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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初柏溪將雪牙丟下後,便一動不動的縮在水裡,喂什麼吃什麼,也不忌口,一直都是柏溪離開時的模樣。他原以為這雪牙是生氣了,卻不想這柏溪回來就哄了哄就好了……傾玉神情有些懵,眉頭緊鎖,心裡卻道,這條小蟲子還真是……虧自己對它那麼好,每天跟它說話,它都愛答不理的,看來以後不能對它太好了,沒良心。 長生宴[1]晚風微涼,柏溪獨自一人枕著手臂躺在屋頂,瞧著那與人間所頂的同一片浩瀚蒼穹,繁星點點,倒是十分愜意。雪牙在柏溪的肚子上盤成一圈,小腦袋隨著柏溪轉動的手指蹭著,乖巧極了。黃泉之門傳來聲響,雪牙愣了愣,隨即鑽進了柏溪的懷中,藏在了衣服裡,柏溪驚訝的立馬坐了起來,瞧著白辭從黃泉之門中走了出來,隨即笑道:“白辭哥哥,我在這兒。”白辭在門前愣了愣,隨即唇邊閃過一抹笑意,躍身飛來,落在柏溪的身邊坐下,眸光溫柔:“你倒是愜意的緊。”“登高望遠嘛。”柏溪揚起笑臉,與白辭並肩坐著。柏溪很喜歡喝白辭相處,他還是丙級擺渡人時便認識了白辭,他溫柔隨和,彬彬有禮,一副含笑的模樣總是讓人想要親近,可相處後他發現白辭並不像表面那般容易親近,疏離的緊。這幾百年來,柏溪還是唯一一個與白辭相處的最久的人,白辭也總是惦記著柏溪,總能發現一些旁人發現不到的事。“喏,這是我新為你制的酒囊,見你從若水鎮回來後腰間的酒囊便不見了,所以又做了新的給你,看看喜不喜歡。”白辭伸出手,一支嶄新的酒囊便出現在白辭手中,他遞到柏溪的面前,笑著說道。柏溪垂眸瞧著空空如也的腰間,隨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柏溪接過白辭為他做的新酒囊,臉上的笑意甚濃,對於新酒囊也是愛不釋手,酒囊外頭的那層雕花也是格外精巧細緻,手感也格外舒服:“我是真喜歡這支酒囊啊,白辭哥哥對我真好,我都無以為報了。”“你喚我一聲哥哥,我自然要對你好啊。”白辭目光溫和,凝望著柏溪的側臉也是格外的柔情,視線落在柏溪頭上的那支銀簪時,不由一愣:“看來你還是放不下他啊。”仔細把玩著酒囊的柏溪神色微凜,手上的動作也頓了頓,也不去望著白辭,只是兀自垂眸看著手中雕花酒囊:“白辭哥哥,我在若水鎮時陷入了修羅的一個陣法之中,那個陣法會根據每個人的心底所想來變化,那是我最近一次見到他。”“然後呢?”白辭望著柏溪那雙漂亮的雙眸中隱隱的籠上一層霧氣,不免有些心疼,便不自覺的放輕的聲音。“然後他讓我跟他走,我答應了,可是那分明是根據心底所想變化來的,卻出現了鹿遙,甚至殺了他,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心裡分明是想見他的,不想讓他死的。”白辭伸手捻起柏溪的一束黑髮撫過,隨即笑道:“你那麼在乎他,自然是不想讓他死的,只是你身在若水鎮,心裡有比他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鹿遙才會出現。”“什麼意思?”柏溪有些疑惑的望向白辭。白辭對上柏溪的雙眸,眼中那種急切想知道的原因的光芒讓白辭也是微愣,隨即頷首淺笑,柔聲道:“就是說比起他,在你心裡最重要的事是若水鎮的修羅,但是你又不想辜負心裡最根本的想法,所以才會出現鹿遙,才會由鹿遙殺了他,這樣你就不用兩邊辜負了。”“我……是這樣一個人麼?”柏溪聽明白了白辭的話,心裡不免有些慌亂。原來自己那麼壞的麼?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就連最在乎的人都可以放棄,還利用別人利用的那麼順其自然,自己真的是很壞啊。“不,因為在你心裡還有比情愛更重要的東西,就是責任,在他與責任之間,你選擇了責任不是麼?況且那不過是個幻境,做不得數。”白辭似乎明白自己的話讓柏溪有些難以接受。正如他從前聽過太多不好的話,所以一旦有人對他好,他就會掏心掏肺的對那個人。因為太多的人否認他,所以他亦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白辭知道柏溪的性格,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可這心底卻細膩的緊,所以他願意哄著他。柏溪噘了嘴望向白辭,揚起笑臉道:“無妨,我找了他那麼多年,若是他真的在乎我,早就被我找到了,哪還用的了五百年,分明是他辜負我在先的,若水鎮的事,就算是他的報應。”白辭臉上的笑意甚濃,伸手捏了捏柏溪的臉頰:“你啊,憂傷來的快,去的也快。”“不然能怎麼辦呢,我只要往後的日子過的好就行了,至於能不能再找到他,就隨緣分吧。”柏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白辭點點頭:“嗯,這才對,淨顧著開解你忘了說正事,冥君迴歸冥府,特地在長生殿設宴召見冥府所有等級的擺渡人,你和傾玉也必須到場,記得告訴他。”“什麼?去長生殿見冥君?”柏溪有些納悶兒:“冥君以前有這樣設宴麼?”“以前沒有過,這次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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