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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晚正對著鏡子摘耳環,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的時候整個人僵住無法動彈。男人這在尋常不過的語氣在戴戒指女人的耳中聽起來是難得的舉誇讚,女人嬌嗔地看了他一眼,轉而去挑項鍊了。初晚藉著鏡子的餘光看向身後的兩個人。久別重逢是什麼感覺?她感覺自己被人生生扼住了喉嚨,無法動彈,甚至忘了呼吸。日思夜想的人就這麼突然出現在你面前。鍾景穿著裁剪良好的高定西服,挺括的領子將他的五官削得稜角分明。舉手投足間散發禁慾的氣息,他的頭髮更短了一些,冷湛的眼眸,鋒利的嘴唇,愈發沉穩卻又更生人勿進了些。他手腕處帶著一塊名貴的表,陀飛輪快速地旋轉著,錶盤著泛著冷漠又無情地的光。多年未見,沒有她,他過得很好。只是身邊的女伴和上次報紙上的不同,看來又換了一位。初晚怎麼也摘不下那隻珍珠耳環,甚至還與頭髮勾住了。好在櫃檯小姐溫柔地過來幫她:“小姐,我來幫您。”隔著一面小鏡子,鍾景終於抬眸看過來,眼神平靜無波,像在看一個陌生人。“誒,這條項鍊好看嘛。”鍾景走過去,伸出一隻手輕輕地碰了碰她胸前的項鍊:“好看。”他整個人覆了上去,湊到女人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女人直捶他胸膛,嬌笑道:“討厭,這裡還很多人呢……”這麼久不見,他還成為了調情高手。不過一直都是,只要他想,沒什麼是得不到的。“小姐,這對耳環您還要嗎?”櫃檯小姐問道。初晚的思緒被拉回,身後的如膠似漆她不敢再看下去,說道:“不要了。”接著拎著手提包,幾乎是落荒而逃。人走了,鍾景放開懷裡的女人,冷笑著理了一下襯衫的褶皺,深邃的眸子裡聚滿了風暴。初晚一邊走出店門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旋即走到角落裡抽了一支菸讓自己冷靜下來。其實她不該回來的,當初是她負鍾景在先,所以他現在過得好,自己不是應該替他開心嗎。可為什麼看見他身邊有了別的女人,心為什麼那麼痛,有一把鈍刀來回地割。初晚靠著牆壁吞雲吐霧,一切都是有因果的。回去後,初晚登入校內網拿到了姚瑤的電話。電話接通後,姚瑤的大嗓門從那頭傳來:“喂,哪位?”聲音熟悉得初晚鼻子一酸,她停了一會兒恢復情緒後:“姚瑤,是我。”電話那邊突然沒了聲音,接著姚瑤陰陽怪氣地說道:“呦,您誰啊?我們認識嗎。”“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說走就走,一個聯絡方式都不留,大學四年的友情在你眼裡是不是就一文不值……”初晚靜靜地聽著,任憑姚瑤數落自己。有人罵她,她也感到這是一種幸福。姚瑤數落她快有一個小時,最後終於停止了。說得姚瑤口乾舌燥,最後她嘆了一口氣:“暫時先放過你,有什麼明晚出來說吧。”“好。”初晚說道。約會把地點定在酒吧裡也就姚瑤了。初晚趕到酒吧的時候,幾乎第一眼就認出了姚瑤。她還是像以前一樣沒什麼大變化,不過歲月在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留了痕跡。非要說有什麼變化的話,姚瑤身上多了一絲女人的嫵媚,茶色墨鏡插在深v針織衫衣領處,妝容精緻,惹得一旁的男人看得勾火。同時姚瑤也看到了初晚,她粗暴地撥開朝自己搭訕的男人,衝過來抱著姚瑤,嗓音哽咽:“死丫頭,你終於回來了。”姚瑤煽情了不到了兩秒鐘,女流氓一樣摸了一把她的胸:“變大了。”兩人坐下來,姚瑤點了兩杯加冰的龍舌蘭。初晚喝了一口,喉嚨口火辣辣的。酒過三旬,兩人開始聊對方的近況。好朋友有這點好處,就是不管你們多久沒見面,再見時也親密如從前,沒有半分生疏感。聊下來,初晚瞭解到姚瑤和江山川還是沒有修成正果,這些年他們兩個分分合合,多少是因為江山川的母親。他母親始終覺得兩人不合適,差距太大。並且她覺得姚瑤的性子,江山川鎮不住。“你呢?這次回來還走嗎?”姚瑤晃著杯子裡的酒。興是周遭氛圍太好,輕音樂如潺潺流水放鬆了她的神經。初晚又喝了幾口酒,她抿嘴一笑:“不走了,還是祖國的米飯好吃,月亮比較圓。”“那就好。”姚瑤冷哼了一聲,她話鋒一轉:“你見過他了嗎?”姚瑤默契地沒有提鍾景的名字,只是用了個“他”代替,怕刺痛她的心。初晚聲音低了下來:“見到了,他過得很好。”“是我的錯。”初晚低下頭。姚瑤拍了拍她的背,嘆氣道:“愛情裡面,有什麼對錯。你當初要走的理由,我們都知道了。”“不過你剛走的那段時間,鍾景天天酗酒,有一次胃出血進了醫院。很難想象,他這麼驕傲,清冷自持的一個人為你醉酒時,求你不要走。”“他就像死過了一回。”後來不知道閔恩靜跟鍾景說了什麼,鍾景漸漸振作起來。他放下一切開始和鍾父和好,開了一家遊戲公司跟鍾維寧鬥。沒有人敢管他,鍾景熬夜熬得愈發兇,身上的低氣壓越來越重。他迅速成長起來,開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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