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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都是真的!”那舞女大聲開口:“我是白府的奴才。”“你說什麼?”大人眯起了眼睛:“你說那個白府?”舞女抬眼看著他:“十九年前,被皇上下令殺了滿府的白府。”“這件事和皇后娘娘有什麼關係?”大人問。舞女痴痴一笑,瞧著大人的臉問:“大人,當年白府一案你應當也在吧,皇后娘娘與白府少爺白冶文還有皇上三人之間的糾葛你應當知曉吧。”見那大人臉色一變,舞女嘴角微不可見的微微彎起一個弧度,她又道:“當年皇上是如何拆散皇后娘娘與白家少爺的。白家少爺又是誰給逼死的。我們是白府的人,皇后娘娘將我們養大,練成了殺手,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報仇雪恨。”“只可惜啊,天道不公,那狗皇帝竟還是活的好好的。”舞女瘋狂的笑了起來,眼角卻流著淚。大人皺眉,沉聲吩咐一句:“將她們關起來!”宋安錦瞧著那大人臉色極為慌張,不知道那位白家少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竟能令人聞之而色變。聽舞女之言,三人似乎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舞女重新關進了牢房,明明渾身的傷,她卻笑的開懷。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後所能做的事情。皇宮之中,皇上與皇后有個共同的禁言,絕不能提。那個人便是白家少爺,白冶文。至於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知道的人也不過少之又少。不過這死牢之中倒是熱鬧,剛走一波又來一波。這人顯然是衝著宋安錦而來的。將她押了出去,那人黑衣冷麵吩咐:“綁起來。” 宋安錦被綁在鐵鏈之上,那人似乎掂量著手裡頭的鞭子,不知那個拿著順手,看向宋安錦道:“說說吧,你與太子什麼關係?這次刺殺皇上難道是太子吩咐你的。”宋安錦輕輕一笑,歪了歪腦袋道:“大人你是不是問錯了?難道不該問我為何潛伏在太子身邊嗎?”“什麼?”那人問。“我女扮男裝入宮,為的不是殺皇上,而是殺太子。”那人皺起了眉,冷冷哼了一句:“殺太子?你入宮五年,若要殺太子機會何止一二?瞧你嘴倒是個硬的,看你能硬到幾時!”他撿了一條最為奇特的鞭子,上頭佈滿了倒刺彎勾,衝著宋安錦一笑:“這鞭子是我特意為你拿的,再給你一次機會,招不招?”宋安錦閉上眼睛,不屑道:“不知大人要我招什麼?我該說的都說了。”啪!他一鞭落下,宋安錦的身上眼見的變紅。那鞭子倒是稀奇,落在身上,倒刺皆入了血肉之中,卻未刮破衣裳分毫。“疼嗎?”那人問。宋安錦倒吸了一口冷氣,卡在喉嚨裡許久才喘了出去,她抬頭笑了笑:“自然是疼的。”那人瞧著鞭子,尖銳的頭上還布著宋安錦身上的血珠:“疼便招了吧。”宋安錦張著嘴,勾了唇角:“大人怕是上了年紀耳朵不好,我不是都已經招了嗎。”“還是嘴硬呢!”那人臉色一沉,手上力道緊了三分。啪!啪!啪!一連三鞭,鞭鞭用足了力氣。倒刺絞著血肉,彎刀割著筋脈,宋安錦咬緊了牙,疼的面無血色。他收手的一瞬間,她張嘴便是咳出一口血來,眼角都是血紅的。“是不是太子指使你刺殺皇上的。”“不是。”啪!!!“是不是太子指使你刺殺皇上的。”“不……不是。”啪!!!“我再問你一次,究竟是不是太子指使你刺殺皇上的!”“噗,咳咳咳。”宋安錦渾身脫力幾乎將要跪在地上,身上幾乎被血染溼,就連腳下的那塊地面都已經暈染了血跡。她咬緊著牙,眼前已經變得模糊瞧不清人影,可她還在說著,如同機械般重複:“不……是……”“你!”那人氣急敗壞,抬手就想給宋安錦狠狠來上幾鞭子。旁的人似乎發現宋安錦快要撐不住了,開口道:“大人,她若死了可不好辦。”見宋安錦已經垂了腦袋,那人氣憤的甩了鞭子,冷冷道:“把她給我扔進去,不許用藥。她不是嘴硬嗎,每隔一個時辰便給我潑上一盆鹽水,看她熬的過幾時!!”那人憤然離開。宋安錦迷迷糊糊間,似乎有人解了她的鎖鏈,將她一路拖著,扔進了牢房。摔在地上,傷口又疼一分,本要昏迷的意識,硬生生給疼醒了過來。沒一會兒,又有人進來,手裡端著一盆水,朝著宋安錦一潑。“啊……”鹽水入了傷口,就如同火上烤過的刀這一點一點的剮著她的肉,渾身上下就像被人扔進了佈滿刀刃的鐵板上,下邊燒著火,她在上面滾著。痛不欲生。全身上下沒有那一塊地方不是疼的,蜷縮在一塊小小的角落之中,她疼的渾身直髮抖。“傅臨歸。”帶著哭腔,喊出這個名字時,或許連她自己都是沒有意識的。只覺得疼。她的身上,大腦裡只剩下疼這個字了。“我好疼,抱抱我。”昏迷之際,這是宋安錦的最後一句話。傅縉緊握著胸口,忽覺那裡一陣刺痛,不知為何。空蕩蕩的竟帶著一絲恐慌。“隋影。”他喊。隋影從門外走入:“殿下,有什麼吩咐?”“宋七那邊你可去過?”他問。隋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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