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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抿過一口就開始矯情:“燙了些。”宛遙顰眉收回手,她是個不那麼喜歡生是非的人,只好再意思意思多吹兩下。項桓正將三個茶盞重得整整齊齊,見此情此景忽然莫名膈應得慌,他微抿起嘴唇,把茶杯往掌心一捏,說道:“又不是沒長手,喂他幹嘛?”她轉過頭解釋:“他斷了兩根肋骨,起不來的。”“兩根肋骨算什麼。”項桓全然不在意地側目冷笑,小聲嘀咕,“我那會兒琵琶骨都斷過,也沒見誰這麼事無鉅細的照顧我。喝藥換衣服洗澡,還不是親力親為,要你慣他。”對他這種嚴於律己,一視同仁的行為,宛遙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該如何接話,端碗無奈地瞧了他一陣,“那你來喂?”說到底這本來就是他的事。項桓難得沒推諉,大咧咧起身,語氣輕鬆,“行啊。”他在那邊偷閒還好,現下一站起來,梁華立馬感覺到了危機,他是怕了項桓了,出於求生欲的本能當即掙扎道:“不不……不用,不用。中郎將您坐著就好。”“不用什麼,別客氣啊。”他開始擼袖子,刻意把前幾個詞咬得極重,滿臉地天下和平,“咱們不是還要‘握手’言和,‘重修’舊好嗎?”“這、這……”生死關頭也不敢再故作柔弱,梁華迅速地抄起宛遙手中的藥,甚是豪氣地一口乾了。宛遙:“……”就怕成這樣!她捧著個空碗無所適從的朝項桓看過去,後者一臉無辜地聳肩,表示不關自己的事。宛遙只得暗歎口氣,收拾起桌上碗盤,不一會兒又想到什麼,說:“也好。”她頷首示意櫃子上盛放的外傷膏,“梁公子身上該換藥了,男女有別,我不方便動手,你幫幫他吧。我正好去瞧瞧廚房裡的粥熬得怎麼樣了。”一瞬間,躺著的和站著的,表情都有片刻微妙的變化。項桓的嫌棄之色分毫不加掩飾,雙手抱住胳膊,眼裡明白地寫著牴觸二字,宛遙端著托盤從他身邊經過,墊腳提醒道:“聖旨啊。”他不耐煩地應聲:“知道了。”走出房間時,宛遙大大舒出一口氣,那裡頭四面八方都是雷雨降臨的前兆,待久了好似渾身帶電,哪兒哪兒不自在。儘管臨陣脫逃不太夠朋友,但很難說梁府中是否藏有宮內的眼線,還是留項桓一個人多和梁華親近親近,算是完成任務吧。宛遙站在門前,有幾分擔憂地側頭看看,到底端碗盤走了。雖然是“奉旨看護”,梁家倒也沒真敢把他們倆當下人對待,才出院子沒多久就有丫鬟前來接她手上的藥碗。“姑娘辛苦,剩下的由我打理便好。”宛遙道過謝,“帶我去拿些吃食,清淡些的。”兩人一前一後穿廊過橋,梁府的家眷大概不很待見他們,早早的關窗掩門避事去了,路上偶有遇到的也只是點頭示意,連招呼都省了。這麼一路行來反而感受到難得的清靜。宛遙剛送走一位貌似侍妾的女子,後面就見得三兩個手託草藥的婢女疾步而來。她略停住腳,出於行醫的習慣,自然而然地問道:“這些都是梁大公子的傷藥嗎?”她隨口問,本以為對方也會隨口答,卻不想領路的丫鬟只是笑笑,不動聲色地岔開:“姑娘,庖廚在左手的方向。”宛遙聽了這話,才認真打量起面前的侍婢。雖貌不驚人,但舉止有素,那笑容活似刻在了唇邊,看久了莫名有種陰冷難受的感覺。她將目光落在那些裝於碗中,成把成把的藥草上,極快的一掃,繼而淡淡笑道:“好。”而另一邊,梁華的臥房內。項桓正煩躁地坐在桌前,手指幾乎不停地在上面輕叩。不遠處的梁公子則兩手交疊在胸前,躺得很是安詳。他傷了肋骨,短時間內無法正常行動。床頭擺放的藥瓶還一件沒碰過,項桓覺得宛遙已經離開有些時候,說不定就該回來了。為了耳根子的片刻寧靜,儘管內心牴觸,他仍舊不情願地走到床邊,一把抓過藥膏。梁華僅剩雙目直勾勾地將他盯著,眼中有對即將到來的未知之事的恐慌。項桓也不跟他扭捏,利索地解開繃帶,梁公子的體型較為瘦削,近日又少食多睡,摸上去更為硌手。他一邊給這塊排骨擦拭,一邊悲哀的想:自己居然也淪落到給一個大男人上藥的地步。要是讓虎豹營裡那群被他揍過計程車卒看見,還不得笑上一整年!正面的傷很快處理完畢,眼見著要翻面了,項桓本就沒耐性,又嫌麻煩,索性伸手打算把人拽起來,迅速敷衍了事。也就是在梁華噌然而起的同時,兩人都聽到了一聲不大不小的脆響,喀咯一下,疑似何物碎裂。四目相望片刻。對視沒有持續太久,一道慘叫即將爆發,幸而項桓動作極快,用包紮的巾布飛速堵住梁華的嘴。“嗚,嗚嗚!……”他下手有那麼重嗎?他有些狐疑地皺眉打量,總覺得自己也就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已,但這骨頭錯位得實在有點厲害,就算穿好衣服原封不動的放回去,梁公子怎麼瞧也和之前不太一樣了。項桓琢磨一會兒,嘗試著給他恢復原狀。手摸到胸膛,簡單粗暴地往原來的方向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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