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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聊的時間距離多了十五分鐘,我覺得你改變了很多,人也開心不少,有點活在人群中的意思了。”許醫生給她添了一杯水。“現在,你要試試嗎?”許醫生微笑地詢問她。 初晚知道他說的試一試是什麼,人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許醫生髮生了她的小動作,笑道:“沒關係,我們下次也可以,等你真正放開的時候。”初晚忽然想起學校,想起自己執著地要進舞蹈社,想起了鍾景,那天他的眼神認真,沒有半分輕挑,他說:“你沒有生病。”“我可以。”初晚鬆開緊攥著衣服的一角。許醫生有些驚訝她此刻突然改變的想法,卻還是為幫初晚做催眠而做準備。初晚躺在床上,周圍突然靜了下來。隨著許醫生溫和的聲音響起,她感覺自己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中,還聞到了帶著溼氣海風的味道,清淡又有點鹹味。漸漸地,有人在她耳邊輕聲問:“你為什麼要懲罰自己?”話音落下,初晚所處的藍天大海不見了,轉眼變成了一望無際的黑暗。她處在黑暗中,拼命走過長長的隧道,無奈一直走不到鏡頭。大紅色的舞裙,纖細的腳踝,胸前的鈴鐺聲,不斷在眼前閃現。初晚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間小房子裡,她想出去卻出不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哭泣,哭完就縮在角落裡。躺在床上的初晚呼吸急促起來,額頭上的汗一路流到臉頰邊,她閉上眼痛苦地說道:“因為我有罪,我要審判我自己。”迷糊中,有人在她耳邊一遍遍重複,聲音堅定而又溫和:“你沒罪。”“那不是真的,初晚,你醒過來。”初晚醒過來的時候異常疲憊,她流了一身的虛汗,衣服和貼身的內襯黏在了一起。許醫生照例開了一些安神的藥給她,他的眼神夾雜著超於對病人的關心,不過初晚還陷在那場虛驚中,沒有發現。“你平時應該多參加一些集體活動,一切都回好起來的。”許醫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初晚點了點頭。許醫生推了推眼鏡,輕聲詢問道:“有人來接你嗎?要不我幫你叫輛車回去。”“謝謝許醫生,我可以坐公交回去。”初晚朝他鞠了一躬。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初晚漫無目的在街道上晃盪,她想要做點什麼緩解自己的情緒。倏忽,手機鈴聲響起,初晚劃開接聽鍵:“喂?”“現在怎麼樣了?”鍾景直接問。初晚握著手機,聽到那邊有呼呼的風聲,還聽到了鍾景起身關窗的聲音。“你還在學校嗎?”初晚問。“嗯。”鍾景應道,拿出煙盒往桌邊磕出一支菸含在嘴裡。好不容易幹完活,滿足了甲方那娘們唧唧的要求,鍾景開機,收到了許多訊息。他是第一個回初晚的。鍾景看著外面天空翻湧的黑色,雨滴不斷敲打著窗戶,暗忖這些天終於能睡個好覺了。初晚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剛才手足無措地要死,她在想,到底什麼時候病才能好起來,還是說永遠也不會好了?但鍾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讓初晚產生了一種錯覺,鍾景應該是有點關心她的。初晚吸了吸鼻子:“不太好,看一次病像是重新將結痂的傷口扯開。”“疼。”那一聲溫柔的“疼”讓鍾景的心臟瑟縮了一下。他彈開打火機,金屬摩擦發出的聲響在通話中尤為聲響。“那就不要去看病了,你本身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鍾景吸了一口煙。鍾景在寢室睡了個昏天暗地,直到放假回來第一個到寢室的顧深亮。顧深亮開了寢室門口,一把拉開窗簾,大片陽光照進來了。鍾景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毛,翻了個身,把臉埋進被子裡,繼續睡覺。顧深亮放下揹包,像咆哮哥馬景濤一樣不停地搖晃鍾景的肩膀,並且大喊:“阿景,你怎麼了?說句話啊,是不是生病了?”鍾景被他晃得腦袋疼,實在是忍無可忍一腳把他踹下床,吐出一個字:“滾。”顧深亮終於安靜下來。到晌午吃飯的時候,鍾景不緊不慢地起床,這個時候室友陸續來齊,打了招呼後,一個個約好似的躺在床上。鍾景斜了他們一眼:“你們這是回家種田去了?”“景哥,你家離得學校近,根本不懂什麼叫舟車勞頓。”江山川回答完後又跟條鹹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出息。”鍾景嗤笑道。女生這邊則不同了。一群女生帶來了自家的東西還分享,還商量著吃完一起逛街去第二天上課的時候,一教室的人昏昏欲睡,鍾景反倒比他們精神,撐著下巴看著黑板不知道在發呆還是還是在聽課。下了課後,體育委員走到鍾景面前,遞了一瓶飲料過去,笑得一臉諂媚。“鍾景同學,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體委一臉的討好。鍾景低著頭正在瀏覽資訊,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體委一眼。體委雖然有些怵鍾景,但一想到有任務在身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景哥,這次我們學校和別的學校聯合舉行了籃球比賽,到時候需要你們舞蹈社的啦啦隊過來加油。”“嗯。”鍾景應了一聲。“那個,景哥我還有一件事,我聽說你高中打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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