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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龔掌櫃在床上結結實實躺了一月有餘,兩家的大人不知登門賠了多少回不是。她是個姑娘家,頂多也就受些責備,關幾日的禁閉;項桓則捱了好幾頓打,若不是皮糙肉厚,估摸著也要在床上同龔掌櫃遙相呼應一個月。及笄前的那段時光,宛遙差不多就是這樣度過的,她好像把自己這一輩子最壞的事都做完了,還有幾分意猶未盡的感覺。然而項桓仍舊是三日一小罰五日一大懲,在練武從軍這件事上他倔得像頭驢,連累她也要被殃及池魚地挨不少罵。年少大多有很多不切實際的夢想,原以為上陣打仗是他嘴上說說,怎麼想都離自己很遠。直到元熙十八年。西北大旱數月,貧瘠的草原許久終於難以為繼,突厥在寒冬來臨前舉兵南下,皇城到處都張貼出徵兵的榜文。當天夜裡,項桓便收拾好了行李,帶著他那柄槍偷偷溜了。甚至連封書信也沒留。等項侍郎還是嘮嗑長一點【……很久沒寫這麼柔弱的女主了,提起鍵盤的時候有些不太適應,畢竟之前的妹子們好像都比較能打,比如上本那位……所以,請大家原諒本文女主的弱雞,和男主相比她可能沒有太多的亮點。男女主的感情線非常青澀(內涵你們懂的 “項桓!”儘管知道他聽不見,宛遙還是不自覺地喚了一聲,等喊過了自己都沒聽清自己的聲音。這混世魔王四年了未曾寄回一封家書,連她也疑心或許是看錯眼。沿著面前高矮胖瘦的百姓一路往前追,凱旋的大軍暢通無阻,越行越遠,再後面就都是隨行計程車卒,浩浩蕩蕩,烏泱泱的望不見頭。主將進了朱雀門,熱鬧沒得看了,人滿為患的御街一時半會兒卻難以疏通。金吾衛人手不夠只好又把附近的武侯調過來,吆五喝六忙得不可開交。等四周歸於平靜,宛遙獨自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道路邊,才意識到和自己的婢女走散了。此刻天已放晴,她收了傘,忽然也沒那個興致再去醫館幫忙,只垂首慢條斯理地按原路返回。從宣宗皇帝末年起,沈家的江山就一直四面漏風,北有突厥南有後燕,前後受敵。如今眼看著是打勝仗了,不知回朝的將士能得到怎樣的封賞。“今天正好輪到爹爹朝參,”宛遙這樣思忖,“等他回家我可以問一問……”隨即又想起老父素來不喜歡項桓,忍不住擔憂,“爹該不會直接對我說他戰死沙場了吧……”一面想,一面心事重重地拐進坊間的巷口。臨街的酒樓前人來人往,早起不是食店開張營業的時候,只有個店夥墊腳在擦頂上的招牌,門邊蹲著歇腳的挑夫和乞丐。宛遙從旁經過時,角落裡的兩道身影便極有默契地對視,繼而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狹小的夾道一覽無餘。在走出百步之後,她就已察覺到數丈外有不同尋常的聲音,宛遙沒有回頭,只略側目看了看,對方果不其然也跟著緩了片刻。太陽照出一長一短,略微模糊的影子來。她心裡不甚焦慮地顰住眉,收回視線,比及之前加快了步伐。而身後之人也同樣加緊速度,保持著距離毫不落下。巷中深不可測,過了開坊門的那陣高峰,這會兒人跡寥寥。宛遙在前面走,那兩人在後面不露聲色的跟,一時半會兒不見得能甩掉,只寄希於能快些回家。青石板路的一側,某間民房開了門,睡眼惺忪的老漢正往外倒殘水,定睛看時才發現是當年的龔掌櫃,大老遠他就瞧見宛遙了,拎著銅盆嘖嘖出聲。“喲,這不是宛家的閨女嗎?”他哼道,“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自從生意一落千丈後,龔掌櫃便只能窩在家中靠賣鞋過活,每回見著宛遙總忍不住嘴賤兩句過過癮,雖然她已經好多年沒鑽過人家院牆了。“以往跟著那臭小子不是挺會折騰的麼。”他邊澆花邊數落,“隔三差五招貓惹狗的。”“昨兒在人家門口放鞭炮,今兒就能把戲臺的大棚扯下來……現在怎麼樣,這小子不在了,沒人罩著你了,知道學乖啦?沒用!”“你叔我可都記著呢,就你小時候乾的那些好事,說出去看誰家公子敢娶你。”宛遙沒功夫理會,她越走越快,索性提著裙子小跑起來。巷子深處的兩人也隨即撒腿。“嘿,這丫頭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前面便是巷口,明朗的日光直直落下,只要出了這兒離家門就不遠了。宛遙剛跑過去,頭頂忽有勁風劃過,錚然一陣巨響,她愣了一下,本能地轉過身。視線裡,那把亮銀色的長槍正深深釘入地面,尾端猶在輕顫,如往昔般凶煞非常。宛遙從這柄槍上瞧出熟悉的味道來,當下欣喜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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