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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靳北。拳頭在離他臉兩厘米的地方停住。“再說一遍。”“好,再說一遍。你問我是誰,不如問問殺了你父母的是誰。”“還要嗎?”對方繼續說。靳北沒有理他。他只好鬆了下衣領,語氣困惑地笑著:“我就奇怪了,你知道他是舒平遠的兒子,還跟他在一起。“你不覺得噁心嗎?”“閉嘴。”靳北說。“你父母可是舒平遠的人殺的。”他眼裡閃著熠熠的光,彷彿孩子看到有趣的玩具,“你還想讓我閉嘴嗎?”舒臨安聽到他的話,猛地抬頭。對方挑釁地望了他一眼。靳北下意識挪了一步,擋在了舒臨安身前。“只能說他不是故意的,”那人聳聳肩,“你父母不過是四年前的案子的犧牲品。怪他們自己要出現在現場。”舒臨安看著對方的嘴唇一張一合,腦中陷入空白,而在一片空白的小角落裡思維掙扎著飛速旋轉。四年前,是送舒平遠入獄的事嗎?“人是舒平遠的手下撞死的。和是他做的也沒什麼區別。”靳北聲音低沉:“證據呢?”“早在警方那裡了。”對方笑起來,“你問問警察不就知道?哦,也可以問你叔叔,他四年前不是參與了嗎?”靳北心裡一震,餘光瞥向巷口。“交給警察吧。”舒臨安努力讓語氣冷靜,“他知道四年前這麼多東西,難說和之前的兇案有什麼聯絡。” “你以為你們叫得了嗎?”對方又一哼笑。巷口不知何時又聚集了很多人,剛才被撂倒的那五六個人已經被拖走,但現在看來,那幾個人不過是個幌子。巷口的人圍著靳雲生,靳雲生吐出一口煙,面色沒變。對他來說,現在的局面沒有完全的勝算,特別是那兩個小子可能成為對方的人質。靳北他倒不太擔心,但另一個……“你後面的這個人,”那人繼續開口,開始了他的演講,“為了利益隨意殺人,無視法律,無視道德,看看,警察也只是對方能夠利用的資源而已。納稅人花錢養著他們,哪些人納了最多的稅,就有最大的權力控制這群資源。少數服從多數嘛,是不是。他手中有的東西讓他從少數變成了多數,金字塔的倒轉,尼羅河的逆流,獬豸角的彎折,多美妙啊,只要我想,我就能顛倒是非,掩蓋罪惡。只是在失去權力後,這些東西都將反過來加在你的身上……”對方的高談闊論被靳北的一拳打斷。“你廢話真多。”對方依舊不在乎地抹了抹鼻子流出的血:“被欺騙而不自知,被踩在腳下而甘之如飴,正是你們的存在才讓他們在這世上活得如此愉快如此隨心所欲。”靳北迴頭轉向舒臨安:“警察什麼時候來?”“……現在叫警察不太合適。” 靳北挑眉。那人嘖了一聲:“這才是真正懂行的人,知道正確的處理方式。”“一定處理過不少人吧?”他轉向舒臨安。靳北退了一步,從腳邊扔下的書包中抽出一把小刀,還沒等對方動作,就逼了上去,頂住對方的膝蓋,一手攬住他脖頸,刀刃貼到對方下巴。“把你舌頭割了,你是不是就能沒這麼多話了?”他說著,把刀刃輕輕上移,往下壓去,對方的臉頰上出現了淺淺的凹陷。從剛才起就有恃無恐冷嘲熱諷的人眼裡終於露出了一絲恐懼。“和平結束。”他眼珠斜向靳北手中的刀。“你當分手啊?還和平結束。” 那人笑了笑:“我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和平結束。”靳北心想,嘴賤應當是一種天性,即便在威脅面前,也寧死不屈。他只好拿刀尖又抵上了對方的下巴:“再出一聲,你的舌頭今天就和那堆垃圾一起過夜。”對方舉起雙手。 靳北刀指向巷口。他收回刀後,對方又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態度,撣了撣衣服,朝巷口走去,對那裡等著的人擺了擺手,那些人跟著他離開。這個人,彷彿是來演戲的。靳北想。對方離開後,舒臨安逼自己在空白的大腦角落旋轉的理智與冷靜終於能夠停下。他蹲下撿起書包,卻覺得一陣暈眩。靳雲生走了過來。“怎麼回事?”他看向兩個少年。靳北卻沒有看他,也沒有回答,而是盯著牆壁,問了一句:“四年前是怎麼回事?”靳雲生愣了一下,靳北轉過視線:“你知道他們的死因,卻沒告訴我。”他語氣中帶著輕輕的疑問,似乎不是一句控訴,而是一句對真相的詢問。“我……”靳雲生伸了伸手,又放了下去。眼前的少年已經長得和他差不多高,已經不是他稍微抬手就能摸到頭頂的了。“到底怎麼回事?”靳北聲音低下去,他希望知道事實,又不希望知道那事實與面前這個人的關係。靳雲生深吸一口氣,頭大幅度地仰起。巷子裡的天空窄成一線,如同他走上去之後,就再沒有原野與岔路的人生。只有窄窄的一線天空。“當時柯譚夢的生意和j省的人起了糾紛,我們抓住了一個內鬼。那天本來要處理那個人。“我和另外幾個人晚上把內鬼帶到了我們的地方,當時還沒有打算殺他,因為要從他嘴裡問出對方的訊息。我不知道你父親當時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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