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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在曖昧不明的光線中,元瑾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到他的聲音問她,“那你會陪我多久?”“我已是你的妻,自然會一直陪著你。”元瑾輕輕地說。元瑾是一個性情含蓄的人,她從不會直面說這些話。這讓朱槙覺得有些意外,她是在安慰自己吧?他又沉沉地一笑。“好,我記住了。”他略低下頭,在元瑾的耳邊說:“你可得照做。”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這個時候的表情,是略帶一絲血氣的。他是真的記住了,她若不履行諾言的話,他會用盡辦法,讓她履行的。元瑾卻又不再說話,將頭埋進了他的胸口。放鬆了身體隨之靠著他。而他也緊緊地摟著她,兩個人的體溫彼此交織感染,像是這漫長無盡的黑夜裡,永恆不變的偎依。她的貼服,讓他覺得溫暖和放鬆,很快朱槙又閉上了眼睛,慢慢地睡著了。這次好眠無夢。而元瑾卻睜開了眼,就這麼靜靜地清醒了後半夜。朱槙的傷口恢復得很快。裴子清來看朱槙的時候,他已經可以面色紅潤地啃桃吃了。不過是因為要裝得病重的樣子,才特地弄得一副血氣不足的樣子。雖然裴子清很早就來鎮守靖王府,但是擔心殿下多想,他一直沒曾踏入後院。直到今天朱槙派人傳他過去。“殿下。”他對朱槙行了禮。朱槙嗯了一聲,指了圓凳讓他坐下:“一切準備的如何?”“都在您的計劃中。”裴子清道。朱槙聽了一笑,略抬起頭:“所以,你現在,可是被架空了?”“應該是整個錦衣衛都被架空了。”裴子清苦笑說,“現在守皇城的是金吾衛和羽林軍。”“那很好。”朱槙又問起薛讓的事:“顧珩可把人找到了?”裴子清搖頭:“顧珩還在繼續找,但是已經傳話回來,說怕是凶多吉少……”朱槙輕輕地嘆了口氣:“是我對不起他。”元瑾這時候,正好端著一盤新嫩的桃子進來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侍從見是王妃娘娘,就並沒有攔她。於是她在門口聽到了這番話。她心中一緊。薛讓還沒有找到?而且朱槙為何會說,是他對不起薛讓。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她腦海中瞬間轉過了許多念頭。跨了進去,將桃子放在小几上,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問朱槙:“殿下,這都兩三天了,怎的顧侯爺還沒有把國公爺帶回來。可是需要加派人手去找?”“顧珩還在找,動作不能太大,否則也是打草驚蛇。”朱槙道。元瑾卻摸到他的茶杯已冷,叫人進來給他換了杯熱茶。“小廚房已經備下了飯菜,您和裴大人說完,便可以開始吃飯了。”又說,“現在定國公府,唯國公爺和我弟弟在,弟弟又還不能獨當一面。國公爺若真的出事,恐怕祖母承受不住。”“你放心,我亦是極想找到他的。你不要著急,顧珩手底下能人不少。”朱槙道。裴子清看到元瑾竟把朱槙照顧得格外妥帖,不僅是日常的茶飯準備好,朱槙的本人也是收拾得整整齊齊。想起上次殿下在山西也受過一次傷,雖然也有小廝照顧,但哪裡能像元瑾這樣好。她心細如髮,又知道別人在想什麼。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都能領會你的索求。殿下似乎也挺享受這種照顧的,這幾天都只呆在湛堂,都不回他的院子了。“殿下雖受了傷,日子倒是好過的。”裴子清笑了笑道。朱槙也是一笑,“也是我受了傷,才得了她的照顧,尋常時候都沒有的。”元瑾就說:“說得也是。您若想我多照顧,那總是受傷也就行了。”朱槙聽了只是笑,沒有說什麼。他可不會在這些口角上和元瑾計較。他已經接連吃了好幾天的豬血粉絲湯了,不想再吃了。裴子清發現,薛元瑾和殿下都有些不一樣了。殿下從沒有待旁人這樣親近過,看來,他的確很信任元瑾。而元瑾,待殿下也是真的好,不然她是不會這樣去照顧一個人的。既然如此,裴子清想,那應該是一個好現象吧。沒想到到了下午,顧珩就回來了,看得出幾天沒有休息好了。說他找遍了京郊一帶,都沒有發現薛讓的絲毫蹤跡,竟不知是死是活。朱槙聽了面色凝重:“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繼續找。”但是大家都明白,這麼久了都找不到人,那勢必也是凶多吉少的。元瑾開始擔心老夫人聽到這訊息該怎麼辦了。她年事已高,如何能承受得住白髮人送黑髮人。恐怕還要繼續隱瞞才是!她同朱槙說了之後,朱槙也認可。“薛讓一時不見,的確有些事要重新安排了。”朱槙沉吟片刻,便派人送信給了薛聞玉,叫薛聞玉過來說話。如今定國公不見了,定國公府主事的,自然就是聞玉了。其實在薛讓去京衛前,他就已經有意開始歷練聞玉,所以聞玉現在不僅是金吾衛副指揮使,手中還掌握了一些定國公府的勢力。聞玉到了靖王府來,跟朱槙交談一番後才出來。元瑾正在門外等他。他現在又拔高了不少,竟超過了元瑾一個頭了。“殿下同你怎麼說?”元瑾邊走邊問他。聞玉道:“殿下的意思是,現在多事之秋,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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