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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這推論十分老套,靳北還是很給面子地接上:“所以他控制監控就很容易了。”“沒錯。”“但是如果是我,要殺人也不會在自己的酒店殺,就算不考慮生意,也要考慮避免懷疑吧。”靳北總覺得這個案子有哪裡不對勁。“說對了。”蘭嫿瞥向他,“商人、碎屍、利益糾紛……這幾個元素簡直就像是巧合拼起來的。相似的元素讓我們不自覺地把案件歸納向相關的源頭。雖然它們之間可能並沒有聯絡,或者說,聯絡比我們想象的更復雜。”“但不管聯絡是什麼,現在還是傾向於這兩起案子都與舒平遠有關。有很重要的一點:兩個案子中的死者,四肢都是死前被切下的。手法很相似。”廖方圓說。蘭嫿放下酒杯,雙手手指交叉:“這兩起碎屍案的兇手如果是一個人,他背後的勢力也許就是這些老闆。那麼,這些老闆們難道只有這一個殺手嗎?”廖方圓皺眉:“這也是奇怪之處。兇手如果是一個人,都和舒平遠有關……他為什麼會在這麼密集的時間裡用了同一個人?還是說他有什麼不得不為之的原因……”“不過是不是同一個人,他是不是僅僅聽舒平遠的話還很難說。”靳北說。蘭嫿點了點頭,轉向靳北:“聽說你們都在一個學校,你和夏啟明還有舒平遠的孩子熟悉嗎?”靳北心裡的弦繃了一下,心想這女人是妖怪嗎,為什麼突然換了話題。蘭嫿接著說:“不用緊張,這是我的專業而已。”果然是妖怪吧。“嗯,舒平遠的兒子也在重嶺,”廖方圓也轉向靳北,“叫舒臨安,查了他的資料,好像各方面都很優秀,也沒什麼出格的記錄,和夏若星不是一個型別的。你認識嗎?”甚至不只是認識而已。“我們一個班。”“哦,”廖方圓眼睛又亮起來,緊接著想到了什麼,“你上次說的夏若星的朋友,不會是他吧?”巧了,確實是。靳北點了點頭。廖方圓一拍大腿:“你怎麼不告訴我呢?”靳北摸了摸鼻子:“可能是我覺得不是很重要……”蘭嫿笑盈盈地看著他。“舒平遠他兒子是個怎樣的人?”廖方圓問。 “呃,低調、有禮貌、會照顧人、會彈豎琴、成績不錯、長得好看……”看著廖方圓神情複雜地一眨不眨盯著自己,靳北想了想,補充道:“喜歡甜點、對食物很有研究……”“認識得不止一點半點啊。”蘭嫿說。“聽起來怎麼那麼好呢。”廖方圓說。“是啊。”靳北心說所見略同。“他和他父親關係怎麼樣?”蘭嫿問。“這個?我不知道啊。但是他父親似乎很少在家……”靳北迴憶著,逢江旁那棟漆黑的別墅。他想起舒臨安說,夏家父子可能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如果他是數錢的,他怎麼會這麼說?秉承求人不如求己的理念,靳北在這週末到來前買了烤箱。比卡薩諾瓦老闆宣稱的廚房租價貴一些,但至少是可持續使用。昨天問舒臨安喜歡什麼口味的時候,對方回答都喜歡。靳北說往往這麼回答的人對廚師最挑剔了啊,舒臨安說真的你做的我一定都喜歡。靳北莫名覺得很有壓力。週五放學,舒臨安跟著靳北從校門口左轉。“做的是什麼啊?”舒臨安有些好奇地問。靳北很幼稚地想賣個關子:“到時候就知道了。反正你都喜歡,對吧。”他求證似的問。舒臨安笑了:“是啊。可是還是想知道內容,就更期待了——啊。”在路過拐角的時候,走在路內側的舒臨安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個人。靳北扶了他一把,把他往自己身邊拽了拽。“不好意思。”舒臨安說。那人穿著和他們一樣的校服,也是重嶺的高中生,個子和舒臨安差不多高,頭髮略微有些長,一雙眼睛十分明亮。他一眨不眨地看著靳北與舒臨安,靳北總覺得他的眼神讓自己有點不舒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沒關係。”他盯著舒臨安,說得十分認真。舒臨安無意識地往靳北身邊移了一步。對方說完,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依然在對面站著,可是手插著兜,面色平靜,也不像是要找事的樣子。舒臨安目光掠過他的眼睛,繞過了他。走過拐角的時候靳北餘光朝後瞥,看到那個人還在原地。“你認識他嗎?”靳北低聲問。“不認識。”舒臨安搖頭。“那就是他認識你咯……”靳北皺眉,“總覺得那個人很奇怪。”“嗯。”二人沉默了片刻。舒臨安抬起頭:“還沒告訴我做的是什麼呢。”“唔,馬上就到了。”靳北家住在老式單元樓,五層。開啟門後是一個小小的玄關,繞過去,左邊是餐廳,右邊是客廳和陽臺。“書包放沙發上吧。喝什麼……橙汁嗎?”靳北接過舒臨安的書包,放在沙發上,然後把自己的扔在他旁邊。“不……有酒嗎?”舒臨安想了想說。靳北笑了,走到餐廳酒櫃前:“這個吧。你還可以猜猜是什麼甜點。”酒很名貴。舒臨安拿在手裡轉了轉。“老闆送的。”靳北補充道。“哦……”舒臨安點頭,“深色的?不是水果蛋糕。”“對。”靳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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