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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字哪有時間看,簡明扼要地說說看?”廖方圓白了他一眼:“上週六早晨,一個老太太在木秀區的一條巷子裡發現了一堆屍塊。屍塊放在黑色塑膠袋裡,扔在垃圾桶內,是老太太扔垃圾的時候發現的。屍體被切割成大概幾十塊,頭部被砸爛,推斷死亡時間是前一天晚上九點半到十點左右。指紋對比發現死者叫鄭誠,是h省一個建築公司的專案負責人。四天前,也就是週四來g市參加一個房地產建材專案競標。他在柏樺酒店訂了三天的房,週四下午入住。酒店監控拍到了他週五下午五點出了門,八點半左右回來,但此後就再沒有拍到過鄭誠。”“在酒店裡消失了?然後 重嶺中學高中部下午六點放學,靳北迴到學校的時候是五點半左右,正是最後一節課。高二的時候,靳北自認已經洗心革面好好學習了,只是因為兩個月前的某個案子,他才曠了三場考試。因此這一年,再上一遍高二的課程,在靳北心目中等同於多了一年假期。懷著正在度假的心理,靳北在教學樓外面的草地上坐下,享受著秋日恬靜的下午,等待著下課把自己的書包一取。在教學樓的左邊,一片林地過去就是學校圍牆,靳北看見幾個男生從圍牆上翻下來,擠擠攘攘地朝操場跑去。那幾個人似乎是高一高二的時候和自己混在一起的,估計是在學校外面玩了一陣,回來打球。靳北猶豫了一秒要不要過去,最後懶得起身,索性躺在了地上,翹起二郎腿,望著天空發呆。頭頂上方二樓是就是高二一班的教室。靳北仰頭看著上面半開的木窗,目測了一下,覺得那扇窗戶應該正好開在自己和前面一排旁邊。他忽然很想向裡面扔個樹枝什麼的。老師的講課聲與時間就在靳北的妄想中流動著,下課的鐘聲響起,迴盪在校園,驚起了樹枝上停著的烏鶇。靳北搖了搖頭,站起身,竄上樓拿了自己的書包,又踏著懶洋洋的步子下樓。在校門口,靳北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在前面,出了校門往右邊拐去。鬼使神差地,本打算左拐的他腳步打了個轉,跟在了舒臨安身後。前面的人走到路口,拐過彎,一輛賓利和司機等在那裡。司機恭敬地拉開後車門,舒臨安坐了進去。司機繞到駕駛座,開車揚長而去。靳北在後面繼續走著,覺得他的前桌應該是舒平遠的兒子沒錯。夏啟明晚上跑到舒平遠家,這兩家的交情應該不錯,可孩子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靳北嘖嘖感嘆,比起夏傲天同學,舒臨安實在是非常低調了。因為這一次右拐,靳北也順便錯過了本來會在校門口左邊遇上的夏若星。對方正站在他被紮了車胎的超跑前,聽著跟班控訴學校裡的混混是如何找他這輛車麻煩的。早知道會遇見這種麻煩,靳北第二天就不來學校了。夏若星橫眉立目,氣勢洶洶地站在靳北桌前,靳北背靠牆壁,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臂,無奈地枕著窗臺。“賠償就不必了,你們應該也賠不起。”夏若星雙手插兜,看著窗外,他這副姿態讓靳北猜測了一下對方到底是來找事的,還是隻是來裝逼的,“只是如果不給你們一個教訓,也太說不過去了。”靳北完全不知道,昨天下午看見的那幫翻牆的傢伙是去扎人家車的。這種過家家一般的鍋他實在是不想攬,但是夏若星好像堅定地把自己認作了他們的頭。“那幫傢伙是挺不懂事的。”靳北附和道。夏若星嗤了一聲:“手下不懂事,難道不是老大的問題嗎?”這傢伙很有身為老大的自覺啊。靳北覺得有必要撇清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不是他們的老大。新一任的,我想想……好像也不知道啊。話說回來,重嶺這樣民主和諧的地方,哪裡有老大這回事。”夏若星又嗤了一聲:“名聲是這麼容易洗掉的嗎?別糊弄我了。”你才是別糊弄自己了吧。靳北笑了:“你想怎麼辦吧?”夏若星勾起一個笑容:“怎麼辦?呵,在我想好之前,你最好小心一點。”等等,這不是霸道總裁對純良小嬌妻的臺詞才對嗎,呵,女人,你給我小心一點。靳北淡淡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他聽見前排一個清澈的聲音:“一輛車而已,小夏,你那麼喜歡的話,送你一輛更好的。你生日不是馬上到了?”“臨安!”夏若星一下子開啟了撒嬌打滾控訴模式,讓靳北有點猝不及防, “你不知道!這傢伙,他手下的人莫名其妙紮了我的車胎!那可是限量款的centenario roadster,好不容易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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