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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整個邊南府裡一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中,過了好半晌,藍千然才又幹笑了出聲,“楚辭,你在瘋言瘋語什麼?我不是藍千然?那我是誰?”楚辭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易容術對巫魅族而言也不算是什麼大本事,只不過你畫出了藍千然的人皮,卻模仿不出他罵人的半分神韻。”藍千然嗤地一下笑了:“你開什麼玩笑?我還能怎麼罵人?!”楚辭卻慢慢悠悠地走到了他的跟前道:“那你可是孤陋寡聞了,我這位表哥非但會咒罵別人家的祖宗十八代,急眼了連自己也要罵,真正的藍千然,最是厭惡嫡親出身的人,他是絕不可能讓我在邊南府好吃好喝地住下來的。”藍千然瞪著她,不可置否。“當然了,你之所以能提前放出那些胎靈怪,並不是真的猜算出了殿下要在入夜後下手,而是有人給你告了密。”楚辭說著,轉身回去,看向了蘇沉,勾起唇道:“是吧蘇沉?”聞聲,站在她身後的蘇沉慢慢地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楚辭,似乎不理解楚辭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一旁的程琪同樣傻眼了,怔怔地看了看蘇沉,又看了看楚辭,同樣不明白楚辭的意思。楚辭輕聲道:“蘇沉,在這之前你就已經承認了。”蘇沉:“?”“我問過你的,你回靈南閣以後,胎靈怪就跑出來了,你說是的。若不是你告的密,藍千然他們如何能在殿下出手之前便知曉了一切,提前將胎靈怪放了出來?”當時,帝緋離之所以要跟她私下通靈,並不是真的要跟她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而是提醒她,蘇沉有問題。蘇沉低低地笑了,頗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楚辭,為什麼一定就是我告的密呢?”“蘇沉,入夜前,你出去過一趟。”蘇沉挑眉:“你如何證明,我出去過一趟?”“你回靈南閣以後……胎靈怪跑出來了……”楚辭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念出來給他聽,唸完以後,又頗覺得好笑,接著說道:“蘇沉,這句話你不覺得有問題嗎?如果你一直在靈南閣,我這麼問你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你必定會否定我這樣的提問,你沒有質疑我這句話,不是因為我提問的不對,而是你的確出去了一趟,而你並沒有 你可知如何扯下一張畫楚辭說完這番話後,蘇沉的面色便慢慢地沉了下來,他盯著楚辭看了好一會,又看向了帝緋離,開口道:“殿下,雖然太子妃說得的頭頭是道,但我身為明衙司的人,並沒有這個動機。”楚辭見他主動去找太子殿下提出質疑,更是覺得蘇沉可笑,不等帝緋離開口說什麼,楚辭便接著他的話一字一頓地回答道:“你是身處明衙司不錯,但別忘了,你同時也是蘇王的親弟弟。”說到這個,楚辭便不由得看向了司徒飛說,“說起來,還是司徒公子提醒的好,雖然小渝不知為何始終不能說出他所看到的那個人的名字,但他眼下能喊的表姐,無非就我跟楚澄兩個人,排除掉我自己,不就剩下楚澄了嗎?而且,我之所以那麼肯定小渝口中的表姐是楚澄,也並僅僅只是依據排除,昨夜我跟殿下去地下牢的時候撿到了一塊楚家軍令牌,這並不可能會是我的,就像殿下跟我說過的,我早就被護國公府趕出來了,那麼,也就只能是楚澄不小心掉在那裡的。”被點名的司徒飛還在疑惑著楚辭怎麼知道他懷疑過她,便聽到蘇沉頗是凌厲地道:“楚辭,你汙衊我也就罷了,你現在又是拉我哥下水又不惜將你自己的妹妹拉下水,焉知誰是居心叵測的那個人?!”楚辭看了看他,輕聲笑了一聲,抬手晃了晃手上的星羅鏈,不緊不慢地接著道:“這很簡單,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能知道關於星羅鏈的那麼多事情?”蘇沉微微怔住了,張了張口道:“我……”“程琪說過,星羅鏈是太子殿下的護身法寶,在殿下給我佩戴之前,只讓宮中畫師見過一面,若不是當年一心想爭儲君之位的蘇王告知你這些,你如何能知道?換句話而言,蘇王將這些事情告訴別人,怕不是想要利用殿下手中的星羅鏈做點什麼吧?只不過你們並沒有想到,殿下事先就把星羅鏈給了我。”楚辭說到這裡,總算是長出一口氣來,跟司徒飛說:“司徒公子,你可知如何扯下一張畫皮?”“簡單,巫魅族雖然會易容術,但這種易容術沾酒即化。”司徒飛一邊說著,讓人立刻去端酒過來。而這時,被押著的藍千然眼神漸漸變得冷漠了下來,他忽然冷笑了一聲,慢慢地往後退了半步,用力掙開了幾名將士的禁錮,想要轟開重重圍兵逃出來,但下一刻,流光劍哧地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響,屹立在他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流光劍泛著幽幽凜冽劍光,無聲無息地給人一種威懾力。藍千然迫不得已轉身過去,重新面向了帝緋離,盯著他看了片刻,抬手,不緊不慢地將人皮從頭頂上撕了下來。司徒飛看到那張藍千然的人皮被撕扯下來,重新映入眼簾的,是那位傳說中原本一直以來被看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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