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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爽個一會兒的功夫,一塊大石狠狠砸向了湖面,一石激起千層浪,剛要在河邊倒水的宋安錦被澆個正著。這下可好,衣服沒洗好,先給自己洗了個澡。“誰啊!”宋安錦怒吼,回頭卻看不見一個人影。方才的河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至了脖頸,有點癢,激起一胳膊的雞皮疙瘩。宋安錦莫名覺得後背一涼,回頭一看,一人倒掛在樹上,長長的墨髮垂下,像極了鬼片中女鬼的出場方式。宋安錦幾乎嚇得失聲,腿一軟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壓根不敢看 小鬼!?傅縉懷疑自己聽錯了,面前的這個小鬼,居然膽大包天的喊他,小鬼!!!“你剛剛說什麼!”宋安錦面無表情的放下洗衣盆,白了他一眼道:“說你活該!”傅縉氣的牙癢癢,指著她道:“你居然敢叫我小鬼!”宋安錦冷笑,看著面前瞪著不可置信的眼的少年道:“難道不是嗎?剛剛那種事情也只有小鬼做的出來。幼稚鬼。”話說完她甚至還加了一句,更是把傅縉說的怒不可遏。“你有膽子再說一遍!”“說,我為什麼要說?你叫我說就說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宋安錦抬著下巴,萬分囂張。“你……”傅縉被她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雖玩世不恭,可至少也是個皇室中人,宋安錦這潑皮無賴般的嘴,十個他也定是說不過的。“膽子夠大的你!”傅縉咬牙道。宋安錦謙虛:“還好,還好,也不怎麼大。”“是嗎?”傅縉冷笑,上下掃著宋安錦小小的個頭:“你說你好端端的一個人,怎生如此的大膽?”“那又怎麼樣?”宋安錦不屑開口道。一個人還怕有鬼不成!傅縉一笑,莫名有點涼意:“怎麼樣呢?如果我說只要我一句話便能要了你的命,你說如何?”“尤其……剝皮抽筋,挖眼割舌,放血碎骨,嘖嘖嘖。”宋安錦渾身沒由來打了個哆嗦,後退半步離這人遠一點:“你怎麼這人能這麼做?你當皇宮是隨便能殺人的地方嗎?看你長得人模狗樣,想不到心思如此歹毒!”這人開什麼玩笑!?皇宮是他家,想殺便殺!傅縉失笑,似乎笑她天真:“你以為宮裡能正直到哪去?”他指著宋安錦面前的河:“就這條河,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嗎?就算我現在把你扔下去,死的也只是個小奴才,誰會在意?或許可能壓根沒人發現也說不定。”他上前一步,靠近了宋安錦,語氣輕柔,卻比冰還刺骨:“怕嗎?”“我……”宋安錦莫名有些腿軟,這人是變色龍嗎?臉色變得這麼快,說恐怖就恐怖了。傅縉又靠近了一步,語氣低的像是耳鬢廝磨的低語,卻尤為令人覺得可怖:“你怕嗎?”“怕!怕!怕!”宋安錦接連點頭,生怕點的慢了這人真能給她扔河裡去。媽的,怕了還不行嗎?!生硬的嚥了咽口水,宋安錦非常小心的稍稍離這人遠了一點,乾笑道:“我錯了。就當我狗眼不識泰山,瞧不出您這威武的英姿,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我一次,如何?”“饒你一次?”傅縉挑眉淡笑,低頭瞧著自己衣服上那大塊的水漬,不言不語。宋安錦慣會看人眼色,小心道:“要不,我給你洗?”傅縉道:“今日你可毀了我兩件衣服。”宋安錦尷尬:“哪能叫毀啊,我明明可以洗的。”傅縉嘲笑:“用腳踩嗎?”宋安錦乾咳幾聲,是真的尷尬的不行了,急忙擺手:“怎麼會,我一定用手仔仔細細的給您洗乾淨的。”“行了。”傅縉擺手:“髒了的衣服我是向來不穿第二次的。”宋安錦反駁,低聲嘟囔:“那你平時的衣服難道穿一次就扔?也太奢侈了,當自己是皇帝的兒子呢。”她聲音不算大,可偏偏傅縉是個習武之人,又豈能聽不見。聞言,臉一黑:“你說什麼?”宋安錦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沒,我的意思是,要不我賠?”這孩子脾氣忒差,一不順心不是叫蛇咬就是扔河裡的,太暴力了。“你賠?”傅縉揚了揚眉頭,語氣略帶質疑。宋安錦點頭,覺得他口氣稍松,覺得這辦法能行:“對,我賠。”傅縉勾起了嘴角,點了點頭很是爽快:“行,那就你賠。”在宋安錦鬆了口氣的神色下,他幽幽道:“左右價格也不貴,兩匹蜀錦的價錢,我瞧你識趣,便算你二十兩銀子便好。”“多……多少???”宋安錦不可置信,不過是兩件衣服,怎麼能這麼貴!傅縉挑眉:“怎麼,沒錢?”宋安錦嚥了咽口水。她方才一時嘴快的確忘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是的,她沒錢,甚至可以說身無分文。“那個,我能先寫欠條嗎?”她記得宮裡有月奉,大不了發了給他就是了。傅縉皺眉:“欠條?我瞧你也是剛進宮裡的太監可能不知道,你的月奉只有一吊錢,若是想靠著月奉賠我這衣裳,你怕是得賠個一年半載的了。”一吊錢等於一兩銀子。這樣算起來,的確得一年半載的。“更何況,宮裡分發的伙食只有半鬥米,壓根夠不了果腹,你還得花銀子再買,這樣算來,你怕是一輩子也還不起我這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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