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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誰家的媳婦懶惰成性;誰家的小姐行為不端;誰家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誰家的男人見異思遷;誰家的老頭娶了個年輕貌美的新婦;誰家的小孩好像是個啞炮……
斯圖魯松室長曾說因為有了這份報紙,他打消了往家裡搬一臺電視機的念頭。
他們的婚禮也上了訊息報,報道這件事的報刊成百上千,唯獨《聖陶代尼巫師交流資訊報》獨樹一幟。那種帶著大驚小怪的調侃語氣直擊看報人的內心,字裡行間的偶然影射犀利刻薄,矛盾的是結論處往往又表現得很豁達,遣詞造句被裝飾得無懈可擊。
海姆達爾把那份報紙妥善地收藏起來,打算哪天給它表個框掛在客廳。
只有訊息報認為他們的到來擾亂了聖陶代尼幾百年的寧靜,還暗示他們的婚禮奢侈鋪張,不是會過日子的巫師應該做的,訊息報還預測他們終有一天會因為家財被揮霍一空而感情破裂。
“我喜歡這篇報道的語氣,”海姆達爾揚起嘴角。“它讓我看起來是個有錢人,而且還是不長腦子、揮霍無度的那類人。”
現實中的海姆達爾不可能揮霍無度,他人的yy滿足了他這方面的虛榮心。
扯遠了,言歸正傳。
威克多把報紙豎起來,隨口道,“有什麼‘激動人心’的訊息嗎?”
“建議你閱讀右邊居左的那欄,激動人心的訊息通常都刊登在那裡。”
“親愛的,你知道,我不愛看國際新聞,人們總能找到理由吵架,太鬧心了。”威克多盯著報紙慢慢道。
海姆達爾大笑,訊息報上一期做了個專訪:採訪村裡的老年人,有位二十年沒出過門的老太太就說了這樣的話。
“那好吧,”海姆達爾說。“那就轉到出生、婚嫁、訃告那一欄吧。”
“我看見了,你用筆在出生一欄上畫了個圈,那是什麼意思?”
海姆達爾說:“羅茲太太的外孫上週六出生,我打算送禮祝賀。她送給我們一盞玻璃燈作結婚禮物,現在就掛在雙層巴士上。”
“那盞石像鬼玻璃燈?”
“沒錯。”
除非是知根知底的老交情,不然聖陶代尼巫師村的住戶們從不輕易詢問他人的住址——即便有時候很容易打聽到——如果需要遞送口信或者送物件,大家會把東西寄放在村裡唯一的雜貨鋪那兒。
“這事交給我吧。”威克多輕快的說。
“太好了,我正犯愁送什麼好。”海姆達爾很高興老爺願意接手。“還有件事。”
“什麼?”威克多因他的語氣轉過頭來。
“週五那天你有空嗎?”
“你先說什麼事。”
“我需要你參與一場飛天掃帚的訓練活動。”
“飛天掃帚訓練?”
“對,請別搞錯,不是魁地奇。”海姆達爾強調。
威克多不置可否,“訓練誰?”
“彼得你還記得嗎?”
“終生難忘。”
海姆達爾莞爾,“親愛的……”
威克多無所謂地聳肩,“可我就是心胸狹窄。”
海姆達爾不再糾結,續道,“他帶了一批實習生,這批實習生問題不少,如今最大的難題就是總騎不好掃帚。”
“沒什麼奇怪的,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好好,我不說了,你繼續。”
“訓練這批實習生不是關鍵,關鍵是我需要你透過訓練這批實習生,把一名工作人員拖住。”
威克多看著他說:“說仔細點。”
海姆達爾把包克無緣無故的猝死,如今成了一樁懸案,以及透過冥想盆調查的想法簡單說了一遍。
“那案子就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威克多問。
海姆達爾沉默片刻,“包克在監獄裡的鄰居,一個叫皮朗的老頭曾說包克是自殺的,死於賭咒,也就是洩密後被詛咒而亡。”
又是賭咒,又是詛咒的。威克多眼皮一跳,他這兩天對詛咒這個詞眼特別敏感。
“你想讓我做什麼?”威克多問。
“冥想盆由iw下屬的警察部隊負責保管,我已經向霍林沃斯法官申請了使用權,大概明天就能拿到使用權的批覆。奧爾刻斯盆儲存的記憶眾多,可能一時弄不清那一段屬於包克,我需要充足的時間,可冥想盆的個人使用時間非常有限。”
“我明白了,你希望有人拖住那個看管冥想盆的巫師。”威克多說。
“對,那位巫師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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