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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與我有約的人,我一直在等你…… 鬼妻[1]黃泉客棧的二樓房間內, 柏溪安安靜靜的睡著, 臉上與眉間的傷痕也因為冥君的醫治而得以痊癒, 並未留下疤痕。冥君挺直了腰背坐在床邊,看著昏睡中的柏溪,神色陰鬱, 並不讓人靠近,就連洛風前來稟告事情,都是在門外,根本見不到冥君的面。而客棧大廳中, 傾玉手持錄死簿, 一臉擔憂的望著二樓, 隨後又瞧著依舊陷入自責中, 久久無法自拔的青雲, 嘆息一聲, 走到他的身邊, 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溪哥哥想來仗義,你是黃泉客棧的人, 他救你是分內之事。”“可我若是警覺一些就好了。”青雲說著,便又癟了癟嘴,險些落淚。而他身側的另一位擺渡人卻是陰沉著臉,輕哼一聲:“就是他沒用,平日不知修行,關鍵時刻卻只能掉鏈子。”“月城,少說兩句。”漠塵連忙開口說道, 可名喚月城的少年依舊冷著一張臉:“他就是沒用,平日沒用,此刻更沒有,若你哭柏溪大人能醒過來,我倒是能打到他天天哭。”月城怒視著青雲,硬生生的將青雲的眼淚又給憋回去了,青雲可憐巴巴的看著月城,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好了好了,都別說了,青雲好歹回來報信,能讓冥君及時前去營救,這樣才不至於白辭哥哥失蹤以後,溪哥哥也出事。”傾玉嘆息一聲,隨即吩咐道:“漠塵,月城,你們照顧著青雲,蘭澈榆葉,你們隨我守好黃泉客棧,等著溪哥哥醒過來。”“遵命。”五人朝著傾玉齊齊行禮,隨後便各自分開,做著自己手上的事。已經一個月了,柏溪依舊在沉沉的睡著,他並未受傷,只是心智受了石室中符咒的影響,才導致他一直醒不過來。事後,冥君特地前往石室查探過,只因為他雖是冥君,卻不是陰體,故而那些符咒對他沒有絲毫的作用。想來那些符咒是專門針對冥府的擺渡人而設的。魔族中人最恨的也不過是冥君,因為冥君將魔族聖君君霆封印在雷澤池中,可為何會對一個小小擺渡人下手,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難道說這魔族中人最恨的不是冥君,而是柏溪?還利用白辭的玄夜扇引著柏溪前去,難道從一開始那個黑衣人想要對付的就是柏溪,而不是白辭?沉睡了一月有餘的柏溪終於漸漸轉醒,第一眼瞧見的,便是一直守在他床前的冥君,他眉頭輕蹙,有些不敢置信,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思緒卻是停留在了眉間的印記上。他伸手輕觸,前塵往事便接踵而來。柏溪側首看著床邊關切的冥君,莫名的紅了眼眶。“可是哪裡不舒服?”冥君問道,柏溪用力的搖頭,只是有些不敢確信,聲音也有些沙啞,似問詢,似玩笑般的開了口:“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是一個大夫,我愛上了你,為了不拖累你,我便自殺了,我眉間的印記,也是你給我點的。”冥君與柏溪四目相接,眸光深邃,卻是極其的認真,他點了點頭,印證了柏溪的話。也不知為何,原以為只是夢的柏溪,心裡一沉,連忙別過了臉:“那你為什麼沒來找我?你一直都是騙我的,你不愛我,就是不愛我,就算與我有約,也不會愛我,我明白。”“不是這樣的。”冥君很想解釋,可正要開口時,卻又不知如何解釋。就連他自己都想不起的記憶,他又如何解釋給柏溪聽,他不是騙他,不是不願意赴約,而是因為在雷澤池受刑,就因為以神的身份插手了人間不平事。柏溪在等著他的解釋,可等來的不過也只是冥君的沉默。柏溪嘆息一聲,無奈的笑著,神色恢復如常,望著冥君道:“還好你不曾赴約,不然你與長風,我還真不知如何選擇。”“阿溪。”冥君剛喚了一聲,便被柏溪用手掌堵住了嘴:“不用解釋了,從前我是一介凡人,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與神相愛,如今是冥府擺渡人,你是我的頂頭上司,我便更不能有非分之想了,我會想忘記長風一樣,忘記與你的那個約定,這個印記留著便留著,也挺好。”柏溪揚起了笑臉,伸了伸懶腰,衝著冥君笑道:“我這睡了多久啊?白辭哥哥呢?”“你睡了一個月了,當日青雲回來求助,我去救你時便只有你一人,不曾見過白辭。”冥君望著柏溪那雙滿含笑意的眼眸,心底有些慌亂,也有些疼,他在極力隱忍著,卻又不能在眼前人面前卸下心防,只能極力隱忍。柏溪嘆息一聲:“那人是誰呢,他的目標似乎是我。”“你可有得罪魔族中的人?”冥君問詢道。柏溪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不曾,第一次見魔族的人是在折柳村的後山,與君不夜交手,後來就是在沉淵與魔族公主相遇過,險些動手,不過按照當日石室中的情況來看,那人明顯不是君不夜,聽聲音,更不像是那個公主。”“那還有誰會對暗幽臺如此熟悉,甚至連毗羅殿後的石室都知道。”冥君眉頭緊鎖,細細的思考著。柏溪也垂眸回想著當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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