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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臨安的疑問其實有道理。”廖方圓說,“不覺得有點巧麼,就在逮捕了舒平遠的隔天,我們就拿到了復原的監控。”“線索不像是被發現的,反而像是被鋪好的。”蘭嫿說。“但是……要是故意的,為什麼不把對方的臉露出來,那樣不是更好被我們找到?”何琛問。“是啊。有什麼理由嗎……”廖方圓沉思著。“所以目前的突破口就是監控裡這個人。”靳北說,“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兇手,都跟案子有莫大的聯絡。”廖方圓、蘭嫿幾個人負責監控,刑偵支隊其餘的人去調查舒平遠的社會關係,後者工程量巨大,而前者對著監控搗鼓了幾個小時,就差把影片掰碎吃下去了,也沒有發現得到更清晰的資訊。下午四點,靳北伸了個懶腰站起來:“這次不行了,這人絕對不是個我熟到看走路姿勢都能認出來的人。”“舒平遠的社會關係那邊有什麼結果嗎?”廖方圓轉身問辦公室另一頭的人。“舒平遠的沒有,但丘卓那邊有點問題。”何琛說,“我們查了丘卓的身份,這人是j省一個醫藥集團的副總,這幾年和舒平遠旗下企業的交易不少。而且,幾乎每次來g市,他都會去雲天不夜城。你們知道,雲天的地下行當屢禁不止,下屬甚至懷疑是情殺。”“情殺?”廖方圓笑了出來,“她怎麼不懷疑是靈異事件呢。”蘭嫿皺了皺鼻尖:“別對女人的直覺不以為然。”“怎麼,你也覺得是情殺?”“不排除有可能,”蘭嫿聳肩,“別忘了他腹部那個紋身。極具象徵意義,說不定這人也是個性情中人。”在碎屍拼合後,法醫在丘卓的小腹上,肚臍下方發現了一個銜尾蛇環的標記,大約有手掌大小,紋得十分精緻。“好吧,不說情殺的問題。醫藥集團,為什麼和舒平遠旗下企業交往這麼多?酒店、餐飲,這賣的是什麼藥?”廖方圓說。幾人面面相覷,想到了另一種答案。雲天的地下行當,不只是聲色而已,背後的老闆柯譚夢,真正操持的是g市的毒品鏈條。在一年前的一次緝毒中他們曾經接近柯譚夢一夥人的中心,但最後還是被對方逃脫了。“或許調查應該讓禁毒隊的人參與進來。”廖方圓自語。“比如誰呀?”蘭嫿語氣曖昧地笑道。靳北想起她上次說的,禁毒隊的那位同不同意的問題。廖方圓的手機這時響起來。他看了看手機:“舒平遠家的搜查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通話記錄當然也沒有。他與那個人的聯絡一定相當機密,不像夏啟明。”“所以要難辦得多。”蘭嫿說。“搜查結束了?”靳北問。“嗯。”廖方圓瞥向他,“打算走?”“是啊。”靳北在走之前,又回了下頭,“那個……我剛才在想,屍體小腹上的紋身,會是兇手的標記麼?”“一個很有個性的特殊殺手?這種問題要連環殺人才能看出來。”廖方圓擺了擺手。蘭嫿涼涼地看了廖方圓一眼,彷彿在說,希望不是烏鴉嘴。“好咯。”靳北聳了聳肩,帶上門。在警局的門口,靳北摸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音樂是四季之夏的樂章,響了一陣之後接通了。“喂。結束了?”舒臨安的聲音在電話裡聽來比平時更有磁性。“嗯。你現在在哪?”“南湖公園。”舒臨安頓了頓,“和朋友一起。”“朋友啊。”靳北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失落,但也鬆了一口氣,“有人陪著就好。”“嗯。”電話兩頭沉默了一會兒,靳北說:“需要幫什麼忙的話聯絡我。”“好。”“警察應該已經離開了,早點回去。”“嗯。”舒臨安忍不住提了提嘴角,怎麼這麼多叮囑。“那我掛了……”“嗯。再見。”舒臨安輕聲說。聽到電話斷開的聲音,舒臨安慢慢地放下手機。公園林中的長椅上只有他一個人,剛才他確實和別人一起,但現在對方已經走了,帶著他給的任務——調查舒平遠手下最近用過的人。現在周圍空空蕩蕩,只有日光將落時的林影。但在舒臨安眼裡並不是這樣。無數的黑影將他簇擁,彷彿簇擁帝王,又像圍困囚徒。他扯開襯衫領口,覺得透不過氣來。傾斜的日光從樹林間照進空地,光線如同勒在萬物喉頸的繩索。吵死了,這些翻湧的黑影發出的聲音。辨別不出有意義的字元,只是含混而低啞而尖嘯地喊著。舒臨安覺得自己如果發出聲音,也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他緊咬嘴唇,口中嚐到了血腥味。他低頭攥著手機,就像攥著與世界的唯一聯絡。對方說,有人陪著就好。舒臨安在心裡一邊一邊地想,但我只想要你陪著。只想要你。舒臨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 他走進舒平遠的書房。警察翻亂了抽屜與書櫃,檔案散落在地上,舒臨安厭惡地皺了皺眉,踢開腳邊的東西,走到書桌後。右手邊最上方第一個抽屜,鎖已經被破壞。舒臨安拉開它,推開後面的木板,手伸進抽屜與書桌形成的空間中。在那裡有一個小巧的旋鈕嵌在靠書桌內側的木板上,旋鈕上還有四行四列的金屬按鍵,舒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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