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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廖方圓打斷了他,“那個圖案,要去警局檢測一下筆跡。”就在這時,痕檢人員之一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帶著一個透明的袋子。“小嚴。”廖方圓招呼道。“看看這個。”那人把袋子舉到了廖方圓面前,裡面是一根長髮。廖方圓帶上手套,接了過來。“剛才的房間裡?”他看向對方。舒臨安身上一冷。他想到那溫柔而冰冷的手指……母親一般。小嚴點了點頭:“在房間的地上發現的。這種長度一般來說是個女的。”“但前兩起,至少孫竹淇案的兇手是男人。死者生前曾被侵犯。”廖方圓說,“要麼這次和上次的不是一個人,要麼是個長髮男人。後者這範圍縮了不少啊。”舒臨安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是兩個人。蛇環一定是兇手的某些執著,我能感覺出來。如果僅僅是有人指使,他的動作只會像完成任務。”而不會像精心打磨什麼。“如果是一個組織呢?組織裡的人都對這個標記懷著宗教般的情感?”靳北說。舒臨安抬眼:“……也可能。”“所以需要檢測筆跡。”廖方圓說。舒臨安咬了咬嘴唇,側過了臉。“那……就去一下吧。”靳北小心地說。舒臨安望向他,看得靳北有點心軟,剛想開口,就聽見對方十分委屈地說:“好吧。”他有種自己犯了錯的感覺。警察在大樓裡取到了三四個人的腳印和兩個人的指紋,一行人走出了大樓,中間押著那唯一一個被抓獲的人。八點多,月亮已經斜斜地掛上空中,銀光鋪上他們前方的路。毫無預兆地,一行人中炸開了一朵血花。與血花同時的是寂靜中的一聲槍響。那個被抓的人就這麼倒了下去,旁邊的警察迅速拿出槍,對著四周和天空,但是什麼人也沒有,只有一輪半滿的月。廖方圓衝過來,蹲到屍體旁邊,把屍體翻了過來。子彈直接從後腦貫入,這人已經失去了存活的可能。舒臨安也蹲到旁邊,伸手扶住他的肩,低頭仔細地看傷口,然後回頭看了一眼。還沒等廖方圓說話,就轉回頭:“是從大樓頂端射來的。”立刻有四個警察向大樓側面和背後跑去,廖方圓咬了咬牙:“留四個人繼續搜查,其餘人先回。”舒臨安站起身,望向大樓頂端。永絕後患。這真是舒平遠喜歡的作風。警局會議室裡,幾個人圍著桌子或站或坐。筆跡的檢驗結果出來了。“畫下這幾個圖案的是一個人。”廖方圓雙手撐在下巴上說,“那麼現在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兇手是個長髮的男人,要麼圖案是個女人畫的,而上次的案子是一男一女協同作案。”蘭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有道理……女人才會對小舒的美色心生覬覦。”舒臨安:“……”靳北:“……”“但是聲音不像女人。”舒臨安遲疑地說,“他說了一次話,嗓音非常低沉,還很沙啞,像是聲帶被破壞了一樣。”“他說了什麼?”蘭嫿問。“說,我聲音好聽。”“……”“大概被刺激了吧……”蘭嫿說。她仰身靠在椅背上,過了一會兒,道:“銜尾蛇環有象徵完美的意思。”她站了起來:“除此之外,它還有很多象徵義,這個我之前說過了。但是其中有一個——自我迴圈,自我增生,一方面消滅自己,一方面給自己以生機,孕育著自己。”“孕育著自己。”她重複了一遍。作者有話要說:舒臨安:不是說回家的嗎qaq。靳北:……回家回家,給收藏和評論就回。 蘭嫿雙臂抱起,看著舒臨安:“或許性別並不是問題。兇手為什麼不能是個雙性人呢。”“什麼意思?”廖方圓仰頭,眯起眼。舒臨安扣在一起的雙手握緊了,指甲深深陷入手背。靳北掰開了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攥著。“自我增生中蘊含著雌雄同體、雙性的意義。”蘭嫿繼續說,“我們做個大膽的假設,兇手或許有兩性畸形,外在的表現是女性,但是有男性的性徵。因此孫案的死者被侵犯了,可我們卻在今天的現場找到了女人的長髮。”蘭嫿轉向舒臨安,“他的聲音很溫柔吧?”舒臨安遲疑了一下:“動作,呃,挺溫柔的。”靳北想象了一下那人做的事,很想把對方千刀萬剮。廖方圓聽完,半晌道:“……這假設確實有點假。”“是可以考慮的方向。”蘭嫿聳肩。會議室安靜下來。“筆跡也檢驗完了,是不是能——”舒臨安轉向廖方圓。“等等,你見到這個人之前,一直在其他的房間?一個人嗎?”葉險打斷了他。舒臨安抿了抿嘴,點頭,又搖搖頭。“不是一個人……中間有人來過。”“就是那個人解下了矇眼的布?”廖方圓問。舒臨安點頭。“他做了什麼?”舒臨安沉默。“他……”他開口,卻沒有說下去。“怎麼?”廖方圓前傾。靳北拉回了他,俯身低聲說:“不是檢測完筆跡就行了嗎?”“還有很多東西要問。”靳北看了看舒臨安,對方看著桌沿,不知在想什麼,手搭在身前,指尖卻是緊張的,有些泛白。“回去我問行不?”靳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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