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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就算其中一人肚子還有孩子,就算孟侜不是那種人,也令人醋意大發。朕最近忙,沒時間跟孟侜算總賬,那他沒事不能主動進宮陪朕吃飯嗎?楚淮引聽說孟侜又去找林氏,當即甩下奏摺,匆匆出宮。一天不逮一次小貓,他就忘了自己身上揹著多少債。林氏外間。孟侜端起一碗烏黑髮苦的藥湯,準備一口氣悶下去。他吹了吹碗沿的浮沫,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光亮裡站著明黃色的人影,看不清臉也知道是誰。孟侜端著藥碗的手一僵,險些掉在地上。阿福又忘了鎖門! 慌張只是一瞬, 孟侜從容地把碗放下, 作勢要跪,楚淮引阻止他:“不必。”“謝陛下。”楚淮引把目光投向那晚藥湯,眼睜睜看著孟侜兩隻手貼了一下碗壁感受溫度,對裡屋的林氏大聲道:“薛大嫂子,藥涼了, 可以喝了。”林氏跟著丈夫走南闖北,見識還是有的。她聽見孟侜稱呼“陛下”, 而自己明明剛喝完藥, 孟侜又說藥涼了可以喝。林氏靈光一閃, 管大人正是殿前紅人, 加官進爵不在話下,想來一定不願意被陛下知道他在偷偷治療隱疾,有損威嚴。想通這點, 林氏匆忙下床, 出來見禮。“你有孕在身,免了。”林氏抬頭看聖顏, 只一眼就覺得天威森森,不可褻瀆。可……她怎麼覺得陛下眼裡對她有明顯的敵意?林氏揣測著聖意, 自己究竟哪裡出錯?她見氣氛有些僵持,陛下和管大人都盯著那碗藥不言語,君心難測, 林氏瞬間覺得管大人在官場上混一點也不容易,語氣裡不由自主帶了一點同情:“管大人, 民婦腹中不適,可否晚點再喝?”楚淮引沒聽出同情,他覺得像撒嬌!他一把將孟侜拉出去,隔絕了林氏的視線,將人困在一棵槐樹下,兇狠地盯著孟侜的眼睛,像是餓極的猛虎將目光對準了瑟縮的小白兔。“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天天往這裡跑,比上朝還勤快!”楚淮引不能動孟侜,只好把怒氣發洩在其他地方。他一拳打在槐樹幹上,樹葉簌簌落下,驚起一群幼鳥,嘰嘰喳喳飛了半空。“你還給她吹涼!”楚淮引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紅嫉妒,孟侜都沒給他吹過!我也沒見過你喝藥啊……孟侜想,你還是不要生病比較好。樹梢的塵埃飛進孟侜眼裡,他眨了眨眼,手腳被困住,沒法揉。楚淮引正在氣頭上,孟侜強行忽略了眼睛的不適,他剛想順毛,對方突然抱住了他。“罷了。”楚淮引一見孟侜眼眶要紅,立即想起孟侜被他罵哭那次,他忘了這祖宗還會哭,哭了還不是要自己手忙腳亂地哄。但就這樣簡簡單單放過孟侜,楚淮引也不甘心,腦內天人交戰,最後還是哄孟侜佔了上風,氣得他連連唾棄自己色令智昏。孟侜不明所以,這就自己好了?不知道楚淮引內心經歷了什麼,孟侜遵從本心,從身後把楚淮引的手拉下來,看見他拳頭上坑坑點點的傷口,有些還在流血。他心尖驀地一疼,做了一個兩人都沒想到的動作。他低頭給楚淮引的傷口輕輕吹氣。臉頰鼓起微小的弧度,像給小孩子呼呼一樣溫柔。楚淮引能清晰看見孟侜垂下的睫毛烏羽一般,安靜的,與主人一樣認真。這可能吹的是仙氣吧,楚淮引通體舒爽,甚至得寸進尺,想被親一親。這個念頭一經冒出,就如猛獸出籠,漫山狂奔。楚淮引盯著孟侜努起的小嘴,心裡蠢蠢欲動。孟侜卻在這時後退了一步。他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嘩啦一下展開,來掩蓋他難得的一點羞赧。一張紙橫隔兩人中間,勾人的小貓消失,楚淮引一低頭嘴唇差點親到信紙。“什麼?”楚淮引發自內心地想把這東西燒掉。楚淮引揮開礙事的紙,看見了孟侜冷靜的談正事專用的臉,彷彿在上朝。“這封信是臣之前託友人帶回京城,裡面有很重要的資訊。”孟侜把紙張開,對準日光。用特殊顏料的繪製的圖紙像現代紙幣上的水印一樣,日光透過,每一條紋路都清晰可見。“臣的好友,也就是園林血案的最後一個受害者,曾今交給臣一份區域性圖紙,是他家祖上傳下的一部分。”現在太湖石全在淮王府,如果得到完整圖紙,這份前朝寶藏充入國庫也未嘗不可。孟侜和楚淮引都不是覬覦別人家財產的人,他要說的,不是圖紙的完整性,而是——“陛下,覺不覺得它有些眼熟?”他們一定在哪裡見過類似的,或者互補的。孟侜和楚淮引對視一眼。“左相大人給朕很大的驚喜啊。”楚淮引扯了扯孟侜的臉蛋,包括這個小騙子。孟侜別開他的手,我真的跟孟甫善沒關係,你不要混為一談。這份信紙背後的圖紙,和孟家後花園的佈局幾乎一樣,只是每個位置上的太湖石有所不同。圖紙是前朝的工匠精心設計,力圖讓每一塊石頭都恰到好處,營造天、地、人秉真歸一的境界。而孟家後花園沒有那些形狀都經過深思熟慮的太湖石,加入了孟甫善自己的喜好,顯得更隨性率真。“此事你不準出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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