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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捷,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帶著驍兒去往舜都尋父嗎?”我站起身準備回到屋子裡,許陽炎的問話讓我頓住了腳步,我垂下頭沉默了很久,哀嘆著搖了搖頭:“我會守著菡萏的墳墓,謀一個好活路把驍兒拉扯大,教他好好讀書,再帶他雲遊四海看遍風光嚐盡美食,像愛自己的兒子一樣,愛著他。”告別‘爆下菊’時,她紅著眼圈展開雙臂緊緊抱住了我:“也不知待到何時才能再見上一面,此去凶多吉少,你務必要多保重。只要媽媽我還在,春盛樓就是你的家。”我拍了拍鮑媽媽的後背:“還請媽媽常去看望菡萏和驍兒,思捷在此跪謝了!”說著,我撩起長袍雙膝跪在了地上,深深的磕了個響頭。‘爆下菊’急忙扶著我的胳膊:“使不得呀,使不得!就算你不說,逢年過節我也會去看望他們的呀。”“那,思捷告辭了!”我緩緩的站起身走到馬車旁,抬腳之際不捨的停下了動作,側頭望向春盛樓,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毛頭小子一步三回頭很是躊蹴的走進了春盛樓-----------------‘哎喲,這位公子是一個人嗎?’‘你膽子也夠肥,春盛樓這種地方進進出出的都是達官貴人,你走錯了地方安安靜靜的來,便安安靜靜的離開就是了,得罪了媽媽,可沒有好果子吃。’‘喂,小鬼,你幹呢?’‘你就是那個吃了東西不給錢的騙子?’‘臭小鬼,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可明明廚房忙前忙後的給你做了很多吃的呀!’----------------拉回思緒,我皺了皺眉頭,心間傳來隱隱作痛,可就算鼻酸感如此強烈,也惹不出我絲毫淚珠,似乎有什麼東西狠狠的閉塞了我的神經,這樣很好,這樣的我看起來沒那麼多雜陳的情愫,甚至埋沒了所有的脆弱。那一方土坑葬下的不只是驍兒,順帶著埋掉了像傻子一般魯莽的季思捷。我不知道我是誰,我只知道,這一刻我駕著馬車再一次從倉順府出發,而最後最後的目的地依然還是舜都。 瘋魔我與許陽炎一路馳騁數日, 最終比預計的時間要更快的抵達德一府。一大早, 城門口的人堵得水洩不通, 排開的長龍延綿好幾裡。我從車廂裡走了出來, 許陽炎將馬鞭放到一邊側頭看向我:“還記得那日在議事大殿集州閣閣督提及的事情麼?”我托腮眺望城門口集合的一眾侍衛:“你是說歹人私聚叛逆份子的事兒?”“喏,這些侍衛穿的都是皇城護衛軍的盔甲, 顯然,祁山北在城裡。”“我們得避開他吧。”“避得開嗎?這些人誰不認識你和我。”“那怎麼辦?”“隨機應變, 女皇逼死年幼的十皇子這種皇宮醜聞自然不會流傳出來, 只要泫冀不從中作梗, 就不會有人捉拿我們。”“你的紫領官服呢?”“在行囊裡,怎麼了?”跳下馬車我一邊觀望排隊的長龍一邊說著:“你在車裡把衣服換上, 我去探探風聲。”“你這招行得通嗎?”“總比我們倆一起進城一起被抓來得強, 如果你見到有什麼不對勁,就立馬調頭走人。如果沒有人懷疑我,你就過來, 咱插個隊節省時間,首要關頭還是儘快順利進城。你把官服穿上, 我有瑾南候的腰牌, 這樣威懾力效果更好, 這些人都是吃硬不吃軟的狗腿子。”“行,你見機行事。”“不是因為你那天把腰牌砸在皇宮城門侍衛那裡,今天探風聲的人是你好嗎?!至少遇到不測你跑得快呀。”“哎喲,我那是氣急敗壞了嘛,去去去, 趕緊的。”我理了理頭上的無翅烏紗帽順便撣去身上的灰塵,儘量隱沒掉一路而來的風塵僕僕,慢條斯理的順著排隊的長龍走到城門口,還沒來得及跟侍衛說上幾句話,便被城牆上張貼的告示吸引了目光。我走近幾步,看清黃色的紙張上畫著一幅肖像,嘖嘖嘖,黑墨描出來的人鬼才找得到,落後的世界想要找個人全靠腦洞來補。肖像下的一排字讓我瞬時豁然開朗,這是一條通緝告示,項士傑在仲伯公問斬當日離奇逃出大牢沒了蹤影,時隔多日依舊沒有捉拿歸案。我皺著眉頭一拳頭砸在了城牆上,混蛋,為什麼作惡的人能如此輕易的逍遙法外,為什麼好人卻不得善終?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嚴厲的呵斥聲:“喂,誰叫你站這裡的,不知道排隊嗎?不識規矩的傢伙。”聞聲,我微微仰頭將胸口的惡氣硬生生憋了回去,緩緩的轉過身:“哪個不識抬舉的傢伙跟本侯爺說話?”見我一副不怕死的口出狂言,侍衛氣勢洶洶的跨步衝到我的面前:“就算天王老子到這城門前也照樣給本大爺排隊,你又是哪路子的?”如果我與許陽炎被澹臺沁通緝,這城門口的告示自然不會只有項士傑的通緝令,顯然,駐紮德一府的護衛軍並不知曉我和許陽炎犯事兒的實情。我眯了眯眼睛對著侍衛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盔甲,緊接著冷哼回答:“呵,你身為皇城護衛軍前來德一府駐紮,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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