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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帶了同學?”陳伯笑得眼角與鼻側的皺紋更深了,拿來選單,“要蝦餃,對吧?”舒臨安對著老人露出笑容。“嗯。”靳北把選單推向舒臨安,“你喜歡吃什麼?”“燒麥和姜撞奶。”舒臨安看了一遍選單,抬頭說。“再加一籠叉燒包和牛肉粥。”“好嘞。”陳伯收起選單進了後間。叉燒包和燒賣很快上來了。舒臨安嚐了嚐:“好吃。”“是吧!”靳北手撐頭,笑著看著對面的人。“武館教什麼啊?”舒臨安嚥下一隻燒賣,問,“實戰厲害麼?”“嗯……視需求而定。有花架子健健身,也有真功夫。我爸是主攻形意拳,其他會點兒皮毛。”靳北頓了頓, “實戰嘛,我就是我爸教出來的,你試試就知道了。”“我可不敢。”舒臨安一笑。牛肉粥、姜撞奶和蝦餃也陸續被端上。靳北伸出筷子:“這裡的蝦餃是我最喜歡的。”“嗯。”舒臨安夾起一隻,靳北本來看著他,可在不經意的抬頭後,卻神色古怪地盯著門口,停下了筷子。舒臨安也暫停了動作,向門口看去。進來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和靳北差不多高,頭髮稍微有些長,走近了能看到一張被太陽曬黑的臉,臉部的輪廓刀削斧刻一般。舒臨安下意識地看了看靳北。以他記憶和辨別人臉的超強能力,這個人和靳北長得有那麼一點相似。黑衣人走過他們桌前,沒有過多停留,只是瞥了他們一眼。靳北低著頭,舒臨安看了看他,低聲說:“你的蝦餃。”“嗯。”靳北悶悶不樂地夾起一顆。舒臨安想問怎麼了,但覺得還是等那個人走了比較好。那人很快帶著打包的食物折返,這次經過他們身邊時停下了。“靳北。”“叔叔。”舒臨安不明就裡地仰頭看了黑衣人一眼。明明在和靳北打招呼,那人卻目光不善地盯著他,舒臨安禮貌地對他笑了笑,對方移開了視線。但是和靳北都沒有在看對方的樣子。所以說,你們不是在對話嗎。“那個……作業寫完了嗎。”黑衣人問。“???”靳北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隨口答,“寫完了。”其實他根本不知道作業是什麼。舒臨安也有些震驚。難道說這個黑衣人其實是個關心侄子但不善言辭的角色,所以要用這種詭異而生硬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關心?黑衣人點了點頭,走出了餐館。“那個,你和你叔叔關係怎麼樣?”舒臨安試探地問。“還好。”真的嗎。“我叔叔對我不錯。但是……”靳北神色有些困擾。舒臨安點點頭:“蝦餃真的很棒。你說得沒錯。”“唔?啊,是吧。”靳北夾起一顆,露出被治癒的表情。結賬的時候,老闆給靳北免了單,靳北說以後一定要經常來,老闆說好啊好啊把你同學也帶上啊。靳北說好啊好啊一定一定。舒臨安看著他們親熱擁抱握手道別的樣子,想,味道確實不錯。作者有話要說:舒臨安:薄荷、松樹和冷杉,冷感與辛辣感,是annick goutal的晚星。靳北:……我不是我沒有。 兩人出門的時候,雨已經停了。“浮螢路的話,你不是繞了遠路?”舒臨安回身向北邊看去。“沒關係啊,又來了一次這家店也蠻好。”已經快七點半,天色卻比剛才亮,西邊的天際有玫瑰色和紫色的淡彩。“應該不需要傘了吧。”靳北說著,收起傘遞給舒臨安。舒臨安看著他卻沒有接過:“你拿著吧。我回去近點,萬一路上再下呢。”“唔……”靳北拿著傘有點猶豫。舒臨安踏上了橋階,側頭:“那再見了。” 河面不算太寬,舒臨安走到中間,靳北卻覺得他像是要消失在紫色的天光中。就那一瞬間的奇怪感覺,靳北沒多想就追了上去。舒臨安聽到腳步,停在橋中間回頭笑了,他好看的側臉在暗影中浮顯出來:“要是怕我淋雨,我送你回去?”靳北挑了挑眉:“不,我送你回去。”從舒臨安家回到自己家,已經八點多了。靳北洗完澡,倒在床上,思緒隨意飄著。從學校到舒臨安家是二十五分鐘。從學校到自己家是二十分鐘。從舒臨安家到自己家是二十多分鐘,走快點的話十五分鐘就到了……挺近啊……手機忽然響起來,靳北翻身起來夠床頭櫃上的電話,看到號碼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了起來。“叔叔。”“嗯。最近怎麼樣?”“挺好的。”“那就好。你和舒家小子關係不錯?”“嗯?”“別裝蒜,你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靳北心想,要不是之前的碎屍案以及廖方圓和他提起,他還確實不知道。“別和這些人走太近。”你不是也和某些人走得近?相比起來,你似乎走得更遠吧。“不。”靳雲生改口,“也許走得近也有好處……”嗯?他聽起來像是在猶豫。“總之,你自己心裡有點數”什麼?有什麼數?“哦……”靳北雲裡霧裡地答,又問,“舒家有什麼問題嗎?”“這些家哪個沒什麼問題。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哦,順便幫你複習了一個成語。”謝謝,雖然完全不需要。“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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