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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看著她,有些不明白這女人的腦回路走的是哪條什麼道:“照現在子匠人手不齊的情況,眾人合力趕製一臺至少需要三四天,畢竟還得準備材料。”“圖紙在你那裡吧?”“難道你要我重新制造機關車?不行,來不及了,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件事上面。”“若你覺得不妥,那就只能靠人力解決,可你覺得照現在的情形,大皇子和仲伯公會給你分撥士卒麼?”澹臺沁說的不無道理,眼下進退兩難的境地正是仲伯公想要看到,此時提議分撥士卒給我簡直比登天還難。 權鬥我焦慮的抬手撐住額頭,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束手無策感, 來來回回的踱步卻依舊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來應對, 最終澹臺沁被我晃得有些煩了, 便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向來你做什麼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跟許陽炎一樣, 可現在的你,一點兒都沒有天朝人該有的意氣風發。別晃來晃去了, 陪我好好坐一會兒吧。”澹臺沁臉上的笑容還未散去, 明明今天在朝堂被仲伯公和大皇子架空受氣, 又被我莫名其妙的吼了一頓,她卻沒有一點兒隔閡, 反倒是一直在安慰我, 這女人怕不是吃錯藥了?我點了點頭聽話的拉開椅子坐下,澹臺沁漫不經心的倒上一杯熱茶遞給我:“機關車要造,治河改道的進度也不可落下, 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多心, 我來解決。”“你你怎麼突然就”我結結巴巴的說著, 澹臺沁的目光卻是堅定的看著我:“因為, 你焦灼的模樣不好看啊,我見著了也很鬧心。”“公主,你可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句話嗎?”“何意?”“換做天朝的話說,我很中意你,可你卻有了他選。”我以為澹臺沁會被我的話弄懵圈, 沒想到她只是輕輕的笑出了聲:“侯爺,眼下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若想佔有,必要有實力,對人對物對情對權,皆由此來。”這女人依舊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真是煞風景,怎麼說也還是浪漫點兒比較好嘛,我無奈的回答:“我知道了。”“接下來一切都按部就班,甚至歹人再次作亂,你都勿要參與。安心治河,其餘的事情,自然會有人替你辦好。明日早朝,我會將此事作為重點進行商議,仲伯公和大皇子肯定會抓準時機刁難你,你不要做聲便是。”“其實挺感謝你的,我脾氣不太好,老惹你生氣,你卻還能一直容忍我。”“你知道就好,以後做事不要動不動就劍拔弩張,這樣太傷彼此情分。”論做人,心思縝密的澹臺沁比我強一百倍,至少處事不驚這一點兒,我就跟個三歲小孩兒似的,一遇到點兒事就只會急慌慌的亂了陣腳。澹臺沁是截然相反的,就連當初收到應天送叛亂的訊息,她也只會在深夜裡借酒澆愁,一個人悶著。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太多太多。“今天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很抱歉。”我盯著熱氣騰騰的茶水哀嘆出一口氣,這時眉心傳來一陣微涼,我詫異的抬起眼看向了澹臺沁,她抬起的手指點在我的眉心順勢揉了揉:“行了,別皺眉了。”我們在四目相對的頃刻間,她的臉上生起一抹薄薄的微紅,我下意識的握住她冰涼的手,揣進了衣袖裡,貼在自己的胳膊上,似乎這樣能讓她暖和些:“你的手很冷。”澹臺沁沒有厭惡的將手抽出,我們就這樣靜靜的保持著不動的姿勢,現在的她像極了一個天真的少女,眼眸沒有一絲權鬥相爭的世俗,也沒有生硬的冰冷,那一汪明媚裡只有我,只有我傻傻的笑臉,於是,我噗嗤一聲笑了。“你你笑什麼?”“沒什麼啊,我就突然想笑一下嘛。”“真是無趣的理由。”我不是一個容易動情的人,也從不相信一見鍾情,但動心的快感就是如此的絕妙,對她的喜歡日漸濃情,就算明知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像她的父親那樣,最後只會選擇江山,可我依然戰勝不了感性的作祟,我的手漸漸的與她十指緊扣:“嗯訴衷情,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什麼意思?”澹臺沁自然不懂這首詞的意思,所以想尋個明白,我卻搖了搖頭慢慢的鬆開了她的手:“天涼得厲害,你該換了官服穿多一點兒,萬一染了風寒可就麻煩了。若沒什麼事兒了,我就先告辭了。眼下工地一片混亂,我還得趕過去查個究竟。”“萬一多小心,不要起衝突。”“嗯,我聽你的。”“去吧季思捷”得了澹臺沁的叮囑,我滿懷喜悅的準備離開,卻又被她突然叫住:“還有什麼事兒麼?”“馬車駕慢些”縱使寥寥數語,依舊是掩蓋不住她對我的關心,我會心的對她笑了:“嗯,我都聽你的。”第二天,我故意拖著步子踩著點兒走進議事大殿,正如澹臺沁所說,治河工地發生的事故讓我成為了眾矢之的。眼前群臣讓開一條路,我就那樣乾巴巴的站在大殿正中央,就算眾人都在等好戲,我還是挺直了腰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接著,開口質問的人是大皇子:“季工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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