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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景穿著黑色的衣服,從照片的這個角度來看,他是為了照顧女生的高度特意彎腰同初晚講話。初晚梳著一個花苞頭,額前細碎的頭髮也遮不住她眼睛的光亮。不知道是誰從側面抓拍的這個角度,零散還捕祝到了看起來好像是鍾景嘴角的笑。“臥槽,配一臉啊配一臉。”“朋友們,天台見。”“放眼我們整個系,男生除了鍾景他們幾個,個個都歪瓜裂棗,這樣連鍾景都沒了,我們怎麼活。”初晚看得愈發心煩意亂,把手機塞回姚瑤,一個人跑到別處的角落裡抽了兩支菸。幾天後,事實再一次證明,初晚自作多情了。他們上完色彩課後,中間有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班上碰了畫筆的學生,基本上身上都蹭得髒兮兮的。宋成東帶著一個朋友大刺刺地走進動漫一班。宋成東笑著走到張莉莉面前:“莉莉,我知道你這節是色彩課,我知道你畫累了。”“你看。”宋成東身後打了個響指。半響,沒反應,宋成東往後看,他後面的二愣子還在那嘿嘿笑。“還笑,東西呢?”宋成東拼命向他使眼色。那名小個子男生才反應過來,把東西遞過去。是冰水,乾毛巾這些。畢竟上色彩課,身上多少沾了些顏料,需要這些東西。周圍其他人看著小個子男生遲鈍的反應紛紛笑出聲。張莉莉在一片笑聲中變得尷尬起來,她側頭看了一下坐在後面一臉路人的冷淡表情的鐘景,不免有些心灰意冷,朝宋成東吼了兩句:“你好煩啊,能不能不要再纏著我。”好多人的畫還沒畫完,顧深亮就是其中之一。他正專心地畫著畫,被張莉莉扯著嗓子喊了兩句嚇得手一抖,畫歪了。一幅畫就這麼報廢了。“我去。”顧深亮低聲抱怨了句。鍾景瞥見,用手敲了敲桌子,面無表情地說了句:“有事能不能去外面說,這裡還有人畫畫。”宋成東的臉色掛不住,正愁沒有地方發洩,看見鍾景,將心中的怒氣全歸結在鍾景身上。宋成東裝作一個不經意將顧深亮桌上的顏料盤一盤掃,顏料跟仙女散花一樣落將顧深亮的畫毀了個乾淨。顏料順帶濺了後排初晚的臉,白色連衣裙上。江山川看見宋成東的動作,就知道,傻逼永遠是傻逼。鍾景的臉色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他笑盈盈地:“跟他們道歉。”宋成東攤了攤手,道歉得毫無誠意:“抱歉,手滑。”鍾景倏地一下起身,攥住他的手指往後掰,隨即宋成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道歉。”鍾景還是那句話。“啊……疼……疼……”宋成汗腦門出的全是汗,“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鍾景這才放開他,室內一瞬間恢復了安靜。然而動漫一班的專屬小靈通再次打破了這個氣氛。“號外,號外,城大舞蹈社再次復社。”“之前想進社的一些同學可以趕緊填報名表。”這個訊息像炸了鍋一樣,當然炸鍋的是小部分想跳舞的同學。小靈通故意賣關子:“這次我聽說舞蹈社空降了個社長,據說本身功底就強,領導能力與才華並重,最重要的是他是大一新生,大家猜一下他是誰?”這個訊息是舞蹈社更勁爆,人們關注的訊息本身,而關注的是訊息背後帶來的娛樂,以及自身的好奇心。“哇,不會吧,誰啊,這麼厲害,家裡有關係吧。”江山川冷笑道:“肯定的吧,這小子不是會單手開法拉利就是家裡有礦。”被同學們催促了好幾回的小靈通終於公佈:“當!就是我們班的鐘景同學。”“啊?”“最先變臉的就是江山川同學,他往後退了兩步:“不是景哥,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家裡有礦……”“現在知道了?”鍾景不以為意。一時間,在場各位同學的表情精彩紛呈,有質疑的有不屑的有驚訝的。他用眼睛淡淡地掃了幾個人的表情,最精彩的莫過於宋成東,臉上的表情紅了又白,最後為青色。張莉莉興奮地喊道:“給我一張報名表,我要入社!”而他的室友雖然沒發應過來,但臉上高興的表情是真實的。顧深亮還得瑟說:“誰說我們景哥是廢物的。”從鍾景記事起,他就懂得察言觀色了。但教室裡這些人的反應,像一組人物群像,從他們的表情就們感受到真實的喜怒哀樂。這是校園與外面那道高牆下的世界的不同。那裡的人,看得清表情,摸不清心。鍾最後將視線放在初晚上,她臉上的表情錯愕得明顯,好像相信又不相信。第二次招新的時候,鍾景和其他剩下的社團一起招新。幾張白色塑膠凳,一張桌子,一把太陽傘,加強一塊豎牌子,舞蹈社招新就這麼開始了。他們還沒開始吆喝,以這塊方桌為中心就火速圍了一大圈要報名的同學。許多人是衝著鍾景來的,但也有確實喜歡或者想學舞蹈的。江山川坐在桌子上聽著這些尖叫聲就頭疼,看著她們冷眼說了句:“花痴。”上次遇見的那個太極社社長,恰好臺子就搭在他們旁邊,看到這個熱鬧情況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別擠,一個個排隊,”顧深亮吼道,“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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