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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公佝僂著身子順從著走到她的面前領命, 接著急忙跑了出去。等待的期間,澹臺沁將這一場棋局的鋪設前前後後道得一清二楚:“是誰滅了峻南國, 又詬病墨娟夕與郡親王廝混, 使得她不明不白的含冤死在了那場大火裡, 從此我成了有人生沒有人教的孩子,受盡了後宮的冷眼相待?一年前,北疆軍便發來急報外邦侵佔急需支援,又是誰不聞不問,使得應天送戰死沙場不為人知?呵畢竟血濃於水, 我自然不會取所有人的性命。但是,總得要一命抵一命,不然,這事兒說不過去。”應天送已經死了?眾人一片譁然,尊皇也怔住了,澹臺沁的眼眶溼紅了一片,似乎她說的一切都是生生撕扯心底獻給眾人看的舊傷,但她的臉上帶著慘然的笑意,又重新站了起來:“所以,根本就沒有北疆軍叛亂一事。半年前,我藉由外出遊歷閎州府只是為了將泫冀送往北疆,父皇,你可知那裡是什麼樣的景象嗎?民無飽腹之日餓骨叢生,更別提什麼居所,殘兵敗將每每送出急報均被外邦截獲,唯一一封軍報傳來,朝堂竟無人理會。泫冀便是天送身邊的副將,也是唯一傳報成功的人。所以,我將他易容派回北疆穩定軍心,武考充盈軍庫,老兵退役四軍流入新的血液,軍心則需重鑄,亦是我大局之始。”“殿下,東西已經備齊!”周公公急忙奉上筆墨以及宣召卷書,澹臺沁沒有選擇朝尊皇走去,而是示意他自己走過來,已經失去至高無上地位的尊皇,他憤然的推開了身旁的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淵。兩名士兵拉開卷書,周公公舉著毛筆送到尊皇的面前,尊皇一氣之下狠狠的將他踹開:“狗奴才,叛徒!”尊皇奮筆疾書潦草的寫下了讓位詔書從衣袖裡取出了一枚半個手掌大小的國章,他直勾勾的看著澹臺沁:“若你還有一點兒良心,就放了我的孩子們。”“父皇,不要跟我談條件,我之所以要一紙詔書,只為了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就算謀反篡權,我也是名正言順的坐上皇位,而你自身難保,已經沒有條件跟我換了。”澹臺沁尖刻的回絕使得尊皇將一口惡氣嚥了下去,狠狠的將國章蓋在了詔書上,隨即轉手一把扔出砸向了澹臺沁的臉頰:“給你!孽子!”澹臺沁側著臉隱忍著沒有回應,嘴角深刻的笑意至始至終都沒有褪去過,她接過詔書寥寥的掃了一遍後,抬手將詔書高高的舉了起來,於是屈純質等人領著眾兵跪拜高呼著:“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澹臺沁面露大悅,順勢指了指大皇子,開口吩咐著,“許陽炎,我要他的命。”大皇子一時間腿軟的跪在了地上,拼命的朝前挪動著:“妹妹,妹妹你我如此親近,哥哥做錯了什麼哥哥給你道歉求求你,饒了哥哥吧”澹臺沁背過身不再多看大皇子一眼,許陽炎隨便找了個酒盞將剩下的水銀分出了一杯。尊皇瞧見澹臺沁食言,於是怫然而怒:“王位都已經給你了,你到底還想怎樣?”“尊已經說了!一命抵一命!”澹臺沁刻意將口中的‘尊’字叫得格外響亮,尊皇踉踉蹌蹌的走到澹臺沁的面前,抬起雙手試圖搖晃她的肩膀,想要藉由這種行為喚醒她泯滅無蹤的良知:“沁兒,算父皇求你,求求你醒一醒…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所有人,為什麼不放過你的兄弟們,為什麼……”澹臺沁抬眼看向尊皇,面對父親的苦苦哀求,她依舊無動於衷,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神色倒是變得更清冷了:“兄弟?這裡所有連帶血脈的人,我通通都不需要。來人,把他給我拿下。”士兵得令急忙押住尊皇將他摁倒在地,澹臺沁重新坐回到了凳子裡,她是鐵定了心要將整個澹臺家重新洗牌,於是歪著腦袋一副很無趣的模樣:“我的手段這般溫柔,真的不夠刺激,許陽炎別停下來,讓父皇好好瞧瞧,他最愛的皇子是怎麼死的。”本是躲在人堆裡的皇后娘娘這時候護子心切的衝了出來,士兵一把將她攔下,女人獨有的聲嘶力竭響徹在饕餮堂裡:“澹臺沁!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不就是一命抵一命嗎,我來!你放了我的兒子!!!”被皇后的話語逗樂,澹臺沁詳裝出捧腹大笑的樣子:“好一個愛子如命,既然這樣我怎麼會輕易的讓你如願以償呢?我要他死,他不得不死,要怪就怪他命好,生來排行老大,殺雞儆猴什麼的他最合適了。”澹臺沁剛把話說完,幾名士兵便將大皇子牢牢的摁著,任由其的腳瘋狂撲騰依舊無濟於事,許陽炎伸手大力的捏住大皇子的臉頰試圖讓其張開嘴,大皇子拼死反抗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甚至有血夜從嘴角溢位,這時候,祁山北直接走到大皇子面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生理反應使得他吃痛得一下子張嘴嘶吼著啞然,許陽炎迅速的將杯中水銀一下子灌進了他的嘴裡,他瘋狂的晃著頭,許陽炎捂著他的嘴,使得他只能絕望的悶哼。我看見大皇子眼睛裡的紅血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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