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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盤上了宋安錦的手腕,腦袋拱了拱她似乎在安慰。宋安錦心裡一陣暖洋洋的,摸了摸它的腦袋道:“我沒事。”“跟誰說話?”常然推門而入,不知何時帶上了面巾,只留了一雙眼睛看著宋安錦。宋安錦被驚著,將手背在了身後:“我沒和誰說話啊。自言自語也不行嗎?”常然沒說什麼,手別上腰間佩劍,下一個瞬間,身後凜風沙沙,直逼命脈。 叮噹……眼前火星乍現,空中相抵的兩柄利刃碰撞之後齊齊後退了半步。傅縉手持長劍,眉眼微冷,橫在常然面前:“把人交出來。”常然冷笑:“這人怕是閣下帶不走了。”傅縉聽出來了他言語之中的挑釁,手轉長劍,凌厲滲人。“那我便試試!”傅縉的功夫底子不錯,內力也相較他這個年紀而言要深厚許多。幾招下來,常然暗暗心驚。想不到齊月皇宮會有如此高手,若再給他時間,假以時日必然不可小覷。只可惜,手段雖狠,卻似乎氣息不足跟上。哐噹一聲。傅縉長劍被挑,常然劍刃直逼他的胸口,只差一寸。宋安錦的呼吸驟停,傅縉這個當事人卻無半點所謂,嘴角甚至還掛著笑容。“實力不錯。”常然毫不吝嗇的誇獎。他不敢保證,這小子若與自己相當的年紀,自己還能否是他的對手。傅縉低低一笑:“你也一樣。”他的心口泛著若有似無的疼意,那是突然使用內力而牽動了體內的遺毒。可越是如此,他便笑的越是平靜。“人你是帶不走的,今日我便放你一馬。”常然收劍開口道。傅縉歪著腦袋,一臉玩味,嘴角的笑有些輕佻:“怕這句話是我對你說的才是。”常然一愣,脖子上似乎被什麼東西所盤繞,有些緊。下一刻,他對上了一條毒蛇的眼睛,很近的距離,近到他能清晰的看見它口中的毒齒,鋒利無比。輕輕一咬,便能瞬間穿透他的脖子。傅縉側目看著宋安錦,淡淡道:“傻站著做什麼,還不過來!”宋安錦微微一愣,呆呆的走到傅縉面前。傅縉上下打量她全身,並沒有什麼傷害。抬手將她拉在了身後護著,緊皺眉道:“別礙手礙腳的,一邊去。”他語氣不耐煩著實像個被宋安錦拖累之人,宋安錦握緊了拳,雖說這人不怎麼討人喜歡,可也真老老實實的去了一邊。對立僵持著,常然先收了劍:“世間能操縱毒蛇之人只有一位,怕是閣下身份不簡單吧。”傅縉挑眉:“你的招數不像我齊月人,私自入境圖的只是個奴才?”常然看了宋安錦一樣,也只今日怕是帶不走她了,來日也不知何時才能再有機會。齊月太子他動不得,宋安錦亦不願與他一道離開,只得來日方長了。嘆了口氣,劍芒劃過肩頭,毒蛇順勢而下,他破窗而走。“喂。”傅縉扭頭瞧了宋安錦一眼,臉色卻驟然變的慘白。宋安錦嚇了一跳,上前扶住他將要倒下的身體,顫抖著聲音道:“你……沒事吧,哪受傷了?”傅縉搖了搖頭,深吸幾口氣,用內力勉強壓住了那噬心之痛:“我說你,就不能安分點少惹些事嗎?”“對……對不起,你要不要緊啊。”宋安錦嚇的根本沒了和他爭吵的想法,也不知道因為什麼,道歉就是那麼脫口而出。到底是個奴才,不曾見過什麼大架勢,不過是這樣便被嚇得六神無主了。他想著,喉間突然湧上一口血來,彎腰吐出,腦袋離開傳來一陣眩暈。該死,居然撐不住了。他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宋安錦的懷裡。宋安錦嚇得臉色就差比傅縉還白,生怕他死了自己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了。感覺到他身體還是熱的,宋安錦鬆了口氣。可每過一會兒,他的體溫極速下降,到了最後竟是比死人的體溫還要冷上三分。宋安錦手足無措,探他的呼吸,聽他的心跳,想找些柴火為他暖和一下身體,手腕卻被他抓住,用力一拽整個人被他抱緊了懷裡。那力道緊的令人窒息,他像個極度沒安全感的孩子,耳邊那人聲音帶著疲憊,痛苦,祈求,唯獨不見平時那股囂張肆意。他說:“別離開我。”宋安錦的身體瞬間僵住了,本伸手想將他推開的雙手,緩緩的拍著他的後背,溫柔安撫:“我不走,不離開你。”寂靜的夜裡,一間破落的屋子,兩個孩子相擁而眠,就像是迷路許久的孤兒,找到了歸途。宋安錦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日上三竿想不到居然是午膳的時辰。她頓時傻了,腦海中一系列。完了完了,我肯定成通緝犯了,這麼長時間了,宮裡肯定知道她不在了,怎麼辦,怎麼辦呀。然後她又反應過來。傅縉那小子人呢?怎麼又看不見了?跳下床,開啟門時,門口少年迎著陽光而立,宛如天上人。她道:“你什麼時候醒的。”傅縉回頭看她,臉色還是有些發白,卻比昨晚好上不少:“天剛亮時便醒了。”宋安錦皺眉:“那你怎麼不叫醒我?”傅縉勾了勾唇,卻著實掩不了眉眼的抽搐:“你當我沒叫?”宋安錦尷尬了,昨晚上是她來這裡之後睡得最好的一次,卻沒想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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