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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省點力氣。”“我不哭。”孟侜癟著嘴忍住眼淚。楚淮引慢慢鬆開孟侜,孟侜如約手腳並用纏緊了他。陛下用完好的那隻手攀巖,另一隻手握住了匕首。村民們彷彿末世狂歡,釋放了二十幾年的壓抑一樣,不斷攻擊他們。大石頭仍不遠,小石子被孟侜揮手擋下,手臂痛到麻木,幸好楚淮引始終秉承把孟侜裹成球的理念,才不至於被砸到骨折。兩人在漫天石頭雨裡慢慢淡出村民的視線。下方是龍潭虎穴未知,但孟侜從未有一刻覺得和陛下如此之近。很美好的是,陛下也這麼想。作者有話要說:孟侜:被狗追之後,本官狗啃的信譽恢復如初。定心丸:下方沒有龍潭虎穴。善良jpg 懸崖很深, 夜色更涼, 楚淮引揹著孟侜爬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倒不是他支援不下去,他怕孟侜抱久了手腳被凍僵,失去力氣。隔一段時間, 楚淮引便停下來,一手抓著嵌進崖壁的匕首, 一手託著孟侜的屁股, 讓他把坐在手上, “你放鬆一下。”孟侜一張嘴能呵出白汽, 他不敢把重量壓在楚淮引手掌上,陛下已經夠辛苦了,他小聲道:“我抱得住。”“聽話。”楚淮引道, “這是聖旨。”孟侜不想跟他僵持, 於是慢慢地坐上去,抓緊時間轉了轉手腕, 恢復了一點後,馬上抱回去。他第一次後悔吃得太多, 如果他能輕一點,再輕一點,就好了。“行了。”孟侜清楚地知道他坐著的那隻手, 上面被石塊磨出了多少傷痕和水泡,本應在宣政殿拿著羊毫批改奏摺的手指, 嵌進了多少細碎的沙礫。“這麼快。”楚淮引失笑,但他也只能繼續,懸崖邊風大,孟侜在外面,臉蛋都該被吹紅了,“抱緊了。”到了下半段,坡度漸漸變緩,楚淮引改為兩隻手抱著孟侜,運起輕功,瞬息之間到了崖底。孟侜腳觸到平地,鬆了一口氣,趕緊拉著陛下的手檢視傷勢,日短夜長,他覺得在崖壁上掛了一個晚上,結果下來的時候天都沒亮。楚淮引抽回手,二話不說要脫自己的外衣給孟侜:“肚子有沒有不舒服?會不會頭暈?”“都沒有。”孟侜阻止楚淮引脫衣服,他已經穿這麼厚了,應該由他分一件給陛下才對。“真沒有?”“嗯。”孟侜認真道,“陛下這麼努力地保護我們,我自然也會盡全力保護他。”孟侜指了指肚子。相比陛下的辛苦,這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楚淮引抱住他,“你需要全力保護的,只有你自己,你才是最重要的。”他擋住風口,四處環顧,沒有看見可以暫時避風的地方,往上看靜悄悄,衛隊似乎沒有發現他們被逼到這個地方。“我們走走看。”楚淮引堅持要抱,那雙手都磨得不成樣了,孟侜哪捨得,他都懷疑自己屁股上是不是有兩個血手印。楚淮引受傷經驗豐富,揹著孟侜隨便包紮一下,掰著他的頭不讓他瞧。“小氣。”孟侜道,“你就是故意讓我擔心。”“朕不是跟你學的?”“我已經改正了。”兩人互相扶持,一直走到了天亮,才看見一個村莊。孟侜挨家挨戶地敲過去,問問有沒有郎中可以給楚淮引看看手。幾戶能敲開門的主人,眼神一落在孟侜的大肚子上,眸光閃了閃,立馬關上了門,彷彿是什麼洪水野獸。大魏最尊貴的陛下和丞相吃了閉門羹,有些鬱悶。“可能是我長得凶神惡煞,話本里都這麼寫,旌旗十萬斬閻羅,小孩看了都嚇哭。”這幾戶人分明是看了孟侜的肚子才態度大變,楚淮引不惜自我抹黑,引開孟侜的注意力。孟侜笑笑:“肯定事出有因。”楚淮引覺得他在強顏歡笑,當即對這個地方沒有好感,“我們走。”地裡有個年歲已高的老婆婆在勞作,孟侜過去詢問原因,老人家看了他們兩一眼,同情道:“孩子,你們是私奔的吧?”兩人身上都破破爛爛,再好的布料也看不出原樣,倒真的像是私奔,還被人放狗咬的那種。孟侜:“不是,我們路過。”老婆婆一臉不信:“我們這地方偏僻,不是私奔,你們這種少爺怎麼會來?”這面白唇紅的,普通人家可養不出這般好模樣。她停下手裡的活計,對孟侜道:“你們也別怪村裡人,十天前有個懷孕的公子逃到我們這裡來,就躲在那牛棚裡過夜,才過一天,天殺的就有官兵追來,我們村可從來沒來過官兵。氣勢洶洶的,把村裡人家的茅屋都給毀壞了才把人抓回去。”“你說是不是無妄之災?那公子也可憐的,逃到這裡也沒躲過,眼淚都給哭幹咯。”大魏懷孕的男子少之又少,基本都被權貴之人壟斷,或買賣,或強迫。有些不願委身後院的,抗爭出逃,可是那肚子那麼顯眼,能逃到哪兒去?孟侜心情一時沉重,他一直知道這個現象,所以極力避免自己捲入這樣叫天不應的境地。可是聽了這樣的故事,孟侜知道,這還遠遠不夠。很多人沒有他幸運,姜瑤拼死隱瞞了這個秘密,且遇到的善良的奶孃和方丈。剩下的人一出生就被腳心的紅痣定下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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