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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五裂的機身散落了一地,知知恨不得將一口銀牙都給咬碎:“混蛋!王八蛋!” 她平生第一次罵人,若不是恨到了極點,她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怎樣,她過怎樣豬狗不如的生活都可以,她再怎樣被人辱罵都可以,偏偏爸爸是她的底線,她不容許任何人,絕不容許任何人,特別是孟家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再去打擾爸爸的安眠,再去說上什麼羞辱的話語,讓長眠在地下的爸爸死都無法安生! 積雪阻斷了墓園的路,知知從計程車上下來,遠遠的,只能看到大片的銀白,風捲了雪花飛的凌亂,她踩著雪,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 這一段路,五年來走了不知道多少次,曾經是她獲得安慰和救贖的歷程,而此刻,她卻只覺得腳步彷彿有千斤重。 近了,近了。 爸爸的陵園一如往常,積雪已經被守陵人掃去,但是又落了新的薄薄一層。 她看到孟紹霆背對著她而站,黑色的長風衣將他襯的極高而又英挺,他的肩上和頭髮上都有了一層潔白的雪,彷彿他是雕塑,在這裡默然的站立了許久。 知知看到墓前有一大束潔白的雛菊,而爸爸的笑臉依舊是那樣的慈祥而又溫和,他慈悲的眼瞳遠遠的望著她,望著這個他生前操碎了心,死後卻還是滿懷不捨的女兒。 知知的眼淚簌簌的掉落,她踉蹌的走近,緩緩的在爸爸的墓碑前跪下來:“爸……” 她啞啞的開口,眼淚如同開了閘,再也無法停歇…… 孟紹霆見她跪下,雙臂抱住那雕琢精美的墓碑,臉貼在墓碑上的照片上,哭的雙肩都在不停的聳動,他心口裡,像是被人拿著小刀子劃開了細小的傷口,鮮血一點一點的淌出,那疼,不厚重卻綿長,似乎永遠都沒有止境一般。 ps: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偶發現,虐還是無止境的…… 回不去從前他心口裡,像是被人拿著小刀子劃開了細小的傷口,鮮血一點一點的淌出,那疼,不厚重卻綿長,似乎永遠都沒有止境一般。 他站在那裡動都不能動,只是看著跪在那裡的小小身影,她的哭泣為什麼那樣哀傷,聽的他的心似乎都要跟著顫抖了。 他想要彎下腰將她抱起來,手指伸縮了幾次卻還是硬生生的忍住。 他和她早已離婚了,在五年前那樣大雪紛飛的一天,他殘忍的將她從自己的生命中驅逐。 而今,他該用什麼樣的姿態面對她? “靜知……”許久,他才聽到自己幾不可聞的叫她的名字,嗓子裡像是塞了棉花,啞啞的難受擴。 她的哭聲漸漸的低落了,再漸漸的,他看到她擦了眼淚,又仔細的將傅正則的墓碑擦了一遍,才緩緩的站起來。 跪的久了,她的雙腿有些發麻,快站起來的時候不由得踉蹌了一下,孟紹霆慌忙伸手去扶,靜知雖站立不穩,卻還是勉強的躲開……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看到她向一邊走了幾步,和他拉開一段距離站定,他胸口裡驟然的一酸,恍惚之間想到婚後那一段歲月,纏綿之時她羞怯嫵媚的模樣,在他的懷中幸福而又甜美的笑臉…… 歲月總是這樣無情,曾經有過那樣親密的兩個人,竟是也會有現在這樣形同陌路的時刻。 “靜知……我一直都不知道,爸爸去世了……” 他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潛意識中的為自己辯解,是,他一直都不知道,他跑去質問她以後,立刻就帶著曼君出國了,五年的時間裡,沒人對他提起傅家的事情,他一直都認為,他們家給了她這麼大一筆錢,她會過的很好,更何況,他雖然對她無情,但是她對他卻也不過如此,一個孩子換了五百萬,徹底的抹去了他對她僅有的愧疚和抱歉菏。 但是,他竟是不知道,傅正則早已死了,傅家早已煙消雲散,這世上,向來是人走茶涼,又有誰記得那個曾經煊赫的百年大家呢? 他雖然那時候對靜知沒有好感,但是對傅正則卻是很尊重的,他是真正的儒商,儒雅溫和,風度翩翩,但是書香世家出身的商人,總是比不過他們這些鼎盛不足三代的暴發戶有手段,所以,他的敗,他孟紹霆很惋惜,卻也心知是在情理之中。 他的死訊他極其的震驚,一直都知道靜知和傅正則的關係最好,所以在洛杉磯的時候,他輔一聽到傅正則在五年前去世時,他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傅靜知那時候是怎麼挺過來的? 而此刻,五年後再見到她,見到她聖誕節那一天的冷靜和疏離,見到她今日在爸爸的墓地像是孩子一樣放聲大哭,他竟是忍不住的開始心疼。 時已過五年,她還是這般的痛苦,而五年前那個大雪天,她該是怎樣的絕望? 她是傅家的私生女,唯一的依靠就是傅正則,傅正則死了,她的日子一定過的極艱難!更何況,傅家剩下的四個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她們在法國依舊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由此可以推斷,當年傅正則去世的時候,那些人根本就是把傅家的產業席捲一空,什麼都沒給傅靜知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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