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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桓嘆出口氣,不耐煩地應道:“在呢!”真是陰魂不散。宛遙終於想起她之前頗在意的一個問題:“你在這兒……叫什麼?”項桓揚起眉,十分直白地展示自己的審美:“我叫工頁。”“他叫金勻。”宛遙:“……”你們起名字可真隨便啊。見外面腳步紛亂,好似來了不少人,宇文鈞不便久留,將地圖收起:“你先安心休息,山寨裡關人也是用的尋常客房,幾位夫人不會吃太大的苦頭。具體的計劃我會進一步完善的,屆時咱們再談。”說著推開門,依次出去。山賊群中有人咦了一聲,“怎麼小金哥也在啊?阿頁,你房裡那姑娘呢?”項桓笑得輕慢,“這不是哭了一天,正哄著嗎。我實在沒轍了,找他倆過來幫忙勸著呢。”眾人對這話不疑有他,倒是湊過來問東問西,“誒誒誒——你和這姑娘進展得怎麼樣了,她肯不肯跟你啊?”寨子裡的人都是尋常百姓,還是惦記著傳宗接代。然而從帶頭大哥起,十之八九都是光棍,哪怕身為雄性,也難免會燒起一把熊熊的八卦之火。“你有病吧,把人家搶過來當天人家就肯跟你了?我又不是金錠子。”“阿頁。”有個人探頭張望,“聽人說你搶的這個長得賊漂亮,真的假的?”項桓把他腦袋往前一摁,一腳輕踹過去,“知道你還看,那是我的。”“是是是,你的你的。”屋內門窗已閉,紙糊的窗欞裡照出朦朦朧朧的夕陽紅,宛遙坐在桌前,把額頭抵在桌沿上,就算知道他這麼講多半是為了警告旁人,可半晌還是沒敢抬起頭來。裙子上的一串流蘇在視線中晃啊晃。不多時,她就睡了過去,這回是真睡著了。 宛遙保持這個睡姿約莫快一個時辰, 等她醒來,天色已暗, 恍惚間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她揉了揉酸澀的臉頰, 環顧四周,才想起自己如今是階下囚。好像還是個壓寨夫人來著……正在松活她睡得僵硬的四肢, 項桓破門而入——這個人大概是不長手的,所以他習慣了用腳開門。少年進去之後左右看了一眼, 捧著一個盒子跑過來, “餓了沒,給你帶吃的了。”難得宛遙也享受一回被他送飯的待遇。盒子一開啟, 裡面三盤一碗, 葷素搭配, 還有雞腿, 就是那腿稍微寒磣了點,瘦骨嶙峋的。她捧起碗,接過項桓遞來的筷子, “你們這兒一群大男人,誰做飯啊?”“廚房有個老婆婆帶著她孫兒,說是建寨那天餓暈在山門口,楊宿求個吉利, 於是給了她口飯, 正好寨裡又缺下廚的,婆孫倆便留下了。”言罷將兩盤菜推到她跟前,“味道是很一般, 不過你就別嫌了……你這頓吃得比我還好呢。”宛遙剛扒了兩口,就看見項桓把擱在牆角的雪牙取了來,“我出門練練槍,你慢慢吃。”“喂,你才吃了飯別亂蹦,會傷胃的!”他嫌她煩,“都吃過有一陣子了,哪有那麼容易傷。”依舊我行我素地跑去院中。冬夜的寒山中,霜雪已漸漸覆滿枝頭,冷月微風裡的連綿山脈深邃得只剩下一片起伏的痕跡。長槍在冰天雪地發出清利的鳴響。月光將槍桿的銀白髮揮到了極致,銳利的尖端劃過地面,好似激起閃爍的星火,而那後面的少年眼裡卻含著一道銳光。他不住的將自己畢生所學反覆演練,再反覆演練,幾欲有些走火入魔,直到體力實在耗竭,整個人才大汗淋漓地拄著雪牙槍站穩。裡衣幾乎溼透了,長髮溼漉漉地貼在額頭。項桓大口大口的喘氣,隨後慢騰騰地走到近處的井邊。宛遙已吃完了飯,收拾好餐盤坐在床前疊了好一會兒衣衫了,雖說這屋還不至於像狗窩,但男孩慣有的隨性所欲讓那些晾乾的衣服也被團成了一坨不明物體。也就是在此時項桓拎著槍跑進來,他全身上下溼淋淋,在這麼大冷天中,短短几步路也能結出霜。“你幹嘛!”宛遙當場就跳了起來,“這種天氣你還衝涼水澡?不要命了?”“你別管……”他在原地跺腳,“袍子袍子……拿件乾淨的給我。”她只好迅速挑了件厚實的,連同巾子一併給他。饒是凍得滿臉通紅,項桓倒也不忘命令道:“我要換衣服,你轉過去。”宛遙無奈地抿抿唇,依言背過身去盯那堵破牆,後面還聽他補充:“不準看啊。”“……誰要看了。”房中燒著盆炭火,桌上的燈燭幽幽地閃爍光芒,四四方方的屋內滿是橙黃的溫暖色彩。極大的裡外溫差讓窗欞結滿了細小的水珠和冰花。宛遙正襟危坐地側著身子,從腳邊延伸到窗下的黑影正模糊不清地晃動。項桓換衣服的速度是很快的,窸窸窣窣,大概一方面是因為冷,一方面也是由於在姑娘家面前的束手束腳。甫一急躁,動作弧度就比較大,冷不防一下子牽扯到筋骨的傷,他本能的輕撥出聲。才呼完項桓就感覺不妙,因為他看見宛遙的背影很明顯地一頓。她坐在那兒幾乎是瞬間意識到了什麼,驀地轉過頭來。背後的少年好似炸開了周身的毛,慌里慌張的套褲子,“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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