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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輪流轉,這一次,該我利用她了。澹臺沁抿嘴,眼睛裡流露出了讓我難以想象的閃爍,而我順勢抓住了她一閃而過的脆弱,抬手指了指澹臺沁的胸口,低沉了聲音哀然的埋怨:“住在這裡的人不是我。所以,思捷曾用情至深也未能解開陛下的心結,沒有人願意成為一個替代品。縱使我有心,可陛下無意,就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陛下也未必能為之留步。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知難而退,至少這樣,我還能對自己的感情留有一絲不被傷害的空隙。”我正一步一步的將澹臺沁拉進自己的圈套裡,而氣場強勢的她聽聞了我的回答,本是對我失望的神色瞬時變成了落寞,她笑了起來,那是很不友善的嘲諷笑容:“你果真是個很差勁的人。你不是什麼事都能算出個所以然來麼?你不是對什麼事情都胸有成竹麼?你說了多少甜言蜜語討我歡心,發了多少誓言承諾與我,現在呢?一句知難而退就想把我打發你怎麼可以這麼混蛋你是不是喜歡上澹臺漾了?”澹臺沁軟下的語氣帶著莫大的苦楚,這跟先前的強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畢竟是女人,總是輕易敗在情事之上。我緘默了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我喜歡你甚至想佔有你,在軒舜河邊無奈的陪我推開花燈時冷冷清清,大鬧公主府,你被氣得說不出話卻還是容忍了我的放肆,在馬車裡,你的嘴唇是軟軟的,帶著甜甜的味道,可是,那樣的你是將情緒輕易流露在臉上的水心而不是殘酷好鬥的女皇。我的眉頭是不自覺的微蹙,我想把心裡最真切的話吐露給眼前的女人,可是,饕餮堂裡廝殺屠戮伴隨著哀嚎與血腥的氣息將我的情感生生壓下,理智戰勝了一切。我嘆息著搖頭:“陛下,我們一直在傷害彼此,不合適就是不合適,這與我喜不喜歡四公主,沒有關係。”澹臺沁沒有再多說,她恍神的站起身拖著步子慢慢的走著,我看著她的背影,想起許久以前還在公主府裡的日子,我找不到水心了,依然華服傍身的她依然漂亮的身影卻沒了水心的靈氣,我終於明白,水心是這朝堂權斗的祭品,我再也找不回來了。當我搬進日輝月影樓的那一天,澹臺沁特意休朝,頭一次見她畫了如此濃烈的妝容,合著是要演武則天來的?站在日輝樓前,皇袍映襯在春日暖陽下顯得格外燦然,侍女與護衛前前後後圍繞了一大片,陣仗規模相當大,還真是給我面子呢。她拉開一抹大勢而得意的笑容,抬手指著身後的高樓,看來心情大好,因為語氣寫盡了輕鬆:“如何?尊為你修繕的新樓漂亮麼?”何德何能讓這女人如此煞費苦心,我帶著審視的目光,一手托腮觀望日輝月影樓一邊點頭淡淡的回答:“嗯,漂亮。”澹臺沁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這個太過親密的舉動讓我有些不習慣,但還是隨著她的步子踏進了樓裡,澹臺沁根本就不會在意我的心思,指著已經重新用上等木材架起的樓梯說著:“你本就是營造之人,樓內樓外的鋪設不如多看兩眼,不妥之處指出便是。”“不了,創工閣的人辦事我放心。”回絕了澹臺沁的安排,我徑直朝樓上走去,每一層樓的裝飾擺設不重樣,似乎參帶了各種外邦的風格在裡面。直到爬向頂樓,我能縱觀整個皇宮的景色,澹臺沁拉著我的手指了指對面的月影樓:“以後,尊就住在你的對面,有尊陪著,你就不會感到孤獨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澹臺沁根本就不會輕易將我一個人放置在這麼顯眼的地方,她看人的心思依然如此精準,又想給我相對自由的環境又得防備我的逃離,親自監督看守,還真是夠上心的。很快,許陽炎帶著祁山北和屈純質趕到了日輝月影樓。三人喘著粗氣爬到樓頂,簡單的拜見了澹臺沁後便一同欣賞起了高樓遠望的景色。澹臺沁拉著我的手一直沒有鬆開,當我們五個人就這樣匯聚在一起的時候,早已沒了往日的親密。澹臺沁側頭看著我,眼睛裡迸發著溫柔,連語氣都帶著絲絲寵溺:“尊讓人做了你喜歡的菜,既然都來了,一同用膳吧。”突然對我這麼好實在不像她的作風,而這樣的態度讓我有些無措,這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太讓人費解了。許陽炎抽身抓住時機稟報公事:“陛下請留步,臣今日前來,一是祝賀陛下與侯爺入住新居,二是稟報關於項仲伯公處決一事。”“說來聽聽。”澹臺沁依然牽著我的手走在三人的前面,許陽炎得令便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如今尊皇服喪期已過,仲伯公死罪難逃,按照大軒律例懲治必然是株連九族,但陛下登基不久就下令治罪處死人數如此之多,怕還是要多多顧慮才行。”“思捷,仲伯公的事你意下如何?”澹臺沁緊了緊我的手,順勢將問題拋給了我,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項士傑,這傢伙的茬還沒找呢,怎麼能輕易的就死呢?於是,腦子開始瘋狂的運轉,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思捷認為,新皇登基既要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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