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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景下意識地加快步伐,企圖甩掉她。初晚跟著鍾景走了一段時間,發現他出了校門拐到后街去了。鍾景大步走進了一家店裡,初晚迅速跟上去,卻硬生生地止在了門口。鍾景站在前臺拿出身份證開機子,偏頭看到站在門外猶疑不決的初晚扯了扯嘴角。即使是在站在門口,初晚也隱隱能聽到網咖裡傳來嘈雜的聲音,進進出出的人直直地看著初晚,眼神□□。鍾景經常來這家網咖,算是熟人了。網管扔了一張卡給他:“老位置。”“謝了。”鍾景點頭。他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跟網管小哥說話,眼神示意外邊:“哥們,看見外面那個人了嗎?未成年。”“放心,不會讓她進來的。”網管小哥立刻領會。初晚站在門外,思想上還在進行天人交戰。之後她想了想,來都來了乾脆就進去。果然,一進去她就被攔了下來。“誒,這裡未成年不讓進。”“我不是未成年。”初晚看著他。“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網管小哥攤手。初晚低頭翻包找來找去都沒找到,最後她尷尬地笑了笑:“我身份證沒帶,不過我不上網,我就進去找個人。”這時恰好進來一群要開機子的年輕人。初晚見機兩腿一拔就跑進去了。網管小哥盯著那團溜進去的身影:“誒,誒,你給我回來!”初晚雙手捏住書包帶子尋找鍾景,又想起她剛剛看見鍾景上了樓的,於是她直接往二樓走去。門是虛掩著的,初晚第一眼就認出他來了,那道高瘦且肩胛骨明顯的身影。鍾景正戴耳機打遊戲,初晚也不好打斷他,拉一旁的椅子坐在一旁等他打完。初晚悄悄打量他。鍾景側臉的線條凌厲,不說話時總給人一種很冷淡的感覺。可他平時與人相處時一幅懶散隨意的樣子,偶爾也開別人一兩句玩笑。可初晚覺得他其實骨子裡是疏離,無法接近。鍾景這局遊戲打得時間持久,他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對方不停地引誘他,一不注意就會掉進對方的陷阱裡。他伸手扯下一邊的耳機:“去給我買瓶冰可樂來。”鍾景話音剛落,他就劇烈地咳嗽起來。九月的尾巴,天氣轉涼,他又懶得去澡堂洗澡,乾脆在寢室的衛生間衝冷水澡,可一沒注意,就感冒了。初晚點頭,不到一會兒就回來了。鍾景目光直接看向螢幕,骨節分明的手指噼裡啪啦地在鍵盤上敲著。“給。”初晚遞到桌子上。“謝謝。”鍾景說完之後視線一偏。桌子上放著一罐香蕉牛奶,上面還插好了吸管。鍾景伸出指尖去摸,挑了挑眉梢。嘖,常溫的。旁邊還放著兩板藥,一板綠色的,一板黃色的。初晚一雙杏眼東看西看,就是不敢去看鐘景。最後架不住這種無聲的拷問,她眼睛的關切沒有半分假:“你不是感冒了嗎?”鍾景心臟猛地一縮,他垂下眼沒有說話。半晌,他抬頭,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的笑,他說:“初晚,這招對我沒用。”“你還是不能進舞蹈社。”鍾景直接了當地說,像一個無情的宣判者。初晚有些無措地解釋。她不擅長溝通,也表達不出自己的想法。她其實很想說,關心是真的,想進舞蹈社也是真的。鍾景把一旁的初晚晾在一邊,又開始敲起鍵盤來。初晚重新坐回那張椅子上,有好幾個次,她在腦海裡組織語言,想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表達出來,可卻說不出口。鍾景劇烈地咳嗽著,把腰躬成了一個弧度。他一邊看著電腦,一邊從褲袋裡摸出一根菸。他還沒來得及點燃,就被一隻白嫩的雙手給搶了過去,掌心的溫度擦過他指尖,溫溫軟軟的。初晚從小接受的教育是對人要善良,愛惜自己。她不能看著還在生病的鐘景肆無忌憚地抽菸。鍾景覺得有些好笑,盯著眼前的初晚。他發現初晚頭髮很多,即使是紮了一個花苞頭,兩鬢的細碎的絨毛還是飛出來很多。看起來毛茸茸的,讓他想起了某種溫順的小動物。“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鍾景努力幫她回憶某些東西。初晚耳根刷地一下變紅了,她乾脆不扭頭不回答這個問題。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鍾景好像打完了遊戲,他抻了一下腰,精瘦的腰線一閃而過。初晚耳根的紅色剛下去又起來了。鍾景站起來,彎腰點選著滑鼠。初晚眼睛睜大,不知不覺就把肚子的腹誹腹說出來了:“雖然你心情不好,但你不能一直打遊戲打到關門吧……”“網咖不會關門,有通宵。”鍾景淡淡地提醒她。“那你也不能……”初晚膽子大起來。她自顧自地說著,忽然,鍾景一下子湊前來。初晚身體僵住,渾身開始緊張起來。“你別動。”鍾景厲聲說道。初晚乖巧地不敢動彈,鍾景越靠越近,他身上那股冷咧的味道與香菸交織在一起,讓人愈發地呼吸困難。她身邊纏繞著鍾景的氣息,初晚甚至感覺他撥出來的熱氣噴到了她脖子上,感覺好癢。“好了。”鍾景把她頭髮的蟲子彈開,迅速踩死。之後又用紙巾把它包著扔進垃圾桶裡。鍾景瞟了一眼還站得僵直的初晚,唇角彎起:“怎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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