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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阿福的體重掉進來是必然的。孟侜坐在地上,等這個一百八十斤的胖子哭完,才說:“想替你家老爺報仇嗎?”“想。”“那就進京。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管嘉笙,無論人前人後。”孟侜這幾句模仿了管嘉笙的聲音。阿福淚眼汪汪的小眼睛驟然睜圓:“你你你……”“起來。”進京路上,管嘉笙這張臉都是危險的,孟侜把自己化成個醜八怪,一路挑最繁華的、最熱的地方走。他想把自己曬黑一些,和管嘉笙相似度更高。阿福路上躲著太陽走,孟侜則偏偏要走太陽底下,曬得小臉通紅,幾次脫皮。在把自己折騰到中暑之前,孟侜終於放棄了。他就是曬不黑,就像姜瑤未出嫁前天天在軍營裡風吹日曬,肌膚依舊跟閨中少女一樣。但總算比之前好一點,孟侜不肯承認他白白被曬了半個月。阿福不是很理解:“為什麼不能是老爺變白?你也不如他高啊,這咋辦?”孟侜用饅頭堵住他的嘴。閉嘴,增高墊我已經備下了。……京城在望,還是舊模樣。孟侜出走一月有餘,肚子裡的孩子三個月大。白楊樹下,阿福按照孟侜的要求挖了一個巨深的坑,一邊喘氣一邊問:“老、老爺,咱、咱們是要埋屍嗎?”“不是。”然後阿福眼睜睜地看著孟侜,眼睛一閉,將那把大概是心上人送的寶貝得不行的匕首,扔坑裡了。“填土吧。”孟侜不捨得看了幾眼。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讓它重見天日。阿福:???那為什麼要挖這麼大坑?孟侜敲敲他的腦袋:“附近有野狗刨坑,上次挖走了我五百兩!”說起來,孟侜還是十分痛心。奶粉錢讓人撿走了。又把路上沒喝完的安胎藥全部扔掉,孟侜墊高靴子,化成管嘉笙的樣子。面對阿福驚異的視線,孟侜最後一次囑咐:“阿福,你不認識孟侜,你只認識管嘉笙,就算當今陛下問起來……”“就算陛下問起來,您也是我的主子,我從小跟在老爺身邊伺候,打死也不會認錯人。”阿福倒背如流。自從半路聽說楚淮引登基,“欺君之罪”四個大字就死死蓋在孟侜腦門上。這性質完全不一樣,身份暴露就算楚淮引不定罪,也會有一群大臣死諫“按律當斬啊陛下”。阿福不懂孟侜的憂慮,他還疑惑孟侜為什麼一天三次提醒他——陛下哪會管那麼多。他還不知道,陛下不僅管得多,還相當嚴。隔三岔五抓一次過去問話。孟侜帶著阿福,做出風塵僕僕的狼狽樣子。離城門還有幾十米,孟侜一眼認出那個指揮巡邏的人,正是季煬。五城兵馬司統帥的衣服非常眼熟,孟侜記得他走時季煬還是御林軍統領。跟著楚淮引升職真快啊。只有我重新回到起跑線。發出羨慕的聲音。 宣政殿。御史中丞獻上一封奏摺。“地方來報,蘇州刺史管嘉笙任上失蹤, 包括其夫人廖氳蘭和兩名小廝。”奏摺中暗示管嘉笙瀆職, 蘇州園林屢發大案, 管嘉笙平日不思治理,流連各處園林,問山看水。案發後因無力破案恐被降罪,攜家帶口出逃。陛下將蘇州如此富庶之地交與管嘉笙, 這廝實在愧對陛下信任。“依你看,該如何處置?”“奪去蘇州刺史之位,抓捕問罪。”楚淮引聽完沒什麼反應, “管氏代代忠良,家風明正, 嚴鑲, 你怎麼看?”嚴鑲皺眉:“管嘉笙離京前臣曾與共事,並非懦弱怕事之人,相反, 他至情至孝,其中有什麼隱情也說不準。陛下不如派遣欽差前往蘇州,堪明真相。”楚淮引單手闔上奏摺, 突然對御史中丞發難:“一個月前管嘉笙便已失蹤,為何奏摺現在才到?園林血案三個月前便頻頻出現, 朝廷卻沒有收到任何訊息?你作為管嘉笙的直接上級, 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疑點?”御史中丞當即跪下:“臣確實今日才收到這封急報。至於園林血案, 臣收到訊息之時, 正值陛下登基,天降吉兆。未免有心人以此做文章,故臣與左相商議,暫時壓下此事,由御史臺派人前去蘇州。”“你們倒是替朕想得遠。”楚淮引冷笑,“朕記得左相的後花園,仿的就是江南的園林,鬼斧神工,京城一景。他倒是不著急。”“蘇州之事,嚴鑲你全權負責,至於管嘉笙,如果朕沒猜錯,他應該在回京的路上了。”楚淮引揮手屏退眾人,從一個捲筒裡取出一條布帶,是孟侜出事時的腰帶,匕首鋒利,一截兩斷。他總是不放心衝在前面的孟侜,楚淮引親自蒐羅了府庫,找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給他防身。誰知這成了楚淮引最後悔的事情之一。但凡匕首再鈍一分,給他的反應時間再多一瞬,他定然不會那樣手足無措,眼睜睜看著孟侜從他手裡掙脫。孟侜被下藥之後,楚淮引曾疑惑過,他想從孟侜身上得到什麼。之後孟侜大義凜然地說他選擇淮王,是因為體諒民生多艱,那一刻楚淮引不知為何,直覺不想要他的“大義”。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隔著一層霧紗,楚淮引甚至可以窺見它的全貌——在千陽湖的那場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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