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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這是……常然?! “娘娘,人已經走了。”香兒上前關上了門。沈芙閉著眼睛,靠在了榻上:“覺得如何?”香兒兩手按在了皇后的太陽穴上,緩緩按摩著,聞言道:“似乎很特別。”“對,特別。”沈芙勾起了嘴角:“好好盯著。太子沒心沒肺了這些年,我們就給個機會,讓他生出個軟肋來。”門口有太監稟報,香兒起身去泡了壺茶來。請過安後,皇后看向傅騁身邊跟著的人道:“這就是你說的侍衛?”傅騁點頭,指著常然道:“母后,這位是蘇析,是位江湖人士。”沈芙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得出常然並不一般,打量了一眼問:“既然是江湖人士怎會想著進宮?”常然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這種威壓根本震懾不了他。從容答道:“蘇某行走江湖多年,如今所求不過是個相談甚歡的知己。”這廂,宋安錦離開鳳陽殿後,天色已晚。方才二皇子身邊所見之人她敢確定,一定是常然。可是常然進宮做什麼?難道是為了她?想到這,宋安錦立馬抖了抖身子,她一個太監,居然值得別人這樣興師動眾,可怕,太可怕了。回到政和殿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準備安寢,宋安錦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她沒趕上晚飯,又餓了一頓。做賊似得去了廚房,左找右找下也沒看見吃的,看見那生紅薯,宋安錦嘆了口氣,也只好將就一下了。門外又起了笛聲,宋安錦起身去尋,月下的少年每每吹笛時,安靜的不像話。待笛聲停了,宋安錦上前,傅縉未回頭:“皇后找你了?”宋安錦點頭,將與皇后的對話事無鉅細全部說了出來。傅縉手中把玩著笛子,笑道:“你倒是老實。”宋安錦撇撇嘴,倒是真老實:“我也要看清楚這宮裡誰才是主子,朝三暮四可沒好下場。”宋安錦知道,方才這人眉眼清涼,分明清楚自己跟皇后說了什麼,如果沒說實話,他應該會殺了她吧。宮裡的日子可真不是人過得。寒風入骨,天上的月光似乎不堪其擾,躲進了烏雲之中,遮住了那幾道悄然潛入的鬼影。傅縉面色不變,依舊帶著幾分笑意:“來客人了。”冷風瑟瑟,劍風破空而來,傅縉淡定站在原地,而宋安錦卻是嚇得腿軟。鮮血噴了她一身,而身邊的傅縉卻連衣角都未沾上半分。誰都不知道太子身邊到底有多少侍衛,只知一個在明的隋影。宋安錦看見憑空而來的刺客,以及暗影,劍如無聲,卻是揮劍一垂,一個人影便是倒下。終於有人發現,大喊:“抓刺客,抓刺客。”刺客察覺不妙,縱身而走,隋影帶人要追,傅縉抬手:“不必了。”地上還留著一個活口,被人帶下去審問。宋安錦渾身發軟的站著,動也不能動。傅縉挑眉問她:“愣著做什麼,收屍嗎?”宋安錦眼眶微紅,被嚇得不輕,望著一地躺著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她的鞋:“怎麼能這樣平靜的說出這種話。”明明她是第一次遇見這樣血腥的場面,可這個人卻像是在看一場戲,風輕雲淡的模樣。“在宮裡,不是你死就是他死,遲早要做出個選擇來。”傅縉是在給她忠告,讓她認清現實。“所以才讓我看到這些的嗎?”眼淚落地無聲,那血依舊鮮紅。宮裡生存,一定非得這樣嗎?傅縉回了寢宮,隋影問:“殿下,是皇后娘娘做的嗎?”傅縉搖頭:“不會,她不會做出這麼明顯的事來,這事很蹊蹺。”比起刺殺,下毒暗算才是那個女人更擅長的。宋安錦呆呆回了房間,閉眼便是倒地的屍體,鮮紅的血液,一晚上的噩夢,使得她的臉色越發不好。一整天都處於渾渾噩噩,失魂落魄的狀態,就連掃個地也是不小心被倒刺割傷了手指。從水桶裡舀起一勺水來,望著那水淋過傷口,血液被衝在了地上,就像昨晚的鮮血撒了一地。一個人影擋在了面前,拿過她的手,為她倒上了傷藥。宋安錦一愣,縮了縮手指,沒能成功,只能任由太子上完了藥,閉嘴不言。“打算做啞巴了是嗎?”傅縉給她包好,低頭問道。宋安錦搖頭,卻又想他沒看見,開了口:“沒有。”傅縉將藥遞給了她,坐在了她的身旁:“看來還沒緩過來。”“不是。”宋安錦搖頭苦笑:“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命太廉價了。”在現代,所有人都在為了活著而拼命著,奮鬥著,努力著。可在這裡,生命好像還不如人家一句話值個千金。“宮裡就是這樣,我第一次被人暗算在鬼門關裡活生生躺了三日。這世道,命才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暗算?什麼時候?”宋安錦微訝,似乎想不到太子居然會被暗算。“五歲,被人下毒。”宋安錦睜大了眼睛,哪怕他說的再風輕雲淡她也知道,五歲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概念。“一定很疼吧。”那麼小,自己五歲估計還在玩泥巴,他卻要經歷深宮之中的爾虞我詐。傅縉已經想不起來當初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了,所以他站起身來,踢了踢宋安錦的腿:“今天的字還沒練,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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