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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所有的陰謀都被假說成天衣無縫的事實時,已經沒有人能將變道的軌跡拉回,我突然笑了起來,我服了,我給你們打call,我特麼該吃腦白金了待到我消停下來後,我終於問到了重點:“驍兒和漾兒現在在哪裡?”南宮沐春笑著搖了搖頭:“她們是你的把柄,也是陛下的籌碼,這個問題恕我無可奉告。所以,侯爺,你只要決定繼續為陛下效勞,好好表現,陛下滿意了,自然會放了四公主與十皇子。”我緘默著沉思了一會兒,現在可不是以卵擊石的時候,所以,我揚起了自己招牌式沒心沒肺的大笑:“好啊。我答應你們,我會老老實實的繼續為朝廷效勞為女皇陛下效勞。”南宮沐春深意的看著我,終是嘆了一口氣:“你的笑臉太假了,連我都看不見真誠何在。這個樣子怎麼瞞得過陛下呢?”作者有話要說:所有漫長的鋪墊設計都是為了在這一刻炸開讓看客後知後覺恍然大悟,漫長的等待不是白等的陳述的劇情不是瞎胡謅的總算是把我的局給圓上了我掉了一噸的頭髮,就問你們,我容易不? 篡權南宮沐春的語氣帶著一抹小小的嘲笑, 我陰鬱的沉下臉色, 悠然的盯著她:“我笑的很假麼?如果南宮教督還念舊情, 就請把我放了吧。你知道的, 我跟澹臺沁沒完。”叫我如何屈服?搖尾乞憐著走出這大牢,然後心甘情願的當條走狗?我做不到, 可是我又必須得出去,我要帶驍兒和漾兒逃出已是水深火熱的皇宮, 擺脫澹臺沁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南宮沐春站起身, 躊躇著來回踱步, 最後她停了下來很認真的看著我:“季思捷,不要硬碰硬, 她已是坐上王位的統治者, 而不是當初的那個公主,你與她鬥,一敗塗地的人只會是你, 為了驍兒和四公主的安危,你也該懂得如何權衡。”“所以呢, 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嗎?不管是屈純質祁山北還是許陽炎還是你, 你們都是我放在心口上在乎的朋友知己, 可你們都幹了什麼?昨夜的饕餮堂,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伴君如伴虎,太過殘暴的澹臺沁,太過無情的你們, 如此的陌生。我不想同這樣的你們為伴,我不想。”說著說著,我艱難的哽咽最後還是哭了起來,要問我為什麼,或許我自己都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當歌舞昇平變成一片紅煞時,這一些殘像註定了會成為我無法擺脫的夢魘。是的,我沒有殺一個人,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有沾在身上,可時局走到今天,那個推波助瀾的人一直是我。南宮沐春緘默的垂下頭,伸手從袖兜裡取出了一條白色的絲絹,她輕輕的替我拭去眼淚久久無言。儘管我被騙得如此很徹底,可沉重的負罪感還是一波一波的侵襲著我。直到門口的侍衛打破了眼下的沉寂:“女皇陛下!”南宮沐春詢聲急忙站了起來,轉身拜見:“參加女皇陛下。”“沐春,你先出去吧。”“是,陛下。”目送了南宮教督離開,多看澹臺沁一眼的想法都沒有,我倔強的別開了頭,如今的窘迫和狼狽讓我感到了可笑,而關押我的人是曾經將我一路推往巔峰的始作俑者。澹臺沁傾身彎腰伸手勾住了我的下巴,強勢的用力扭正我的頭,使得我們彼此四目相對。她的臉色很不好,但語氣軟了幾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呵在你眼裡,我的所作所為,只是無理取鬧麼?”“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我們共同期許的,所有人都在為之努力。如今我終於稱皇,可為什麼你不能為這般成功感到高興?”“高興?呵高興該死的死了,可不該死的也死了良心的譴責叫我笑不出聲。尊敬的女皇陛下,我很抱歉,跟你分享喜悅的人裡面沒有季思捷。”我帶著莫大的諷刺嗤笑著,這樣的頑固讓澹臺沁失去了耐心,見我如此不服軟,她站直了身靜靜的俯看著我,那是屹立在金字塔頂端勝出者的氣魄,帶著藐視和漠然;“季思捷,不要浪費我對你的期待。只要你不服我,你永遠都別想從這裡出去,也別想見到思驍和澹臺漾。”澹臺沁放出狠話,揮舞著廣袖不再多說,帶著一陣寒風和絕情闊步離開,徒留下的是那一股曾經讓我安心甚至怦然的熟悉香氣。終於,我們成了兩個世界水火不容的人。大軒舜德年,尊皇澹臺氏諱澤彧,受奸臣仲伯公與亂賊應天送迫害,駕崩於隆和宮饕餮堂內,生前立詔書繼位於監國公主--澹臺沁,享年五十一歲,尊皇身前治國有方國泰民安,女皇為其追加諡號軒明宗,皇宮白綾綢緞布飾不得有紅物裝扮,百姓披麻戴孝哭喪三日,“起來起來起來”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進食的我筋疲力竭,渾渾噩噩之中被走進牢房的侍衛用水潑醒,冰涼的溼潤撲面而來,瞬時間神特麼的精神氣爽。“你們要幹嘛?”我虛弱的詢問著,其中一名侍衛抱著一套新的官服,直接一股腦的扔在了我的頭上:“今天是女皇陛下登基之日,趕緊把衣服穿上,跟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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