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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有,他對她的熟悉感,彷彿兩人已經認識了很久。越來越多的細節對上了這個說法,雖然無比的荒誕,但卻沒有一絲的遺漏。朱槙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在他一開始想娶她的時候,她就拒絕了,當時他還因此而微怒。其實是元瑾在恨與道德之中糾纏,既不能拋開家族仇恨,與他毫無負擔的雙宿雙飛,又不能真正,如此殘忍的對他吧?她寧願兩個人就這樣針鋒相對,如仇敵一般冰冷。除了醉酒的時候,能在他面前露出幾分軟弱和依賴,別的時候,做出冷漠絕情的樣子,以斬斷兩人更多的情緒牽扯。原來、原來是這樣!原來因為他是害她全族的兇手,是曾經的劊子手。是她淪落到今天這一地步的元兇!但不該是這樣的啊,他做錯了事,但那時候,他並不知道她就是她,他甚至還不認識她。這些罪責,真的怪不得他。並且當年的真相,也不是那樣的。只是世人,將所有的黑鍋,都給了他罷了。可以解釋的,有的解釋的!“我要見薛元瑾。”朱槙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後堅決地道,“再次攻打孟縣,叫薛元瑾來談判。我要見她。”“殿下!”清虛等人想要勸,卻也無從勸起。靖王殿下看似強硬,對敵人毫不留情,其實他對王妃娘娘,是極為在意的。他做的決定,沒有任何人能勸阻。 元瑾一個人站在營帳外,凝望著跳動的火把。遠處的天際黧紫色與深藍交織,地平線躍上一條金紅的輝煌。隨即金紅光暈瀰漫開來,將周圍的雲層暈染出層層深淺不一的金光,萬千丈的光線透過濃密的雲層,灑落在原野上。日出到了。金光灑向河面,跳躍著粼粼金色,大地也染上了金色,格外的絢麗壯觀。軍營陸續醒來,傳來炊煙的聲響。元瑾身邊走來一個人,也看著磅礴的日出景象。元瑾微偏頭,此人慈悲和柔和的容顏,金光落在他的臉上,更加重了這種佛性。在他不開口說話的,這樣的氣質是非常讓人敬仰的。甚至可以直接做成泥塑,放在寺廟裡任人跪拜。當然,當他開口說話的時候,這種感覺瞬間就蕩然無存了。“你怎麼起得比雞還早?”白楚說。元瑾嘴角微動,白楚是她見過最玄幻的人,跟他師弟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白先生不也起得很早嗎。”元瑾淡淡道。“天氣太冷了,我被凍醒了。”白楚說著,繼續提醒她,“對了,正好跟你說一下。冬天快到了,記得給我預備幾件大氅,灰鼠皮那種,冬衣也要,要裡面帶羊羔毛的。還有手爐,我的手比較金貴,若沒有手爐,生了凍瘡可就不好了……”他還沒說完,元瑾就轉身走了。只留下句:“白先生有侍女,凡事讓侍女去準備即可。”白楚摸了摸鼻子,露出個笑容。她脾氣可真差啊!他一路穿過同他打招呼計程車兵們,謝絕了問他吃不吃烤饅頭的炊事兵,站在一片山坡的背風處等人。不多久,就有個穿著破爛道袍的人影走過來了,精瘦如人幹一般,面板黝黑,留著幾撇山羊鬍。見著他還笑呵呵地同他打招呼:“師兄,多年不見,你竟如此的英俊瀟灑啊!”白楚揹著手,淡淡地張口:“廢什麼話,我什麼時候不英俊瀟灑了。”清虛一噎,他這師兄就這點毛病最壞事,幸好他已經習慣二十年了,不然也和別人一樣,每時每刻都想打死他。“師兄,師父逝世前,見我倆每天都算計彼此,大打小打的,曾立下門規,說同門眾人,至死不得自相殘殺。”清虛笑眯眯地說,“師兄,你覺得咱們倆現在這樣,算是自相殘殺嗎?”白楚已經明白了師弟想幹什麼。果不其然,緊接著,清虛從懷中掏出一物,遞到白楚面前。白楚眼睛一垂,只看到這紙包上留下一個油手印。他愛乾淨至極,最受不了自己這個師弟的不修邊幅、不講衛生,他慢悠悠地說:“你覺得我會接嗎?”“凡事要看裡子,別看外表。”清虛忙說,拆開了兩三層的油紙,只見裡面是一疊銀票,這疊銀票倒是乾淨整潔,非常符合白楚的氣質,“這是五萬兩。”清虛說,“我們殿下說了,只要師兄你能改投陣營,陸續還有十萬兩送上。”清虛是非常瞭解自己這位師兄的,表面看他高潔不屈,實則視財如命。果然一看到銀票,白楚的目光就被吸引過來了,他看了很久,甚至微微嘆了一聲:“可惜了,竟然還是通銀錢莊最新的銀票。”一聽可惜了三字,讓清虛有些吃驚,白楚的意思是他不接?難道他這視財如命的師兄轉性了?“師兄,你不是曾同我說,忠心是最要不得的狗屁,銀子才是真理。怎麼的,你現在轉性了?”清虛問道。白楚才道:“與銀子無關,我受人之託,必須要幫助薛元瑾取得最後的勝利。”他露出了玄妙的笑容,“那人叮囑了我,無論用什麼辦法和手段,都要達成這個目的。所以我也勸師弟你,要是真的不想同門相殘,就別攤這趟渾水了。”白楚說完不再逗留,轉身離開。清虛愕然,他這師兄的意思是……背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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