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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林凡的反問，趙飛雁微微蹙起了眉心，略感不適。
但很快她還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說道：“如果到此為止，那我們趙家保證未來約束好族人，絕對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要是你還要繼續的話……”
暗歎一聲，趙飛雁回道：“我個人無條件支援你。但家族那邊，我只能代為轉達，他們是否能接受你不肯罷休，我不確定！”
林凡眼底深處掠過淡淡的欣慰。
雖然趙飛雁沒辦法代表家族進行表態，可只需要她表態就已經足夠了。
所以林凡點點頭就看向周清夢。
後者直接開口：“不管你有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哪怕因此被逐出周家。”
態度堅決，把林凡放在了首位。
林凡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看林凡臉色有所緩和，沈傲霜冷哼道：“狗臉！”
“……”
聞言，林凡一陣無語，有那麼說自己男人的嗎？
但沈傲霜可不慣著他：“不知道她們態度之前你繃著個臉，就好像誰欠了你十萬八萬似的。現在聽到她們表態，你說變臉就變臉，不是狗臉是什麼？”
聽到沈傲霜毫不客氣批評林凡的話，眾女憋笑，看向林凡的眼神也透著玩味跟戲謔。
林凡老臉一紅，這沈傲霜強勢慣了，那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
楚韻適時的站出來，替林凡化解被沈傲霜懟的尷尬：“周小姐跟趙小姐都表態了，葉惜你不用問問嗎？”
林凡回頭看向葉惜。
眼底透著柔和之色：“惜惜不用問，我知道不管我做什麼她都支援我。”
葉惜走上前來握著林凡的手，輕聲道：“就知道欺負我。”
“……”
看林凡跟葉惜才好像是愛人關係，沈傲霜四女一陣無語，一陣的沒滋味。
偏心要那麼明顯的嗎？
不過她們也清楚，她們跟葉惜在林凡心底裡的地位是不一樣的，所以倒是不吃醋。
只是趙飛雁丟擲了一個問題：“那你昨晚沒回來是怎麼回事？是生氣我們代表五家來談判？還是擔心我們跟你不是一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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