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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楚淮引眼神不帶嘲諷地掃過孟侜手裡的一串藥包,“你沒出過京城,對蜀州更不瞭解,先好好養病吧。”孟侜覺得自己被微妙地鄙視了,行軍打戰了不起啊,我上輩子拍戲走遍全國的好嗎?孟侜沒有被打擊到,依然躍躍欲試想說服楚淮引,完全忘記剛才的病人人設,甚至鼓起了肱二頭肌,顯示自己蓬勃的力量。楚淮引被他逗笑,不由自主伸手掐了一把所謂的“鼓鼓的肌肉”,啪唧一下撓到孟侜的癢處。孟侜沒忍住,笑場了,肌肉變成癢癢肉,一點都不霸氣。孟侜氣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好好的機會讓你笑沒了。楚淮引突然伸手握住他的爪子。“別掐。”他意味深長道,“你知不知道你掐人很疼?”你為什麼知道。孟侜和他對視。突然明白過來。這人這麼還記得床上那些事!你快忘了!心虛,不敢接話。“此事沒得商量。”楚淮引趁他傻了,扔下一句斬釘截鐵的拒絕。怎麼就不能商量了,孟侜急著去拉楚淮引,沒夠到袖子,反而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掌心相觸的一瞬間孟侜慌忙鬆開手,卻反被楚淮引捉住,一拉一摟,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聽到對方的心跳。楚淮引的手貼在他的小腹一側,孟侜差點炸毛,理智告訴他現在小腹尚為平坦楚淮引能摸出來個鬼,但神經控制不住一根根繃緊,連帶著身體都僵硬起來。“不對勁。你今晚這麼堅持,本王要一個理由。”楚淮引低下頭,和孟侜平視,銳利的視線彷彿熔透衣物,讓人無所遁形,“收起那一套忠君愛國升官發財的說辭。”楚淮引及時斬斷了孟侜滿嘴跑火車的後路。孟侜眨了眨眼,分外無辜。就是這樣啊。還能是什麼?我難道還能是跑路不成?萬惡的封建統治階級,請產假都不行嗎?楚淮引認真起來,提醒他:“別忘了當初在劉鴻寶家裡發的誓。”“沒……忘。”孟侜心裡想,我平時都記著呢,並且貫徹執行,但事關生死存亡的時刻,做人千萬不能太迂腐。會遭雷劈。孟侜把楚淮引的手從腰上移開,畢恭畢敬地搭回他自己腰上。肚子不能隨便摸,不然他總不踏實。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之校運會--孟小貓想參加三千米長跑,楚同學不讓,於是偷偷報了名。孟小貓做出【預備——跑!】的動作,並向他的陪跑員楚淮引比了一箇中指。孟小貓起跑成功,一騎絕塵,並且與迎面跑來的高年級管同學撞在一起。突然,裁判緊急吹哨,比賽出現問題,所有運動員回到,比賽重新開始。偷偷報名的孟小貓有點心虛,又怕被檢錄處查出體質不合格,取消運動員資格,於是機智地和管同學換了身份。此時突然晉升為校長的楚淮引:按住這隻替跑的小貓!【時間和劇情以後文為主】 楚淮引一走,孟侜的小肩膀忽地塌下去,他把藥包拍在姜信身上,有氣無力道:“幫我拿著。”姜信接過來嗅了嗅,“你現在要喝藥嗎,我讓黃師傅給你煎一劑。”黃師傅是以前的隨隊軍醫,孟侜咻一下警惕地把藥搶回來,拆下一包,往廚房走去,“不必勞煩黃叔,我自己來。”姜信分外熱心:“堂舅舅幫你啊大外甥。”孟侜把褐黃的湯汁倒出來,捏著鼻子喝了,姜信適時呈上兩顆蜜餞,被孟侜塞回他嘴裡:“我不用。”口舌麻木,心裡更苦。喝完之後,孟侜把藥渣瀝乾,扔進灶爐子,就著乾柴一起燒成灰燼。姜信撓著後腦勺,總覺得大外甥今晚不大對勁,喝碗藥搞得跟毀屍滅跡一樣,戲文裡皇帝后宮才這麼演的吧?“藥味太重,燒了乾淨。”孟侜拍拍他的肩膀,給他洗腦。“是麼,我怎麼沒聞到?”“你鼻子不好,有空讓黃叔給你看一下。”“哦,難怪……”姜信深信不疑,孟侜說不好那就是不好,可藥味重,怎麼不吃他的蜜餞啊……他疑惑地嚼著蜜餞,好甜。季煬傳回訊息,他帶兵包抄衝靈,在七個鑿出的洞穴中找到了大批兵器和勞工。村民解救回家,自動破除了“戰神徵兵”的謠言,被抓壯丁的人家感恩戴德,現在只認一個戰神——楚淮引。季煬運氣好,去時沒有遇見陰兵過道,把罪魁禍首捆成一捆準備回京覆命時,山間風起,雷雨交加,有人裝神弄鬼試圖營救逆賊。季煬謹記孟侜的囑咐,認準了一條路拼殺,風雨驟歇時,鬼神露出真面目,地上屍體橫陳,這回真成了鬼去見閻王。季煬運著幾大車囚犯贓物進京,光明正大留了一半的軍隊駐紮,順便繼承了洞穴裡的勞動成果。楚淮引在朝堂上舊事重提,說五年前被王家貪墨的軍餉下落不明,兒臣覺得十分蹊蹺,擅自順著往下查,果然為我大魏揪出了一波反賊!天元帝近來身體加速衰敗,頭昏眼花,只有謀反這個詞能讓他高度關注。“誰!”楚淮引點名:“劉鴻寶。”劉鴻寶肥胖身軀一抖,撲通下跪叩頭:“陛下!臣對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鑑,家父臨終前對臣說這輩子陛下對劉家的恩德無以為報,願來世再為君臣。臣遵父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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