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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嗎?”靳北目光閃了閃,點了點頭。“問你個問題。”廖方圓嚴肅地說。靳北緊張起來,不自覺地眯起眼盯著他。“如果靳雲生和我們是敵對的,你會怎麼選擇?”靳北手握成了拳。他望向遠方的樹林,那裡葉已落盡的樹影淒厲地指向天空,如同一柄柄扭曲彎折的刀。靳北久久沒有回答。深秋的風捲走枝頭最後幾片葉子,仿若絲綢在刀尖劃過。“我不知道。”他最後說。廖方圓站起身,走到靳北面前,按上他的肩:“靳雲生是警局的線人。”靳北目光從樹林中收回,難以置信地望向廖方圓。廖方圓以沉默再次肯定。“他從來,從來沒和我說過……”靳北低聲道。“當然不能告訴別人。我告訴你,已經是違反了規定。”廖方圓移開視線,過了半晌,道,“但我不想有人留下遺憾。”“什麼意思?”靳北上前一步,抓住廖方圓的肩。廖方圓沒有回答。靳北卻覺得有莫名的危險彌散開來。“很快就要結束了,這一切。”廖方圓說。靳北盯著廖方圓,目光像是叢林中年輕的野獸,剛剛離開了幼年時的巢穴。“但願如此。”他說。廖方圓走後,舒臨安卻沒有起身。靳北於是坐到他身邊,兩人在林中這片空地的邊緣沉默地坐著,光線穿透樹影,安寧地灑到長椅上。“那天,審訊完,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坐在這裡。”舒臨安輕聲說。“嗯?”靳北轉頭。“你當時說有人陪著就好。可我那時想的是,我只想要你陪著。”靳北迴想起了那天的場景。當時舒臨安說他和朋友在一起,靳北第二天晚上才去找他。再之後,他就把對方領回了家。靳北忽然想,他是不是去晚了。“你不用擔心。”舒臨安忽然說,“如果是你的話,不管你選擇什麼,站在哪裡,我都和你在一起。”靳北望向舒臨安,舒臨安對他笑,眼中只有一片純粹與溫柔,如同極地冰下的湖水。靳北的心沒入那片湖水中,他忽然說不出話來。回去的路上也十分晴朗,陽光毫不吝嗇溫度,將紅磚鋪就的沿河人行道曬出暖意。河水的波光從橋下穿行而過,彷彿開啟一個世界的缺口。這座月湧橋,他們一起走了好多遍。 橋下,逢江北岸的月閣依舊掛著深藍色的布簾,但月閣旁邊卻新開了一家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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