下的痕跡,斑斑點點,卻永遠抹不去。岑安的喉嚨一下就緊了起來,她咬住嘴唇,忽然把離婚協議丟在一邊,拉起被子矇住自己直接躺在了床上,再不看他一眼。他卻盯著那床上隆起的小小一團,眸子裡漸漸柔和了下來。在宋月出把離婚協議拿給他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上面的水痕,雖然不敢肯定,卻也有了六分的成算,這是她哭過的痕跡。為什麼會哭,為什麼她提出離婚,她都簽了字了,卻還是會忍不住哭,是不是,她心裡也捨不得,也會難受。再想到他手裡存著的那幾張照片,這一份肯定就更加坐實了一些。就算她恨極了他,一丁點都不在意他了,他也無所謂,反正是要把她追回來,好生禁錮在身邊的,如果,她也是在意的,那自然更好。“你明天一早就走吧。”岑安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裡傳出來,趙景予看著她烏黑的頭髮露出來一縷在被子外,手就不能忍住,撫上那黑亮的髮絲,一下一下。“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工作。”“你瘋了!”她一下掀開被子坐起來,兩眼瞪大望著他,滿是驚詫和愕然。他自然沒瘋,只是他有他的成算,郾城那邊的事情,就先交給趙成和姜墨他們。反正他現在一無所有,也不著急,還是終身大事更重要一點。縱然他有一雙糊塗父母,可打小也都知道的,男人要先成家才能立業。後院不安穩,他又哪裡有精氣神去拼事業?這個小女人不安頓好了,以後有的是麻煩。“你也知道,我現在在北京待不下去了,沒錢,沒權,什麼都沒了,孑然一身,我不找工作,難道喝西北風?讓你養活我?”他說的很坦然,一丁點都沒有男人低谷期的敏感和自卑。岑安的心倒是軟了下來。她也多少知道一點北京的事,宋月出也和她說了很多。他現在,確實是一無所有了。“你當初娶了宋月出,不就萬事大吉了?”不知怎麼的,這句話就脫口而出了,岑安說完,心口突突一跳,忍不住就去看他。他依舊端正的坐著,雖然消瘦了很多,但看起來精神倒還是不錯,只是頭髮很短,想來也是,他剛從監獄裡出來,監獄裡是不準留頭髮的。聽得她這句話,他也不惱,只是唇角微微揚了揚:“我要是真喜歡她,當初哪裡還有你的事兒。”他在感情上向來都是一個字都不肯多說的人,這一句,儼然是到了極限了。說完了,或許自己也不自在,咳嗽了幾聲站起來,環顧小小的房間,卻又很自然的問:“岑安,我睡哪?”岑安沒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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