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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餘不由得想起昨晚他被自己吸血吸得難以自持的樣子,心中暗暗想笑。俞行似乎察覺到安餘的走神,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準備好了嗎?”“哦……好了!”安餘連忙回神。導演那邊舉手示意之後,兩人瞬間進入劇情。陳彤風的同伴已經被蕭振打的七零八落,只剩他最後一人。他武功差,輕功也不行,逃跑起來都很費力。藉助叢林中隱匿的地勢,陳彤風死命的奔跑著,但很快還是被蕭振趕了上來。蕭振的劍鋒堪堪擦過他的頸側,陳彤風連忙閃躲,鋒利的劍刃削斷了他的頭髮。陳彤風恨意滿滿地瞪了蕭振一眼,藉助旁邊的一棵小樹騰空躍起。他不打算再跑了,準備和蕭振決一死戰。他手中的劍不如蕭振的有力,卻也可以抵擋一陣。兩人站在樹枝上過招,劍刃在空中颯颯作響,兩個俊逸絕塵的年輕男子相互爭鬥,武器交匯時發出叮叮咣咣的響聲。終於,陳彤風難以抵擋蕭振的攻擊,失足從樹枝上掉了下去,可就在他跌落的瞬間,蕭振抓住了他的衣領。蕭振不想殺他,可陳彤風卻不這麼想。按照劇本原來的節奏,此時蕭振要伸手將陳彤風拉上去,而陳彤風則會趁此機會一劍捅入蕭振的左臂,蕭振躲避反擊時失誤將他殺死。可就在俞行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安餘的手腕準備將他拉上來時,臉色卻突然發生了變化。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安餘都沒反應過來,俞行原本抓著他的兩隻手都鬆開了。如果在劇情中,蕭振只要放手,陳彤風至少得摔個半死。拍攝中演員身上都掛著威亞,並不會出現從樹上掉下去的事情。但安餘還是像個鐘擺似的被甩在了樹幹上,猶豫突然脫力帶來的慣性,撞得還不輕。安餘隻覺得腰部一陣悶痛,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在場的工作人員都亂了陣腳,連忙將安餘從威亞上放了下來,隨行醫生很快帶著急救包過來檢查。安餘疼得不行,還以為自己的脊椎被撞斷,下輩子就這樣高位截癱了。醫生在他背上揉了半天,這才鬆了口氣:“骨頭沒事,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軟組織損傷。”就這樣,安餘被擔架抬到了醫院。俞行站在樹下看著漸漸遠去的人群,臉色有些蒼白。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次事故的始作俑者是誰,只不過沒有人敢上前質問。周姐連忙小跑過來,拉著俞行焦急道:“你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放手了?!”俞行表情凝重:“我……不知道。”所有人都永遠不會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放手,可俞行卻過不去自己心裡那道坎。這次事故的責任……的確完全在他。其實和安餘對戲非常順利,俞行甚至對安餘的專業能力刮目相看。眼看到最後一步,沒想到卻是俞行自己出了紕漏。他原本一手拽著安餘的衣領,另一隻手應該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拉回到樹上去,可就在他接觸到安餘面板的一瞬間,他的整個身體彷彿過電一樣,突然產生了一種酥麻、衝動的異樣感。這種感覺就像昨晚在酒店時一樣,突然發生,來的很急促,讓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神。所以幾乎是下意識的,俞行鬆開了手。正是因為他身體不合時宜的衝動感,讓安餘發生了拍攝事故,他就是害安餘受傷的罪魁禍首。俞行從來沒有這樣沮喪過,一面是對安餘的愧疚,另一面是對自己身體失控的焦心。他從來不是個喜歡顯露慾望的人,有時候甚至會覺得這種事情麻煩,但是最近卻不知道怎麼回事,連續三天,先是一個不知所以的春/夢,接著是昨晚莫名其妙的衝動,最後就是剛剛與安餘肌膚相觸的異樣感。他突然覺得有些害怕,他的身體似乎突然不受控制了。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安餘的安全問題。責任在他,他就必須承擔。俞行麻利的脫下戲服,對導演道:“對不起導演,今天的戲我可能不能繼續拍了。”安餘去往醫院的車已經走了,周姐連忙開車帶著俞行跟了過去。安餘正在影像室拍片,寬哥站在門外焦急等待,不知道哪裡來的記者已經聽到風聲,有的往進擠,有的在舉著相機拍照。俞行正準備過去向寬哥道歉,周姐卻連忙拉住他:“有記者!如果讓公眾知道是你放手導致安餘受傷的,恐怕會對你很不利!”周姐的考慮不無道理,儘管俞行不是故意放手的,但在媒體看來,給這次事故加一些個人恩怨才更有看點。公眾才不會在意俞行到底為什麼放手,他們只能看的到安餘被俞行害到進醫院的這個事實。俞行理解周姐的想法,畢竟公眾人物首先要將自己的名譽放在第一位,這不論是從公司的角度還是他個人的角度來講,的確是至關重要的。但俞行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他不在乎外界怎麼講,既然這件事情是他有錯在先,他就必須承擔責任。他需要考慮的並不是自己的名譽,而是受害方的傷勢和心情。俞行推開周姐的手,誠懇地走過去向寬哥道歉:“對不起,是我的疏忽讓安餘受傷了。我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安餘的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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