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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寫得有多肉麻,這麼隱秘,還不讓人看?”大步走在龍尾道上,項桓把那張紙攥在掌心裡,暗暗咬牙。讓你報平安,你還真就只寫了平安兩個字!一晃眼,五天的限期很快到了。宛遙雖沒逃掉每日被放半碗血的命運,但瘋狂的食療惡補再加上睡眠充足,身體垮是沒垮,反倒一天天轉好起來。她坐在椅子上由太醫把脈,周圍仍是聚著四五個年長有資歷的大夫,生平難得感受一回這種供人瞻仰的待遇。沈煜面無表情地在不遠處等訊息。“姑娘以血入藥時,藥方用的是哪一種?”她想了想,說:“是早前敬德皇太后治疫病的方子。”“我試過好幾種,唯有這個最見成效。”“一碗藥大約用多少血?”宛遙四下環顧,信手取了個茶杯,“大概這麼一杯的分量。”這是她在疫區時對項圓圓不斷嘗試之後得出來的結果,因此用藥對症的當天,她人就轉醒了。問得差不多了,幾位老臣於是開始交頭接耳地一番討論。沈煜最不耐煩他們這麼磨嘰,但也難得負手靜靜地等。“陛下。”大概是終於找出一個去背鍋送死的,那太醫顫巍巍回稟。“經老臣與諸位大人這幾日的嘗試,宛姑娘的血與當初聖母的藥方結合能治此次瘟疫,極有可能是這血液之中正有什麼乃方子裡所缺的藥材。”“所以,只需要找到能替代此血液的藥草,宛姑娘就不必受割腕之苦了。”這番言論較真起來其實挺廢話的,宛遙當初也這麼想過,但天下藥材千千萬,全試一遍也得花不少功夫,於是問題又繞了回來,原地踏步。沈煜不露聲色地頷首,“那諸位可有找到這味藥?”老御醫避重就輕的沒敢正面回答:“微臣猜想,若非是宛姑娘天生異稟,體質與常人不同,那就還有一種可能……”“在母體十月懷胎之際,宛姑娘的母親或許曾吃過什麼不尋常的東西……”不知怎的,宛遙腦子裡忽然有一線念頭噌的閃過去。——“你娘我啊,打小便是她照顧長大的,什麼補品、補藥,都是太后親手提筆寫的方子呢。” 宛夫人被傳召入宮的時候, 顯得十分侷促與迷茫。原本女兒讓人帶進宮她就已經很費解了,今早內官來府上宣諭旨, 更是聽得滿頭霧水。禁庭偏殿之內, 神色難辨喜怒的帝王高坐在上,一隻手正不緊不慢地敲擊桌面。宛遙也站在不遠處, 顰眉擔憂地看著這邊。“妾身懷胎時吃過些什麼……”宛夫人跪在地上發愁的琢磨,這都多少年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 真計較起來她怎麼可能記得。“這……大多是些安胎養身之物吧。”“似乎也、也沒什麼稀奇的。”一旁的太醫趕緊補充:“夫人再仔細想想, 好好想想,不僅是孕期, 在此之前的也行。”你若是想不出來, 咱們大夥兒可都要被就地處決了啊!莫名被委以重任, 宛夫人腦中其實一片空白, 但又不得不裝出一副苦思的模樣。偏殿是皇帝日常議事之所,珠簾後的立櫃邊亦掛著一幅聖母的畫像。她視線滿屋打轉,在餘光瞥到畫中人的一瞬, 周身忽然一個寒噤。“是……是有這麼個東西。”宛遙驀地抬起頭來。滿是屏息凝神的寂靜中充斥著無數道筆直的目光。宛夫人好似自己也嚥了口唾沫。“妾身幼年時體弱多病,承蒙敬德太后垂愛,賜藥方調理,因太后叮囑, 故而方子一直沒停過, 吃了十幾載,直到懷胎時也照舊服用,不知、不知能不能算……”話音才落, 幾個太醫欣喜得簡直像過年:“或可一試!或可一試!”沈煜聽她提到太后,神情恍惚了片刻,垂下眼瞼認真把人琢磨了一遍,恍然哦了一聲。“朕記得你。”“你是謝老夫人身邊的那個小丫頭。”沈煜同她年歲相仿,也依稀記得小時候,謝家夫人進宮拜見他娘時,偶爾會帶著一個小女娃。茹太后早些年夭折過一位公主,故而對這個孩子甚是喜愛。宛夫人忙俯首再拜,“妾身惶恐。”也不是不記得這位九五之尊,實在是今時不同往日,不太好同一國天子拉家常,她也就只好把自己裝成個路人。不承想,鹹安帝卻很樂意和她拉家常似的,斜靠在太師椅上,散漫地感慨:“一轉眼二十多年,想不到連你的孩子都這麼大了……”“誒,謝夫人她老人家如何?”“……家母已過世。”“哦,這樣。”……話題一起,倒真是有幾分閒談的氛圍,一群御醫面面相覷,皆搞不太清楚狀況,拿不準此刻要不要上前談點公事。他們沒猶豫出個所以然來,沈煜視線一瞥,倒是先發了話:“還愣著幹什麼?”“找方子去啊!”宛遙看著一幫大臣手足無措地從殿內躬身倒退。從有記憶起她娘好像就沒吃過這種藥了,也不知藥方能不能尋到。此後的三日,太醫署開始了昏天黑地,沒日沒夜的辛勤勞作。十幾年前的方子,宛夫人一停藥,時間一久,方子自然也就無人保留,好在久病成醫,她自己倒是記得清楚,半是回憶半是瞎猜的復原了十之八九。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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