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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酒店拍到黃嘯天的監控是偽造的。給了我們復原監控的人,潘如松,就是他,”廖方圓指了指手機,“從週一開始就沒來上班,說是請了長假,現在卻聯絡不到。”先前的猜測被印證,舒臨安倒也沒說什麼。“沒見過。”他把手機遞還廖方圓,“黃嘯天死後他就消失了是嗎?”“嗯。”“他的背景呢?”“很普通。我們已經問過了他的同事和父母,都說這個人平常沒什麼特點,挺沉默的。他父母是都普通的公司職員,沒有和他住一起。不過,”廖方圓掃了他們一眼,“他父母說,上週日,他們的兒子給他們打了一筆錢,說是破獲案子的獎金。一共有五萬,他們還奇怪,得是多大的案子,怎麼會有這麼多獎金。”“上週日……”舒臨安低語。“你在想他會不會已經被滅口了?”廖方圓斜他一眼。作者有話要說:“你在內疚嗎?臨安。”“嗯。都不收藏,是我不夠萌嗎?”“……” “應該不至於。他和王連軍他們不一樣。這種不是完全活在黑暗裡的人,和同事、親人還有不少聯絡,滅口就會涉及太多東西。”舒臨安淡淡一笑,“找到他是個突破口。”“大海撈針。”廖方圓點了支菸,朝天噴出一口,“鐵路和航空都沒有這個人岀市的記錄,但也不知道對方還在不在g市。”“……也許我可以幫你們找找。”舒臨安偏頭向街邊,路上的店鋪喧鬧,沿街烤串攤有著暖暖的火光和嫋嫋蒸汽,整條街充滿了煙火氣與平淡的歡欣。放學的中學生們笑鬧著走過,他們穿著校服,也彷彿是其中的一員。舒臨安很輕地皺了皺眉。“你怎麼找?”靳北看向他,順手敲了下他的眉心。舒臨安望向他,彎了彎眼睛:“有些認識的人,或許和他們有聯絡。”廖方圓瞧著舒臨安,彷彿在評估可不可信:“……舒平遠的手下?”“不能算是。”那個人,他並不知道屬於哪一方。如果其他人是聽命於舒平遠的工具,那個人就是一柄有自己的意識,甚至能夠操縱持刀人的妖刀,他從來只忠於利益。或許還有慾望。舒臨安皺起了眉。在通常的夜晚,靳北與舒臨安的日常是寫作業。靳北在臥室,舒臨安在書房。雖然是斜對門,合上門就可以了,但在這裡聯絡那個人,舒臨安總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如果他說自己想出去跑跑步,靳北一定會和他一起去。等到了九點,舒臨安想了想,扔下筆拿著衣服進了浴室。他想用水聲遮蓋談話聲。自週一晚上知道黃嘯天的死訊之後,施中谷與他就沒有過聯絡。現在舒家已經不能給他提供足夠的利益,舒臨安猜想對方不會再聽他的。問施中谷,與其說是讓他去查潘如松的資訊,不如說是探知他的態度。也許他才和背後那些人有聯絡。舒臨安在氤氳的蒸汽中劃開手機螢幕,撥號。電話響了幾聲,不久就接通了。舒臨安喂了一聲,但對方一直沒說話,也沒有結束通話。過了一會兒,對方才開口:“你在洗澡嗎?為什麼沒有動?”舒臨安心想,這能聽得出來?施中谷笑了一聲:“因為和我打電話嗎?”舒臨安皺眉,道:“只想問你——”“在浴室打給我,啊……”施中谷似乎完全沒有聽舒臨安說話。聽到對方的語氣,舒臨安忍住捏碎手機的衝動,關了花灑,拿浴巾擦了擦身上濺到的水珠。或許是聽見了布料的摩擦聲,話筒裡傳來悠悠的聲音:“你不知道在我面前穿衣服,我會忍不住的嗎?”舒臨安壓低聲音:“別做夢了。”“你壓低的聲音真性感。禁慾的那種。”施中谷笑了,“沒有做夢。我現在就能看見你在我面前關上花灑,水汽裡面的臉頰泛著紅色,你穿上浴衣,浴衣有些大,胸前的面板露在外面……”聽到對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舒臨安冷笑:“說夠了?”“還沒有。你走出浴室,我——”“夠了。”舒臨安打斷了他,“你知道潘如松嗎?”“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對方的聲音還是緩緩的,但舒臨安覺察出其中有一絲著惱。“我不打算求你。”舒臨安輕聲說,“畢竟之前的答覆你也沒有給我。”“如果你求我,或許我會考慮。”“不念老闆的舊情嗎?”舒臨安無所謂地說。施中谷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老闆?老闆對我而言算個屁。當初我只想……睡了老闆的兒子而已。”而舒臨安只想一槍崩了這個人。“小臨安,”施中谷換回了緩慢的語氣,“你可真好看,真想聽你在我身下——”舒臨安狠狠結束通話了電話。要是在自己家,他當場就把手機砸了。舒臨安攥著手機走出浴室,臉色十分難看。“怎,怎麼了?”坐在桌前寫作業的靳北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我沒開熱水器?”“沒事。”舒臨安勉強露出一個笑。“哦……洗完了?那我去。”“呃……沒有。”“嗯?”“我忘拿東西了,出來拿。”舒臨安飛快地說,轉過身開啟了衣櫃門。靳北笑了,重新坐下:“記得關窗戶,小心著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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