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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外來得太過突然,有半刻宛遙的腦子都是空的。對方動作很強硬目的又特別明確,拖著她直往僻靜無人的地方走,那是舊柴房的後門,離禪院幾乎是千里之外。後背抵著堅實寬闊的胸膛,盛夏裡熱氣滾燙——分明是個男子!在這種地方,這種時辰,這種場合。宛遙脖頸上的汗毛當即豎起大半,內心恐懼得直跳,她掙扎著想掰開來者的手,拍了兩下毫無動靜,彷彿鐵箍一樣焊死在耳邊。情急之中,束手無策,她本能的張口往對方的手背上咬下去——宛遙的牙不尖,力道可能也比不上桑葉那一口,但威力依然是有的,她發覺身後的人有短暫的停頓,旋即是更加暴力地把她拉到了門後。猛地一下摁在牆上。“你——!”他收手的時候騰出了半個字的時機,宛遙剛喊出聲,尾音就瞬間被其掌心掩蓋。面前的人通身是漆黑的夜行衣,容貌被黑巾矇住,只一雙眸子露在外面,此時正灼灼地盯著她。“唔唔唔……”“噓。”那人食指隔著面巾覆在唇上,低聲提醒,環顧左右確定四下無人之後,才驀地摘下來。宛遙原本驚恐的眼瞬時化作了驚異,她幾下拿開對方的手。“項桓?”“你,穿成這樣……”她不可思議地打量過去,感到難以相信,“來這兒作甚麼?這可是聖母廟。”半個尼姑庵啊!項桓正在檢查手背的傷,聞言瞥了她一眼又移開,語氣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鬱悶,“你當我想?”“我不這麼做,你肯見我麼。”宛遙聽完有些茫然地微怔,半晌才意識到,他可能去醫館找過自己,但這些時日因為禁足和心情的緣故,她連門都未曾出過……嘴邊的話忽然有些欲說還休,只好訕訕地咬唇,側過臉盯著鞋尖看。項桓知道她從小就安靜,許多時候不那麼愛說話,也就不明白眼下的不吭聲是個什麼反應,他眸中帶了幾分無措,張口便問:“你還生我氣呢?”這一個月的時間反省下來,雖仍舊不知自己錯在何處,但簡單點想,就當全是他不對好了,反正也不會少塊肉。偌大一個問題直白拋在面前,宛遙一時竟難以應答,只好顧左右而言他。“我……我先看看你手上的傷。”項桓由她拉過胳膊,適才咬得不輕,肌膚間的牙印滲出暗紅的淤青,他倒是不在乎:“上回讓你那麼一攪合,最後也就沒去砸梁華的婚宴。聽說他娶了侯爺的外甥女,連大將軍見了也得給幾分薄面。“這小子現在活得可好了,成天上躥下跳的在都察院那兒挑我的刺兒。”心裡想:這下你總該高興點了吧?然而悄悄瞅她的表情,還是沒什麼變化。項桓著急地磨了磨牙。傷藥、紗布,宛遙隨身攜帶,不多時就給纏出了朵花,他忽然一頓,手摸到腰背掏出一個東西遞在她面前。那是個濃墨重彩的面具,宛遙幾乎是一望,眼睛裡發出了光。“無量面具!”她把項桓的手丟下,捧起來歡欣地翻看。這等同於是參加無量山廟會的請柬,做得精緻又漂亮。聽說每一個走在山樑鎮上的人,臉上都會掛著這麼一個花裡胡哨的玩意兒,相見互不識,很有些前朝鬼市的味道。見她寶貝得跟什麼似的,項桓湊過去,“喜歡吧?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今年廟會人多,這麼一個得十片銀葉子。”偏偏人家還不肯賣,最後用了一枚玉扳指換的。當然這就不必告訴她了。宛遙新奇地玩了個夠本,轉來衝他點點頭。項桓斜睇她一眼,散漫地彎起唇角,“這會兒開心了?嘴巴噘得那麼高……”她聞言垂眸,愈發抿緊唇,捧著那張大紅的面具在指尖轉圈。“那下個月初十可別忘了,屆時我和餘大頭一早來接你。”宛遙本想應下,忽的記起什麼,卻委婉推拒道:“不行……我不能跟你去。”談得好好的,沒料到她翻臉那麼快。項桓一聽,眉頭就不自覺地一擰:“怎麼又不行了?”宛遙悶悶的側過身,手裡還在把玩那張面具。“我爹說了,不讓我再跟你一起玩。”沒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招惹的宛延,項桓只覺被討厭得莫名其妙:“你爹說的又不是聖旨!”“可他畢竟是我爹。”宛遙搖搖頭,“你和餘公子去吧,我就不去了。”他不言語,盯著那張面具臉沉如水。良久心思一動,開口道:“沒事,我有辦法瞞著你爹。”不知道為什麼,宛遙無端為老父背脊一涼:“……什麼辦法?”“你別管,總之就是有辦法。”作者有話要說:被評論嚇住,瑟瑟發抖的抱住我懟!其實作為一個溫柔忠犬控,老朋友們基本可以發現,無論是阿基、老王、擼陽還是小江都是暖男型的,阿懟算是我劍走偏鋒的人設,所以一開始就預料到大家可能不太容易接受。誠然他一根筋,很固執,暴脾氣,嘴賤,偶爾還有暴力傾向,熱衷於和喜歡她的軟妹拜把子,缺點一大把(……你還是親媽嗎?我是!)但其實本性不壞。從根本上講昨天和遙妹吵架,最原始的原因其實只是因為阿懟覺得遙妹沒有站在他那邊,自己高高興興的邀請她去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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