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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遙逼著初晚喝了兩天的蜂蜜柚子茶才好轉一些。初晚一個人去學管會的時候其實心裡是沒底的。學管會設在逸夫樓的三樓,最裡面的一間辦公室。初晚在敲門前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敲了門。辦公室傳來一句公式化的“請進。”裡面是一片忙碌的景象,三四個人圍在一起討論如何拉好贊助,剩餘兩個對著電腦目不轉睛,都忽略了剛進來的初晚。“請問,部長在嗎?”初晚問。圍在中央的一個高個子女生停了下來,走向初晚,說道:“部長不在,你有什麼事嗎?我可以代為轉達。”初晚點了點土,鼓起勇氣說道:“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舞蹈社還能重新復社嗎?”高個子女生臉上閃過驚訝的表情,她還沒來得及回答,湊到電腦前的男生雙腿一蹬桌腿,整個人連帶椅子划向初晚。“實話跟你說吧,不太可能。”“那要是申請復社呢?”初晚緊接著問。男生髮出笑聲,似乎在嘲笑初晚的不自量力,他說:“不可能。”初晚的臉刷地一下變白,整個人像丟了魂兒一樣。男生見她有些於心不忍,多嘴說了句:“不過你可以試試,誰知道呢。不過復社這件事,最終決定權還是在聶向城老師那。”聶向城?不就是教他們線性編輯的老師。初晚隱隱覺得這件事有了希望,衝他們低聲道了句謝就跑出去了。恰好 老聶看著眼前的這個學生,學習成績好像還可以,但平時不太愛發言,屬於說話輕聲細語的那種,存在感也較低。老聶接過她的申請書粗略掃了一下,洋洋灑灑三千字。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內向文靜的女生對舞蹈的執著。“我給你透個底,我最近在處理這個事,一定會盡力而為。”初晚朝老師鞠了個躬才離開。鍾景躲在一邊,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進來吧。”老聶衝外面喊了一聲。鍾景慢吞吞地進來,他抬腳走過去:“您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老聶抓起桌上的茶壺蓋氣沖沖地朝鐘景仍了過去,一臉地恨鐵不成鋼:“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鍾景眼疾手快地接住茶壺蓋,老頭子也就是撒撒氣扔一下,要是鍾景沒接住碎了,指不定要他好看。“你是不是打算這四年就這麼混下去?”聶老師瞪著他。鍾景一點都不杵他,還順勢點了點頭:“這不叫混,只是沒作為而已。”“哼。”老聶繼續喝他的茶。鍾景凝神坐了一會兒,問道:“我們班的初晚有什麼事找您?”“你不是都聽到了嗎還在這跟我兜圈子,”老聶沒好好氣地回答,接著又數落他,“你看你開學第一課做的什麼自我介紹?還有上課睡覺畫畫……”鍾景認真地端坐好聽他數落,沒有半分不耐煩。老聶教訓完了之後喝了一口茶,又自己將話題拐回去了:“那孩子是想要申請復社的,這幾天來說這話的孩子不止她一個。”鍾景接著詢問了幾句都有誰,老聶告訴他後,心中便了然。“我打算頂著壓力復社,你來當這個舞蹈社社長怎麼樣?”老聶笑眯眯的,態度轉變快。鍾景正閒散地坐在老聶對面研究他的茶葉,聽到這句話,無異於在築起密實厚牆的心中炸開了一個缺口。“老聶,你不像於學生有求必應的那種,你還有什麼事?”鍾景直接問道。聶老師一隨即一笑,指了指他:“你小子,你答應這件事我就告訴你。”鍾景垂下眼,斂起散漫的神色:“且不說你調個空降兵去舞蹈社能不能服眾,我從一開始對這件事就沒興趣也沒能力。”“你……你怎麼會沒這麼能力,”老聶一口氣,“其實你爸爸他……”“聶老師,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鍾景打斷他的話,明顯不想再提這個事,他繼而笑了笑,“不介意我把這個帶走吧。”鍾景指了指桌子初晚寫的那麼申請書。老聶揮了揮手,看鐘景離開的那背影又忍不住說了句:“這件事,你考慮考慮,別人我不放心。”鍾景身形頓了頓還是離開了。俗話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形容的就是鍾景,除了開學前幾天他有按時來上課之外,後面的時間基本沒見他來過。偏偏他的出勤率一點問題都沒有,畢竟鍾大少爺花錢僱了人上早自習和日常的課。其中最為氣憤的就是顧深亮,剛開始鍾景被看他盯得不耐煩就會去上課,到了後面他就直接無視顧深亮了。星期三的公共課,鍾景一如既往地沒來。“鍾景整天不上課在幹嗎?”班上的宣傳委員張莉莉問道。初晚感到好奇,支起耳朵聽。果然,與她心中想法一致啊。“不是在寢室打遊戲就是去網咖上網。”顧深亮一臉的痛心疾首。“那……我能去給鍾景送飯嗎?我怕他忙得顧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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