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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倒是他先開了口:“姓梁的那廢物的傷,還有多久能好?”“若是調養得當,再過七日應該就可以下地了,我們也能夠功成身退。”“等七月。”宛遙撥開熱水冒出的霧氣,聽他在門外說,“我不當值的時候,咱們上無量山看廟會去。”無量山的廟會一年有四次,和其他地方的廟會不一樣,因為在道觀腳下,每年都有盛大的祭祀活動,但又由於臨近虎豹騎的營地,為了討好軍官,除了當地的居民便只有鐵甲寒槍的軍士能夠參加。所以上無量山看廟會一直是宛遙童年時的夢想。她當即扒在浴桶邊,“真的?”“不過我聽說山下的路不太容易走,只怕要提前僱好馬車,我得偷偷溜出來,家裡的馬就不能用了……”屋內忽隱約傳出輕微的動響,聲音不大,好似有何物在了撞桌腳上。項桓正心不在焉地跟著她那段安排頷首,卻驀地見宛遙話音驟止,緊接著便是一聲防不勝防的驚叫。他一個激靈,猛然握住雪牙槍,想也不想箭步往裡衝。這一腳踹得實在厲害,門栓幾乎當場陣亡,只剩門板在半空搖搖欲墜。房中水汽瀰漫,滿室都是清香與溼意,宛遙縮在桶裡目瞪口呆地和他對視,張著嘴半天沒啊出一個字來。她身上還在滴水,熱氣是白的,肌膚是白的,一張臉卻飛速通紅。項桓壓根沒意識到會有這樣的後果,手足無措地抓著槍當場蒙了,好似比她還緊張,一不留神甚至爆了粗:“媽的,你怎麼不把衣服穿好!”“我又沒讓你進來!”“那你鬼叫什麼!”宛遙一頭扎進水,留半個腦袋在外,底氣不足地低聲說:“有……有老鼠……”上了年紀的客棧四面漏風,不速之客層出不窮。項桓一垂頭,這才發現那隻滿屋撒歡的耗子,它約莫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踹門動靜嚇到了,沒頭蒼蠅般到處亂竄。他暗自磨牙,腰間的小刀飛擲,“砰”地一聲死死地將其釘在地上,一眼看去是個“大”字的形狀。項桓順手將掛著的布簾簡單粗暴地扯下,胡亂往宛遙那邊一罩,快步過去把這屍體連根拔起,旋即目不斜視地往外走。末了,補充道:“你趕緊洗,我還修門的。”浴桶中的水彷彿一瞬間轉涼,她在裡面無比丟人地捂住臉,再不敢泡下去,急忙抓衣服起來。等宛遙擦著頭髮慢吞吞的磨蹭到外面,項桓已把門軸恢復原狀,還順手將那隻大耗子肢解完畢,正坐在桌前洗他手裡的刀。她靠近的那一刻,明顯察覺到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項桓握刀的手一頓,在宛遙說話前,欲蓋彌彰地先開口:“我什麼也沒看見。”“……我又沒問你。”這不是更可疑了嗎!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心裡也急得莫名其妙,“我娘說我們倆小時候還一塊兒洗過澡,那會兒你才一歲多,我幫你洗的,你在我家住了三個月……”宛遙越聽越崩潰,頭抵在桌沿去捂臉:“能不提這事了麼……”許是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妥,項桓終於緘默下來,一個勁兒擦他那把匕首,刀刃簡直能亮得晃瞎人眼。索性就在空氣微妙得將要凝結之時,有人敲門給房內添茶水。對方怔了下,大概也奇怪這屋裡多出來的一個人,不過倒是頗懂眼色地滿了兩杯,恭敬地走了,走前不忘帶上門。難得有件東西可以讓他換手,項桓收刀入鞘,伸手便要喝,對面的宛遙同樣端了一杯,剛放到唇邊眉頭便輕輕一皺。“等等——”她忽然攔住他,“水裡加了東西。”作者有話要說:看到上一章大家對殘廢男配,以下簡稱廢男的外貌反映,為了讓閱讀感更直觀,下面請點開百度——輸入“金木研”,選擇一張最青春可愛的臉,然後記住它。再然後,輸入“金木研 面具”,將半邊面具和半邊青春可愛的臉結合在一起——沒錯那就是我們的廢男了!……自古客棧出福利!我最愛的洗澡梗又來了!每一個古言的女主,總是會有那麼一兩次被男主看光的機會【三胖式鼓掌jpg】ps:男配角並不就是男二號的意思,大家不要有太深的誤解……我男二寫得不好,所以不會出現2搶1的劇情讓你們失望了←_← 憑著多年學習藥理的直覺,宛遙隱約嗅出了茶水裡那一絲微妙的不同尋常。“什麼東西?”項桓瞬間警惕起來,本能地戒備道,“他們下毒了?”她沒說話,執起那杯茶小心用尾指沾了一點面上的茶湯淺嘗。項桓立時一怔,正要開口卻被宛遙打斷。“不是毒。”她細細思索之後,抬頭給出了答覆,“應該是迷藥。”他當下戒備地環顧左右,“這是間黑店?”京城郊外的官道附近,就連名聲赫赫的綠林也不敢造次,若真是黑店應該早就被官府端了才對。宛遙只是搖頭,凝眸認真的提醒:“剛剛送茶來的,是梁大公子手下的人。”話音落下,她就感覺出今日這一路反常與蹊蹺的所在。為什麼梁華偏偏選了個陰天踏青?為什麼趕車走出城郊,甚至走出高山集那麼遠?又為什麼執意要住店?雷雨交加,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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