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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手中紙扇輕搖,清風撩動他額前的髮絲,瞧著跌落在自己面前的惠陽妖道,伸手奪回他腰間裝有董友魂魄的袋子,握在手中。妖道掙扎著起身,驚愕的望著他:“你到底是誰。”“金鴻。”白衣男子根本不削看他一眼,只是輕聲吐出了自己的名字,立時便教那妖道嚇的臉色煞白,轉身便想逃開。金鴻正要出手,忽見著林中風雲大變,一股濃霧襲來,擋住了他的視線,那妖道便在濃霧散後,消失的無影無蹤。金鴻收了紙扇,望向已然風平浪靜的雲端,不由開口:“竟然是萬妖嶺的護法來了。” 移魂煉術[3]柏溪追來時,金鴻正怡然自得的看著他,柏溪有些疑惑:“你怎麼在這兒。”“等你追上那妖道,怕是這孩子的魂魄都沒了。”金鴻將手中的荷包遞到柏溪的面前,惹得柏溪一臉驚愕:“你追上了,那妖道呢?被你打死了?”柏溪望著金鴻驚愕的神色立時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小心翼翼的結果裝有董友魂魄的荷包,將董友放了出來。金鴻輕搖了紙扇,瞧著董友懵懵懂懂的站在柏溪的面前,忙道:“回去吧,儘快讓魂魄歸體,對他才是最好的。”“好嘞。”柏溪笑了笑,拉著董友的手便往回走,可剛走兩步卻發現身後跟上來的金鴻,不由好奇的問道:“說實在的,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金鴻。”他啟唇說道。柏溪一愣,彷彿是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好像就是不久以前,至於是聽誰說的,忽然一下子記不起了。但柏溪敢肯定這個名字的確是聽過的,好像還是一個重要人物的名字。“冒昧一句,金兄是神,還是仙啊?”柏溪連忙問道:“我似乎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金鴻凝眸望著柏溪那張臉,神色泰然,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柏溪見他不說話,就在想會不會是自己冒失了,便悻悻地拉著董友一點點往後退,隨後朝著董家莊走去。回到董家莊已經是傍晚了,董老夫人因著午時落水,受了驚嚇,這會兒在自己的房中歇著,董夫人柳氏因著是為人媳婦,怕族裡的宗親閒話,便在跟前伺候著。唯有借了董友身體的董恭,除了大夫在這裡為老夫人診脈時還在房中,此刻也不知道去了何處。“哥哥,她在我奶奶的藥里加東西了?”董友拽了拽柏溪的手臂,擔憂的說著,他雙眸緊盯著柳氏端著的藥碗,瞧著她含笑走向躺在床上的老夫人。柏溪拍拍董友的手臂,示意他寬心。柳氏端著藥碗朝著老夫人走去,笑盈盈道:“婆婆就別傷心了,就當做養了一隻白眼狼,這麼多年,白疼他了,還利用阿友將奶奶推下水,實在可氣。”董老夫人見著她坐在床邊,臉面上也是裝作痛心疾首的模樣,可視線還是落在了柳氏的身上,到底是死了兒子的人,衣裳卻還是穿的花俏,平日戴的珠釵一樣也不少。她知道自己的阿友換了人,也知道阿友此刻就在房中,只是為了穩住柳氏,她還得裝下去:“說到底,他也是你的兒子。”柳氏拿著湯匙的手微微一頓,臉上的神色也是有些驚慌,隨後苦笑一聲:“婆婆說笑了,他雖是我的兒子,可這麼多年他也做了不少錯事,總惹您生氣,今兒個還將您推進水裡,饒是我兒子,我也不原諒他。”董老夫人笑了笑,也不再說話,柳氏吁了一口氣,隨即舀了一勺湯藥遞到老夫人的嘴邊:“這是大夫開的安神藥,婆婆你就喝些吧。”老夫人盯著柳氏的模樣,隨即點了點頭,卻瞧得董友一臉焦急,不停的跺腳,想要上前將柳氏手裡的碗打掉,卻是落了空。擔憂自己孫兒手被燙傷的老夫人眉頭一緊,隨後才舒展了眉頭,可那一瞬,卻還是被柳氏捕捉到,她雖然疑惑,可到底還是大著膽子將湯匙裡的藥送到了老夫人的嘴邊:“藥溫了,婆婆喝吧。”老夫人點點頭,張嘴這個要將湯匙裡的藥吃下,柏溪手指一抬,柳氏便只覺得自己的手肘刺痛難耐,原本送到老夫人嘴邊的湯藥也灑在了被子上。就連另一隻端著湯碗的手也受了影響,碗裡的湯藥全數的扣在了被子上面,惹得老夫人黑了臉:“這是怎麼了。”“沒,就是手突然疼了,媳婦這就將被子給婆婆換了。”柳氏有些慌張的起身到櫃子裡取出新的被子來。董老夫人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她換下了被子,將沾了藥的被子拿出了臥房。董友這才爬到老夫人的面前,擔憂的說道:“奶奶,您沒事兒吧,我好怕你將那藥吃下去。”“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放心吧,你不回來,奶奶不敢死。”老夫人寬慰著董友,臉上的笑容也的分外慈愛。“來人了。”門口站著的金鴻忽然開口,柏溪連忙回身望去,看見金鴻時有些驚訝。原以為他已經走了,卻不想他還留在這兒,若不是方才他出聲,柏溪都將他忘記了。不過眼下柏溪在乎的不是金鴻,而是前來的人。藉著董友身體的董恭推門而入,見著床上的老夫人,不由走近道:“老太婆,這水怎麼沒將你淹死,隨那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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