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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天,這是宋安錦第一次見他笑,有些愣了。其實她還是有些擔心的,怕這件事對這孩子傷害太大,令他連笑也笑不出來了。雖然只是勾了勾唇角,可她卻有些高興。“笑什麼?”蔣彥皺眉看宋安錦傻笑,問道。宋安錦搖了搖頭:“沒事,挺高興的。”蔣彥沒說話,坐在了宋安錦的身邊。宋安錦扭頭問他:“蔣彥,你有想過以後怎麼樣嗎?”這樣的日子不是長久之計,短時間還能應付,若是時間長了,怕是熬不住的。蔣彥搖了搖頭。他沒想過,至少目前為止。宋安錦撐著下巴,抬手拿了顆地上的果子說:“我也沒想過。”咔嚓——她將果子咬了一口,說道:“蔣彥,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就是常說的抱負。”蔣彥扭頭看向了他,宋安錦道:“其實我啊,很努力的在讀書。嗯,就是十年寒窗苦讀的意思,希望有朝一日能讓我的爹孃過得輕鬆一些。”只是沒想到會變成今天這樣。不知道爸媽他們怎麼樣了,他們就自己這一個女兒,辛辛苦苦撫養長大,好不容易成了年,居然還弄出了這事,肯定很傷心吧。平時她總是煩媽媽那麼嘮叨,一樣的話三番五次的說,可如今卻是再想聽也聽不見了吧。忽然有些傷感,其實是真的想家了。“蔣彥,你呢?你有夢想嗎?”宋安錦兩手抱著膝蓋,側頭輕輕問他。蔣彥微微一怔,隨即良久才幽幽道:“和你一樣。”“我其實小時候是與爹孃一同生活的。三歲那年,父親染上了惡賭的毛病,本較為富裕的家裡,沒幾日便叫他輸了個傾家蕩產。母親叫他不要賭了,結果他便將母親狠狠毒打了一頓,搶了母親的嫁妝,進了賭坊。”“那之後,母親便走了,再也沒回來。”蔣彥低頭眉頭深蹙,抬手按了按才繼續道:“母親走後,父親不但沒有收斂反倒是越加賭紅了眼。直到有一日他找不見一文錢了,便將主意打在了我的身上。”“被賣那日,被爺爺發現了。爺爺情急之下將他打暈,便帶我離了家,來到了這裡。”“之後……”他微微一停,隨後笑看著宋安錦淡淡道:“之後便一直在這生活,一呆便是數年。”蔣彥表情看上去挺平淡的,可宋安錦卻總覺得有哪裡不一樣。或許這世界上總有那麼一種人,不動聲色的掩飾著悲傷。她咬了唇,故作輕鬆的笑言:“哎呀,看來是我的話題說的不好了。”蔣彥點頭,十分認同:“知道就好。”宋安錦一笑,歪著腦袋說:“跟你說個好玩的。”蔣彥疑惑的看著她,宋安錦道:“我有一個乳名,叫小七。”蔣彥問:“小七?你家有七個兄妹嗎?”古人取名字就是如此的簡單粗暴。宋安錦哈哈大笑:“沒錯,好多人都這麼問我。其實僅僅只是因為我在七月初七七夕那日出生,才取了個小七罷了。你說好笑不好笑。”蔣彥給面子的勾了勾唇:“小七。是挺有趣的。”“那你呢?有乳名嗎?”宋安錦好奇的問。蔣彥搖了搖頭:“應該算不上有吧。”宋安錦不滿:“什麼叫算不上,是什麼說來聽聽嘛。”蔣彥咳嗽一聲:“沒什麼好聽的。”宋安錦哼道:“喂,你懂什麼叫禮尚往來嗎?明明聽了我的,卻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蔣彥實在被宋安錦逼的沒了辦法,只能是十分尷尬道:“我倒是真沒有乳名,不過小時候父親給予厚望,愛喚我幾句將軍聽罷了。”“什麼?”宋安錦沒聽清楚。蔣彥卻不願意說第二遍了。宋安錦只能自己琢磨那兩個字,最終恍然大悟的笑道:“哎,看來蔣彥天生便是做將軍的命嘛。”蔣彥被自己嗆的咳嗽一聲,紅了耳根倒是像初見時的那個孩子了,開口道:“別笑了,我自小就沒拿過刀,還當什麼將軍。”當初家中尚還和睦之時,父親的確對他寄予厚望的,那時候邊境戰亂,正所謂亂世出英雄,不少的人也是從那時候出人頭地的,父親瞧了便是有此打算。只可惜,蔣彥自小是個腦袋聰明四肢卻不發達的孩子,馬步紮了一個時辰便不行了,母親心疼,從那時便作廢了。宋安錦繼續笑了一會兒,直到蔣彥羞愧的沒辦法見人才止住笑聲道:“是是是,我們蔣彥哪裡是將軍的料,明明就是狀元的才。”話落,宋安錦便後悔了。因為蔣彥的臉色變了,變的蒼白無力。果然是得意忘形,居然都忘了……蔣彥指尖微微發抖,良久才緊緊握在一起,隨後鬆開才輕聲道:“廢人一個,還談什麼狀元。”他如此拼命讀書習字為的就是三年後的科舉,可如今一切都完了。你可曾見過一個不完整的人去參加科舉,這對於皇室是一種蔑視,對朝堂是一個汙點。打從那天開始,他註定了這輩子都無法完成自己的所想所願,一身的抱負也終如一縷青煙,消得乾乾淨淨。宋安錦皺眉,她最是不滿他這樣的表情,如天塌般灰敗:“什麼廢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難不成全天下參加高舉沒能高中的人也是廢物?有手有腳,四肢健全,天下那麼大,幹嘛非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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