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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傅損失慘重, 季長川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光是傷兵的數量就已過萬, 城中的藥草有限,派往附近徵集的補給又遲遲沒送來, 袁軍退兵至今已半月有餘, 幾乎每日都有人死亡。除了軍醫, 藥堂、醫館能用的大夫全被調到臨時闢出的營房內治療傷患了, 後來大概是實在缺人手,連宛遙也不得不受季長川之託抽空去幫忙。項桓只能勉為其難地被項圓圓沒輕沒重的照顧了三日——吃藥用灌的,換藥用金創藥粉補洞似的往傷口堵, 包紮的布條簡直能把他勒出一條小蠻腰來。躺在床上那些天,項桓真有幾分懷疑這個丫頭到底是不是來他們家討債的。等到第四日,他實在忍無可忍,索性提前宣佈自己“痊癒”了, 避災似的跑出官衙。街上三兩行人, 遠遠的能瞧見巡邏的官差。宇文鈞和餘飛要負責巡視城牆的防守,宛遙也有事要忙,反倒他成了個窮極無聊的閒人, 無所事事的瞎逛。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城牆邊的營房,此地原來是給他們新兵入伍訓練用的,眼下將就改了改,成了安置傷兵的地方。營地外的古樹上,當初的雛鳥們已大半能飛了,嘰嘰喳喳地落在他肩頭到處啄,大概是想討點吃的。但項桓出門的急,在周身翻了一遍,只摸出一塊壓扁了的糕點。後者見狀頗嫌棄地將屁股對著他,抖抖翅膀飛走了。路上有運送草藥計程車兵,此刻那些請來診治的大夫們應該也在裡面。項桓於是特地探頭朝營門內望了一望,像是想到了什麼,眉峰一揚,眼底忽浮起一抹深深笑意來。營內特地設了幾處寬敞的空地用來曬藥草,周遭人來人往的,甚是忙碌。宛遙正在架子前翻撿鶴草芽,項桓找著門路混進來,便不動聲色地跟在她旁邊,背手在後,看她伸手於一堆乾草間撥弄,十指纖纖,在陽光下白得晃眼。“宛遙。”他抿了抿唇,頗有點刻意的沒話找話,“這些天怎麼總找不見你人,我在家都快悶死了。”她朝曬桂枝的簸箕中抓了一把放進籃子,解釋說,“大將軍讓我跟著治療傷兵,實在走不開。”項桓不悅地掀了掀眼皮,“我不也是傷兵嗎?他這事兒做得也太不厚道了,還沒問過我的意思呢。”宛遙聞言駐足,抬頭斜眼睇他,“問你幹嘛?你這一身鐵骨,自己躺幾天就好了,哪裡用得著人照顧。”“喂……話不能這麼說吧,再鐵的骨頭也要流血流汗啊,一刀砍下去都會疼的好吧?”她對著方子抓完藥,將籃子抖了兩下,正準備去桌邊搗成末,項桓卻忽然朝左右飛快一打量。“你跟我來。”說著迅速將宛遙手上的東西全放下了,拽著她一路繞到藥架後面,正好能遮擋住身形的地方。宛遙不解地跟著他走,“怎麼了?”少年的眼中有掩飾不住的狡黠,兩手握住她的臉頰,“趁現在沒人。”項桓垂眸,唇角眉梢皆是笑意,“再讓我親一下。”被他掌心拖住的肌膚驟然發燙起來,宛遙的臉瞬間就紅了,在他往下靠時便慌忙別過頭,伸手抵在他胸膛,“不行……”項桓只好停在前面,“幹嘛不行?我就親了一次,再親一回也不過分吧?”因他這句話,宛遙好似回想起什麼來,唇邊微不可見地牽出一縷笑,又飛快掩蓋住,“誰說只親了一次的。”她轉過身,有意背對他,“明明已經親過兩回了。”“兩回?”項桓被她說得有點糊塗,倒是定在原處狐疑地開始思索,“我什麼時候還親過一次……沒有吧?”宛遙已然忍不住垂頭偷偷笑了一笑。他皺著眉苦思,腦海裡的某些畫面忽似曇花一現般閃過,項桓如夢初醒地一怔,猛然轉眼去看她。他唇角牽了下,然後又覺得不可思議,表情反反覆覆的,最後啼笑皆非地開口:“原來……原來那個不是幻覺?”宛遙低著頭笑而不答,分明有些許戲弄的意味。少年驀地把她拉了回去,半是好笑半是慍惱,忿然地抱怨道:“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敢不告訴我!?”“我有不告訴你嗎?”宛遙卻噙著弧度挑眉,兩頰梨渦淺淺,“誰讓你自己不記得的。”說完扭頭便要走。少年揚起嘴角,使壞似的扣緊她手腕,將人又拽到跟前,“耍了我就想跑了?”宛遙讓他輕巧的一推抵在牆上,秀眉不禁微微皺起來:“什麼時候耍你了,強詞奪理。”項桓星眸裡笑意深邃,箍著她兩手不讓動彈,“我不管,反正那個不能算數。”說著,神色間帶了幾分的無賴,“我要重新補上。”見他真要動手,宛遙忙低頭想躲,卻被項桓捏住了下巴,少年人的身體溫熱陽剛,灼熱的氣息作勢便要覆上來。唇瓣堪堪碰到她的圓潤的唇峰,尚未深吻下去,正在此時,外面便猝不及防地聽得有人喚。那聲音,居然還是項南天的。宛遙當即被嚇出一身的冷汗,猛地掙開他的手,像做了事的孩子,無措地轉頭張望,直拿眼睛去瞪項桓。後者倒是意興闌珊,“要不別管他了。”“那怎麼可以!……”項南天正在院子裡四處環顧,就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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