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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流水般淌過,舒臨安似乎只是僅僅在演奏而已。有人嘟囔了一句:“這不公平啊,人家本來就是在禮堂演出的。”周靜淡淡地說:“也是一個優勢。”王子聽著自己的琴聲,閉上眼睛沒有看眾人,但是在琴音快完結的時候,像是有點忐忑地為了探知觀眾的反應,他睜開眼向觀眾們瞥了一眼,在某個位置定了一下,然後微笑著轉回視線,靜弦。有點小期待、好奇,同時帶著對琴聲的大部分滿意與那麼一點迷茫。他的眼睛也像是在演奏。靳北看著他轉回去的側臉,想剛才他是看了自己一眼嗎?還是看了所有人一眼?靳北覺得,魔王都不用演,光是看他彈琴,就能驚為天人。“很不錯。”周靜低頭記下什麼,“接下來試演魔王。”魔王的試演者們對自己有著不同的認知,張牙舞爪多了。趙子晨竟然也自薦魔王,這與他一身正氣的班長形象十分不符。演魔王帶著公主,站在城堡上看前來挑戰的人時,趙子晨拿著掃把站在椅子上,臉上露出了人民大會堂領導檢閱士兵的老幹部欣慰之情。“班長你這是打架還是選婿啊,感覺你下一秒就要丟擲繡球了……”圍觀者大笑起來,趙子晨想維持不怒自威的神情,沒繃住也笑了出來。靳北笑著想,這魔王也太沒魄力了。他的腦子一定沒有跟上他的行動,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他就拍了拍趙子晨的肩,奪過他手中的掃把,手一撐,躍上了課桌。圍觀的人靜了片刻,隨即有人發出歡呼與叫好聲。靳北站在桌子上,恍惚找回了兩三年前年少中二時期一呼百應的感覺。他在心裡笑了一下,橫起想象中的權杖斜斜劃過前方,彷彿在劃定領土。掃把硬生生被他使出了兇器的感覺,他露出帶著學校裡或者雲天不夜城的一群小弟砸場子或者守場子的神情,眼刀掃過前方眾敵,心說,喏,示範一下,這才是開啟魔王的正確方式。他前面的人挪了挪,不確定這人是不是在演戲。然後靳北稍稍側過身,對著韋翊邪魅一笑:“公主,你想跟他們走嗎?”韋翊的反應不可謂之不快,深刻地把握了公主是個腹黑心機婊的特性,以袖掩口答道:“太遠了,我還看不清,讓我再看看。”靳北微微揚頭:“不急,公主慢慢看,看不清的話,我會把他們的頭掛在城牆上,供公主觀賞。”韋翊轉而抱臂,低頭頷首,嘴角露出笑容:“風乾的王子頭顱,是城堡最好的裝飾。”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臺詞了……眾人對兩人的臨場發揮感到一陣惡寒。“行了行了,你倆還對上戲了。”周靜雖然趕他們下來,但卻也揚起了嘴角。“怎麼樣,配合不差吧。”韋翊錘了下靳北的肩。“還行吧。就是公主不夠好看。”“嘖嘖嘖嘖嘖!見色忘義的魔王啊,找你的王子去吧!”明明只是對方的玩笑之語,靳北的心卻跳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望向舒臨安。不知道是同時還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舒臨安也朝這邊看來。靳北第一反應想移開視線,但多年的鍛鍊讓他條件反射地抑制住了自己的這一反應,穩住了目光。舒臨安面對這直勾勾的視線有點奇怪,抬起眉尖對他露出淺淺的笑。靳北想扇自己一巴掌,又不是對砍,你穩什麼目光啊。“看什麼呢。”韋翊湊過來。“沒事。在想剛才我演得那麼好,選上我了怎麼辦。”靳北隨口說。在下課的時候,靳北就笑不出來了。周靜走到講臺上,從不重要到重要,一個個宣佈演員名單。鐵匠——吳廣。嗯。國王——趙子晨。一如既往的父輩人物啊。公主——錢欣欣。是哪個女孩?魔王——靳北。咦咦咦咦咦?靳北舉手:“那個,我沒報名啊。”“你不是試戲了嗎。”周靜奇怪地看著他。只是給你們示範一下而已,片場裡武術動作指導那種!“不要緊,規則要靈活使用。”班主任透過鏡片,嚴肅地看著他,“我相信文娛委員的判斷。”她的判斷很有眼光沒錯,但是演員並不想接這部戲……周靜頓了頓,繼續往下念。王子——舒臨安。哦,行吧。接就接吧。確定了人選之後,週三下午最後一節的活動課就變成了排練時間。第一週的排練是前面的劇情,魔王作為一個神秘人物,只是站在白布後面露一下可怕的影子,並沒有什麼戲份。靳北坐在一邊看著其他人的表演,趙子晨演的國王充滿了父親的威嚴,和他的國字臉相得益彰;為王子打佩劍的那位小兄弟一臉憨厚,頭上纏塊白布就可以去跳安塞腰鼓了;舒臨安演的王子……人長得好看,什麼表情都好看。靳北正看得入神時手機響了。他心說是誰這麼不識時務,摸出手機看到號碼,他皺了皺眉,悄無聲息地走出了活動室。“喂。什麼事?”“有個事兒想找你幫忙。”廖方圓在電話那邊說,“還記得我們之前找到王連軍的住處不是沒人嗎?”“嗯。”靳北臉色認真起來,往前走了幾步,走過一個拐角,凝神聽對方說。“這孫子換了住處,銀行卡卻沒換。我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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