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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項桓衝口而出,“幫我個忙!”他睡得稀裡糊塗, 靠在窗邊一頭霧水地跟對面的少年大眼瞪小眼,只聽他一副精神振奮的語氣說道:“我要留下宛遙!”項桓想了一整夜沒有閤眼, 起初他把宛遙的話——包括對項南天說的那些細細地琢磨了一遍, 覺得既然她還喜歡,那自己也並非就沒有機會, 只要好好把誤會講清楚, 未必不能將人留住。然而到了後半夜, 他便滿心絕望的自我否定了。項桓發現自己根本就找不到突破口, 宛遙現在已經懷著“他對她求娶是一種責任”的想法先入為主,無論怎麼說,說什麼, 只怕都認為自己是在試圖打消她的疑慮。就像是一個死局,路的盡頭掛著一張“請原路返回”的牌子。項桓想,也許他爹說得對,宛遙已經做得夠多了, 要不要嫁是她的自由, 他應該尊重她的選擇。人家出手相助是情分,難道還非得把一輩子交給自己不可嗎?憑什麼呢?看來看去,這的確是個對雙方都好的結局。他做出決定後, 便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打算認真地睡上一覺。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有一口氣堵在那裡,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等很久之後他才隱約明白,那約莫是種叫做“不甘心”的情緒。等到府衙院牆外的梆子聲沉沉的敲過了五下,項桓在朦朧的黑夜猛然睜開了眼。與生俱來的反骨在這一刻驟然迴歸並主導了他整個身軀。我為什麼要放棄?他在心裡反問。他明明是個喜歡什麼,就一定要搶過來的人,縱然披荊斬棘,縱然頭破血流,也從來無怨無悔……既然宛遙已經承認了,承認她喜歡自己,那麼即便賭上命去爭,也要試一試。他要試一試!項桓此時正如在一片漆黑裡前行,哪怕半點星光,都能點燃他燎原似的鬥志。宇文鈞望著好友這打雞血一般的神情,先替自己叫了個苦,只好披衣下床,暫且將燈點上。有道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緊接著昨晚才回來的餘飛也讓他拎到了屋內,然後是項圓圓和淮生。等晨曦初綻之際,房中已然湊成了一桌麻將。項桓深吸了口氣,極鄭重其事道:“你們有沒有什麼行得通的辦法?”宇文鈞給眾人滿上茶水,聞言問他:“你就只是想把她留下?那之後呢?想過要怎麼緩和你們之間的關係了嗎?”他搖頭說沒有,倒也誠實,“一步一步來吧,我如今是戴罪之身,聖旨大赦前出不了會州。她如果回了京城,恐怕就真的不會再來了。”餘飛昨日不在場,聽項圓圓講訴了個來龍去脈,聞之驚奇道:“什麼?你們倆都同住一個屋簷下快一年了,居然都沒發生點什麼嗎?!”項圓圓雖沒如他一樣說出聲,卻默默的跟著在內心腹誹:你們倆都孤男寡女這麼久了,居然沒生孩子!同為單身漢,餘大頭這個媳婦沒著落的人沉痛不已:“你說說你,若當時生米煮成熟飯了,現在用得著多操這份心麼?”項桓翻了個白眼,不悅道:“那種情況之下,還想著這些事的是禽獸吧?”“你啥都不做才是禽獸呢!”“好了好了,如今翻舊賬還有何意義。”宇文鈞不著痕跡的和了一把稀泥,“當務之急是想一想,怎麼讓宛遙姑娘晚些時候返京。”幾位參謀倒是十分熱衷於出主意。餘飛一拍大腿,“簡單,把人捆起來!”淮生提議道:“半路劫車。”項圓圓:“再英雄救美!”項桓:“……”他忽然覺得這幫人和自己相比也不見得有多靠譜。項圓圓在將軍府住了大半年,季長川不會帶孩子,基本上是任由她瘋,古今海外能蒐羅到的話本志怪看了不下千本,腦子轉得飛快。此時,她心裡突然冒出個缺德的想法,“哥,當初宛遙姐姐跟著你到青龍城,是由於你身受重傷無人照顧,對不對?”項桓遲疑地看著她,拿不準這丫頭在打什麼歪主意,半晌才緩緩頷首。“那很簡單嘛。”對方靈機一動,“咱們可以用苦肉計啊!你再受一次重傷,她豈不是就沒法走了?”“這提議不錯!”餘飛幾乎是同她一拍即合,認為此計十分可行。項桓愣了一陣,兀自沉吟,“你的意思是……讓我裝病?”宇文鈞聽完便覺不妥:“宛遙姑娘是大夫,有病沒病她一眼能看出來的。”“宇文,這你就不懂了。既然是苦肉計,演戲肯定得做全套的啊。”餘飛言罷,“噌”的一聲抽出腰間的刀,刀光明晃晃的閃著項桓的眼,“三刀六個洞!想娶老婆,不流點血怎麼成?”後者被他那刀刃逼得往後揚了揚頭,一臉不可置信地把他望著。餘飛一抖武器,寬慰道:“別這麼看著我呀,反正你打一場仗下來也沒少呲血,咱們皮糙肉厚慣了,隨便放點不要緊。”淮生在邊上適時插話:“那柄太小了。”她順手抄起一把金背大砍刀遞過去,“用這個。”項桓:“……”這群人是在公報私仇吧。宛遙剛去郵驛寄了封信,還在路上,便被餘飛和項圓圓兩個聒噪的號角一邊一個架起胳膊往回趕。她懵得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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