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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到橋邊。”滿月倒映在水裡,隨著波紋翻湧、碎裂、拼合。月湧橋名說的就是這樣吧。舒臨安想。橋頭雕著龍頭石像,龍頭在夜色中抬起,像在望著自己。一直到看不到橋對面的身影,舒臨安才淡淡地瞟過雕塑一眼,轉身回去。他面對空蕩蕩的長街,眼神卻彷彿在掃過無數身影。作者有話要說:靳北:是女朋友的嗎?舒臨安:男朋友的。靳北:……舒臨安:送給你。靳北:! 因為太晚,靳北昨晚回去只給廖方圓發了簡訊,告訴了他夏家移民的打算。也沒有收到廖方圓的回覆。連個感謝都沒說?早讀結束,靳北看著窗外奇怪地想,這不像廖方圓的作風啊。對方收到了嗎?他正想打個電話去問,廖方圓的簡訊就來了。“王連軍昨晚死了。但是案子有了新的進展。”死了? 靳北看了看錶,第一節課快要開始,他從後門走了出去,爬過兩層,走到天台上,撥通了廖方圓的電話。“喂,怎麼回事?”剛一接通,他就問。“王連軍是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死的。死因是砷中毒,目前判定是畏罪自殺。”廖方圓沉沉地說。“怎麼可能?”“當然不可能。獄友和送飯人都有嫌疑,但問題是,我們問的時候,他那個監倉的所有人都說,王連軍從來沒有吃過除了監獄送的飯以外的其他東西。”“監倉裡的監控呢?”“從監控看確實沒有,但不排除盲區的可能。總之,不管是獄友,還是警方內部的人下了毒,背後這個人的能力都很強大。”“要麼是已經打入了警察內部,要麼是能封住所有犯人的口。”“嗯。”“會是夏啟明嗎?”靳北沉吟片刻,問。“這就是我告訴你的新進展。你上網的話,大概會發現今天的熱搜是:震驚!良山集團老闆夏啟明涉嫌詐騙!夏啟明兩年前曾經經手過一批金融期貨,就是那時候的問題。今天早上五點五十八,這個訊息出現在一個貼吧裡,證據被貼得詳詳細細,雖然還沒有證實,但是各大網站已經當作新聞爆了出來。”“夏啟明現在還在國內嗎?”靳北急忙問。“在。昨晚王連軍一死,再加上十一點收到你的訊息,我們連夜就派人監控了夏宅。第二天一早,不到六點,夏啟明的車就開出來了,我們的人跟上,開了沒幾分鐘就收到網上的訊息,直接截了夏家的車,發現一家人都在車上,現在已經被警方拘捕了。”“沒幾分鐘就收到網上訊息?有點巧啊。”“對方也許監控著夏家。也許和夏家很熟悉,熟悉到夏啟明把計劃告訴他的地步。”熟悉嗎……靳北想了想,說:“王連軍前腳剛死,夏啟明就被爆出陳年舊案……如果是夏啟明殺了王連軍,那麼他還沒來得及逃走,就有神秘人對他下手……如果不是他,殺死王連軍的和網上爆料的背後應該不是一個勢力,那就更麻煩了。”靳北撇了撇嘴,本來只是一個商業競爭謀殺,怎麼變得這麼複雜。廖方圓頗有興趣地問:“不是一個勢力?”“殺了王連軍,是想要滅口,也就是不想讓他牽涉到夏家,而爆料明顯是要拉夏家下水,這兩個目的相反,應該不是同一方。”“有道理。但是有沒有可能,對方是夏啟明的同夥,也參與了碎屍案。王連軍認識他,他殺了王連軍是為了滅口;而推出夏啟明,是為了轉移注意,撇清自己?”“同夥嗎?”靳北瞬間想到了廖方圓那天所說,夏啟明說自己送走鄭誠後,就在舒平遠家。“但如果是同夥的話,他送夏啟明到警察手裡,就不怕夏啟明供出他嗎?”“也許對方肯定自己在那場碎屍案中沒有留下痕跡,因此即使有夏啟明單方面的說辭,對方也可以說夏是在汙衊。而夏啟明一旦因為別的原因被逮捕,進了監獄,也就沒法在日後的其他場合,比如生意上,拿這件事威脅他了。”靳北覺得,廖方圓明顯在指向舒平遠。“但假如夏啟明現在的供述沒法讓那個人定罪,日後也難以用它威脅吧。”“拖得時間長了,難保不被人套出把柄。不如快刀斬亂麻,一併解決。”靳北沉默了一陣,說:“有道理,不過也是推測。”“是啊。”那邊也陷入沉默。廖方圓又問:“對了,你是怎麼知道夏家要移民的訊息的?”“……夏若星在卡薩諾瓦開生日會,我偷聽的。”那邊安靜了一瞬,然後廖方圓緩緩說:“這麼巧?”靳北也覺得有些奇怪。但卡薩諾瓦餐廳本來就很有名,如果真的是巧合也說得過去。“我們會問問夏若星,是怎麼選這家店的。”“嗯。”靳北迫切地想知道答案。第一節下課回到教室,靳北望著前排舒臨安穿黑白校服的背影,忍不住戳了戳他。舒臨安轉身,好奇地瞧著他。靳北裝作隨意地問:“你知道夏若星的事嗎?”舒臨安挑了挑眉:“什麼事?”“沒什麼,新聞說的。夏家似乎捲進了一起案件,今天早上夏若星的爸爸被逮捕了。”舒臨安的驚訝恰到好處,既不誇張也不突兀:“真的嗎?怪不得昨天他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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