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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可以打嗎?舒平遠流暢地開口,彷彿很想為他講述:“你不是想知道鄭誠案子的真相嗎?你知道王連軍是怎麼死的嗎?黃嘯天是怎麼死的?”靳北心說,你當你是今日說法主持人嗎?“前兩個是我滅的口,最後一個……我本來也想的,但我的老朋友幫了我這個忙。”他頓了頓,“或者也不算幫忙?殺了他的人,你也特別認識呢。”“我認識?”舒平遠笑而不語。“當然,我也可以選擇麻煩一些的方法,”他繼續說,“但是滅口最簡單不是嗎,找到最簡單的方法,是我想讓臨安學會的 舒平遠從鼻子裡笑了一聲:“怎麼,生氣他騙了你麼?還是不解?還是……”“閉嘴。”舒平遠笑著搖了搖頭:“他真是太傻了。可笑到不可理喻。”“你才是不可理喻。”靳北無法壓抑自己的怒火,對舒平遠吼出來,“你就這樣對自己的兒子?”舒平遠不屑地看著他:“嗯?還沒有培養好他是我的失敗。”“恰恰相反。”靳北冷笑。舒平遠不可思議地盯著他:“看來我們對這個世界的見解有些不同。”“完全不同。”“……你臉色很差啊。”靳北從會見室出來,廖方圓瞅著他說,“一臉想殺人的樣子。”靳北瞟了他一眼:“他說了什麼你聽見了。”“嗯。”“是不是人渣!”“這個結論早就有了。”廖方圓沉吟著,“只不過沒想到舒臨安對案子也有了解,知情不報,按理說……”靳北瞪著他。廖方圓聳聳肩:“積極採取行動幫助嫌疑人逃脫或者掩蓋,才算包庇罪。”“看你一臉包庇的樣子。”廖方圓撇嘴。靳北迴到家的時候是下午。天色已經十分陰沉,空氣裡瀰漫著水汽的味道。他開啟窗戶,揉了揉鼻子,覺得雨前的氣息仿若湖邊那人身上的木香。他應該還在學校。但一會兒可能會下雨。舒臨安在教室裡手撐頭盯著課本,老師的聲音像是蟲鳴聲在耳邊嗡嗡。他轉頭看向窗外。聽靳北的,他把窗戶關上了。教室裡有些悶,舒臨安又盯了一會兒課本,俯身趴在了桌上。他沉沉墜入夢境時,雨開始下。一開始很小,一點一滴,像沒關緊的龍頭。後來漸漸變成傾盆大雨,澆滅了所有已出口或未出口的聲音。他在夢裡聞到朗姆酒的香氣,嚐到一顆漬了糖的青梅。舒臨安醒來時已經放學了,他其實一直在半夢半醒間,耳邊能聽到下課時的吵嚷。他自嘲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同學們的聲音,還是他的臆想。最近已經很少有幻覺。只是昨天傍晚在聽到廖方圓所說的之後,他總是很不安。靳北去找他的叔叔幹什麼呢?外面的雨毫無減小的趨勢,但舒臨安並不在乎,他拿起傘走下樓梯。手機的震動突兀地響起,舒臨安心跳了一下,看到號碼,猶豫片刻,接了起來。“臨安,你在學校嗎?雨太大了,等會兒再回吧。”“你在家?”舒臨安問。“嗯。”“……沒關係,走不了多久。”“不行,你還感冒了。”靳北聽到對方的聲音還是悶悶的。舒臨安走到教學樓門口,外面確實雨簾茫茫,但他確實想見到他。“可我想快點見到你。”“……”“才覺得安心。”舒臨安踏進雨裡,誠實地補了一句。靳北聽到雨打在傘上的聲音,像他心跳的頻率。“……回來還有一碗薑茶,必須喝。”“好……”靳北家要比他家近一些,舒臨安轉過拐角,街上因為大雨行人稀少,更顯得寬闊寂寥。浮螢路。有螢火蟲嗎?舒臨安想著,嘴角不自覺地彎起,那天自己這麼問他來著。舒臨安低頭想著,過了一會兒抬頭望向前路,在茫茫雨幕中看到了那個撐傘走來的身影。舒臨安怔在原地。他走得那麼筆直,在灰白的雨幕後,在樹葉枯落的枝椏下,在橫捲起雨和落葉的風裡。當時他站在教學樓的簷下,驚訝地望著自己;現在他撐傘朝自己走來。一樣是大雨滂沱。舒臨安只停了片刻,就快步朝前走去,穿過他們短暫的相識。“你怎麼來了?”舒臨安抬頭,雨水就穿過睫毛流進眼裡,他才覺得雨真是大,靳北的褲腿和肩都溼了。“你不是想快點見到我嗎。”靳北斜斜勾起唇角,自然地伸手拽過他的手腕,“走吧。”“沒必要淋雨啊。”靳北挑眉,瞥了他一眼:“我就想和你一起淋雨。”舒臨安啞口無言。剛進了門,靳北就把舒臨安推進房間:“飯和薑茶都做著呢,別急啊。先把衣服一換。”“……”舒臨安心想,他真的一點兒都不急。等他從房間出來,就看到餐桌上擺著一個比上午還大的碗。滿滿一碗。這算懲罰嗎。舒臨安嘆了口氣,蹭過去,鬱悶地端起碗。“不用我餵了?”靳北好整以暇地靠在旁邊。“你那是喂嗎,那是直接灌。你又不用……”“嗯?”“……勺子。”舒臨安抱著碗,話臨到嘴邊換了個詞。靳北在他旁邊坐下,等他喝完了,湊到他面前:“這樣啊,我本來還想——”他說著,親了舒臨安嘴唇一下。梅子味?靳北舌尖捲了一顆糖,笑道:“是不是沒那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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