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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特兇悍之名由來已久,此番捲土重來必定是來勢洶洶,便是父親還在世抵抗,恐怕也難有大的勝算。所以才需要朱槙親自出馬,若五叔能有秘密武器,應該也好應對一些,否則怕會極其艱難。她正畫到一半之時,外面有人通稟:“娘娘,魏永侯爺來向您請安。”魏永侯爺,顧珩來了?元瑾看了看自己面的這些,示意紫桐把這些都收起來。又見桌上有些墨跡,便將旁側的棋盤拿來遮住,才道:“讓他進來吧。”片刻之後顧珩走了進來。他一身玄色圓領半長袍勁裝,著麝皮護腕,長靴,眉目俊美。進來之後便一拱手:“顧珩至今日起守衛娘娘周全,特來拜見。”元瑾覺得很是不習慣。有種陌生男子突然走入自己生活的感覺,雖然他平日住在前院,根本礙不著她什麼。她知道,京城之中勢力頗多,朱槙不放心留她一人在此。他手下三員大將,裴子清是肯定不能被派來的,薛讓要跟著他一起去京衛,唯獨顧珩能得用。但為什麼偏偏是顧珩。“侯爺不必多禮。”元瑾叫丫頭給他端個凳來坐。顧珩卻搖頭:“在下還要佈置防衛,便不坐了。”他正要退出去,目光卻又落在那棋盤上面,頓時神色微動。突然問:“娘娘平日喜歡下棋?”元瑾循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擺在小几上的棋盤,於是淡淡一笑:“平日閒著無聊下一下棋罷了,只是殿下剛走,沒來得及擺起棋局來。”顧珩卻沉默許久。“一會兒得空,不如我和娘娘切磋兩局吧。”顧珩突然道,“我的棋藝卻也尚可。”元瑾聽到這裡嘴角微動,男女授受不親,再者她是靖王妃,是他上司之妻,兩人應該相敬如冰地打個招呼便罷了。顧珩怎會說出跟她一起下棋這種冒失的話來。他在想什麼?再更何況,元瑾還總是想到,當初他瞎了的時候,她同他下棋的情景。若是真的下棋,說不定顧珩還能發現什麼熟悉點。雖然元瑾對他發不發現這點根本無所謂。“恐怕一會兒侯爺不得空。”元瑾笑道。顧珩卻沉默然後一笑:“這個娘娘不必擔心,總會有空的。在下還要忙,現在就先告辭了。”說完他便退了下去。他難道聽不出自己的弦外之意?元瑾覺得憑顧珩的智商是不可能的,卻不知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等顧珩退出去之後,她才讓紫桐將弩機圖拿出來,繼續繪製。第二日沒來得及理會顧珩,惦記著薛聞玉所說的要事,元瑾一早便回了定國公府去。府中最近人來人往也是熱鬧,那顧家旁系的男子已經請了媒人過來,向薛元珍提了親,將婚事定在了六月,給了定國公府充足的時間準備。老夫人老了總是愛熱鬧的,上次元瑾出嫁雖然熱鬧,卻也太過匆忙,她都沒怎麼過癮。準備這次趁著元珍成親,好生地熱鬧熱鬧。元瑾不過跟老夫人等略說了兩句,就去了薛聞玉那裡。薛聞玉卻正在書房裡,同徐先生一邊商議一邊下棋,聞玉手指間轉著棋子,他們二人面色都有些凝重。讓薛聞玉都變了臉色的,勢必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大事!元瑾走了過去,在他們對面坐下來問:“怎麼了?”薛聞玉看到元瑾前來,卻和徐先生對視了一眼,徐先生才道:“世子爺,您來告訴二小姐吧。”這究竟是什麼事,還讓徐先生如此慎重。聞玉又沉思片刻,才決定開口說:“姐姐可還記得,上次讓我們將一份名單交給蕭風?”元瑾點頭,她自然記得了。聞玉又說:“這個蕭風,三天前在前線對陣土默特時敗北,致使八萬軍隊死傷過半。寧夏總兵肖劍寫回給朝廷的信中說,是蕭風指揮失誤導致軍敗,如今朝野中議論紛紛,說蕭風本就是罪臣,現在犯下如此的滔天之罪,要將他押回京城候審。另再讓靖王殿下速速上前線。”元瑾聽了心中一沉,五叔敗北,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五叔怎麼可能會兵敗呢!“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元瑾面色肅冷,抓住了他的衣袖,“你昨日派人來傳話的時候,怎麼不說清楚?”薛聞玉心裡有些驚訝的,他知道姐姐對於隱瞞是會不高興,但是卻沒想到她對這件事反應如此之大。她似乎非常關心這個蕭風,為什麼?薛聞玉道:“只是不想姐姐過於操心。再者事情已經發生了,您早晚知道都沒用。再者……你可是之前認識他,怎的如此關心他?”元瑾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她定了定心神說:“他在咱們的計劃中,是個極其重要的人物,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姐姐聽到他出事,如何能不著急!”徐先生也說:“二小姐,您也不必怪罪世子爺,的確我們也在商議解決的法子。”又頓了頓,“您說的倒也是,那份名單我已經派人送給了蕭風,蕭風得了那名單本來十分激動,也知道蕭家復仇的時機到了。他背後代表了很大的勢力,若是這時候蕭風出事,恐怕就功虧一簣了。”三人一時沉默,元瑾又想了想,突然想起方才聽到徐先生說的一個人,就問:“你方才說的是,寧夏總兵肖劍寫信回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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